他直接挂了电话,再立马打了过去,电话又是廖科接起来的。
蔚成风一派自然地说:“耶?没打错啊,我还以为打错了呢,吓我一跳。”
廖科呵呵一笑,“天擎还在浴室,你有什么事儿吗?我一会儿替你说。”
我操!你这是啥语气?主人翁身份?
蔚成风心情不好,不想和廖科多废话,“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廖科故意哼哼叽叽几声,蔚成风听见电话那边传来床的吱呀声和掀被子的悉悉索索,“没打扰,已经完事儿了。”
蔚成风明明知道不是这么回事儿,也清楚廖科就是想让他误会,可是要他接着和廖科嘻嘻哈哈打马虎眼,斗嘴斗舌?
老子做不到!做不到就不装,老子就是这么真!
“廖科,你有意思么,就你那残菊,你觉得他瞅得上么?你要是能勾上他,我就给你跪了,人,你带走。”
廖科挺开心地说:“我可是雏菊。”
蔚成风心里一汗,就你他妈那任人采摘的模样,雏菊?你丫根本就是开后`穴康复中心的吧,翻了个白眼儿,蔚成风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话给廖科说死,
“你雏菊也没用,我劝你趁早死心,他j`b再大就是个摆设,肌肉再猛,也是个装饰,他就是个天生找操的,天天撅着屁股让老子操他,一天不干他就痒,你以为他真是个冷酷的大老爷们儿?我告诉你,错了,他就是一天不挨操就馋得慌的贱狗,那臭脸都是因为欲求不满,知不知道,外表看着是强攻,一上床就是一弱受,又哭又喊的,射一发都能哭一场,老子是被他缠上了,脱不开身,你他妈千万别想不开啊!”
电话对面静悄悄的,蔚成风把手机拿下来看了一眼,没挂啊?难道是没信号?
他疑惑地把手机放到耳边,“喂?有人么?”
电话那边安静了几秒,就在蔚成风想挂电话的时候,声音响起来了。
“到底是谁想不开。”
蔚成风傻了,眼神空洞,“你从哪儿开始听的?”
那边传来的声音阴森可怖,“从他jb再大就是个摆设开始。”
蔚成风感觉脑子瞬间被一把利箭射穿,还伴随着一阵晕眩,“嗯,就这样吧,我晚上就不回来了,在医院陪高鸣。”
说完立马挂了电话,傻坐了好一会儿,蔚成风突然发病一样抓起桌上的文件夹,噼里啪啦一顿摔。
廖科!老子跟你拼到底!
抱着公文包,提着两包零食,蔚成风决定去儿子那儿找安慰。
结果刚一进门儿,就被高鸣挤兑了。
“你脑子是不是没事儿就抽,我食物中毒,你买这么大堆薯片来干嘛,放着馋我?你还能再幼稚点不!”
蔚成风还指望把高鸣哄好了,能给他捧捧场,结果是自己砸了自己的脚。
“是!老子就是来馋你的!”蔚成风破罐子破摔。
东西往地上一丢,抄起一包薯片撕开,直接用手抓起一把就塞嘴里,那牙口,卡兹卡兹,油炸土豆片儿都吃出肉味儿来。
蔚成风心里正窝火,每一口都是在啃那后宫新人的肉。
“谁准你买这些东西吃的!”
卫生间门口传来一声冷喝。
蔚成风差点没把一口的荤腥沫子喷到高鸣床头上,扭过头,震惊地瞅着高大的黑面大神。
操!今儿啥日子啊!还让不让人活了。
蓝擎宇走到蔚成风面前,捏起蔚成风鼓囊囊的嘴,严父一样说:“吐了!”
这儿小p孩儿还看着呢,老子都多大了,连吃个薯片都不准!
蓝擎宇从小学医,20年把蔚成风养得是健健康康,白白嫩嫩,不准吃油炸,不准喝可乐,垃圾食品一律不准!
蔚成风各种情绪交织,气恼,酸涩,害怕,委屈…最后,情绪纠缠撞击的结果,他脑子又死机了,干了一件雪上加霜的牛逼事儿。
他吐了,听话地吐了,就是吐的地儿没选好,选到蓝擎宇脸上了。
蓝擎宇满脸的黄花花,露出来的俩招子黑洞洞的,蔚成风直觉不想把这一层面纱揭下来,他觉得后面那张脸露出来肯定能吓哭小孩子,为了高鸣的身心健康,还是就这么着比较好。
两人一动不动地保持着姿势,高鸣躺在床上,突然就睡着了,不仔细都听不见呼吸声,就这么你看我,我看你,看着看着,蔚成风抽抽的脑子发病了。
“呵呵,你这跟糊了一层翔一样,正宗臭脸。”
睡着的高鸣嘴角抽了抽,眼珠子在眼皮底下翻了个白眼。
薯片面具在热烘烘的房间里面快速被烘干,一点一点脱落,露出蓝擎宇龟裂的脸。
说时迟那时快,蔚成风跟踩了尾巴的猫儿一样,弯腰躲过蓝擎宇的手臂就往外跑。
蓝擎宇面无表情地伸手一提,提溜着裤腰就把人甩到肩上,扛米一样扛进了洗手间。
“不许吵,这是医院。”
哀嚎刚飙到嗓子眼儿,蓝擎宇及时给他堵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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