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成风大劈开架在蓝擎宇大腿上的两条面条腿,砸到床上,表情虚无缥缈地说:
“不玩了,我都已经残害了两拨亿万子孙了,良心不安啊~”
蓝擎宇松开盘着的腿,站到床下,不厚道地把床上还迷蒙的小男人拉到了浴室。
蔚成风一边被拖着走,一边还念叨:
“咱能不能别这么洁癖啊,真困了,就这么着吧,明儿早上一块儿洗。”
“不行。”蓝擎宇态度很坚决。
“我操,这水太凉了,你饶了我吧!”
“谁让你又吃羊肉又泡温泉的,大半夜把我拉起来给你打枪,你倒哼唧上了。”
“那你把水弄热点,我牙齿都开始打架了!”
“不成,你还喝酒了,这两炮根本不能完全缓解,凉点祛火,别一会睡下去又闹腾。”
几下子把身上搓干净,蔚成风抖着手把浴袍裹上,伸手去拿挂着的内裤,想了想,又把手缩了回来,打开浴室门狂奔到床上,掀起被子就把自个儿包成个粽子。
蓝擎宇全身赤膊,跻着凉拖,拿着浴巾一边擦水一边慢悠悠地从浴室出来,瞅着床上瑟瑟发抖的一团白球,使坏地说:
“床单还没换呢。”
铺盖团子里面传出来没好气的一声颤音,
“人生就像小jj,要能屈能伸,你就将就点吧。”
蔚成风两股滚烫的精血出去,再加上从头淋到脚的一场冰雨,总算是睡着了。蓝擎宇在黑暗中凝视眼前杂乱的发丝,眼中的深情一览无余,伸手把人从另一个被窝里面掏出来,剥掉浴衣,抱到身上,让脑袋枕着自己的强韧的胸肌,看了一会,再把蔚成风的脑袋摆了个位置,嘴唇正对自己右胸的凸起,腋好被子,紧抱着身上的人,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蔚成风被生物钟叫醒,迷迷蒙蒙地睁开双眼,吧唧着嘴,发现自个儿嘴里含着个硬硬的小东西,他茫然地嘬了几口,就听见头顶上低沉的声音响起,
“我没奶。”
················
上班一路上,蔚成风都特不好意思把视线停在蓝擎宇身上,他惭愧啊!自个儿睡相太差了,每次都从自己那边滚到蓝擎宇身上,还像八爪鱼一样缠着身体各处,蓝擎宇的四肢都被他手脚并用,捆得扎扎实实,而且今儿早上这茬真是太过了,他原本还以为是蓝擎宇故意整他,可这次他完全相信,罪魁祸首就是他自己,因为含着人家那啥的时候,他正梦见吸果冻呢!
早饭的时候他扭捏地想要给蓝擎宇解释,结果话还刚到嘴边,人家蓝擎宇大气地一摆手,胸襟宽广地就是一句,“没事儿!”
搞得他更是无地自容了…
俩人相对无言地走进办公室,前面走着的一脸欲哭无泪,后面跟着的满脸狂情霸气,一看就有奸情发生的样子!
郑月和孙瑞互相换了个眼神,奸诈地贼笑。
“疯子,今天过了咱们就得好久不见了,给姐笑一个呗!我记在心里,每当我伤心欲绝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安慰自己,我咋能比这脸更苦逼扭曲。”
蔚成风心情不明朗,无精打采地说:
“笑就不必了,你留个下半身的就成,我怕你留上半身,一想起我就会思念得流泪。”
郑月拍着平坦的胸部豪气冲天地说:
“能让本姑娘流泪的除了洋葱,其他的啥都不可能!”
蔚成风阴着脸,面无表情地举起手里的特仑苏,精准地砸在郑月的眉心骨上,顿时,郑月两行清泪淌了出来。
“你泪流满面了…”
蓝擎宇陪着蔚成风玩了一会,郑月这一闹腾,蔚成风好受多了,他拉着人就进了唐有成的办公室。
唐有成听着动静抬起头,满眼血丝,很明显加班了一夜,他扬了扬下巴,示意关门,俯身拿出抽屉里的两个文件包,按着名字分别递给两个人。
蓝擎宇关上门,打开文件,看了看,磨着腮帮子,不确定地问:
“还用‘悍狼’的身份?”
蔚成风拉开个椅子坐下,漠不关心,自个儿看着自个儿的文件。
唐有成捏了捏鼻梁骨,喝了口茶润润嗓子,
“用这个身份更合适,局里作了详细分析,你原来打下的基础还很稳固,这对尽快打入敌人内部有帮助,而且,案底也充实,如果换了身份,万一有人认出你就麻烦了,所以这是最佳方案。”
蓝擎宇翻看着文件,听着唐有成的分析,赞成地点了点头,
“我俩的居住地呢?文件上没写。”
“就是你原来在清丽街那套小公寓。”
蓝擎宇点了点头,详细地看起了文件,而蔚成风的阅读速度超出常人,过目不忘,两个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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