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此刻,岁禾少年在春老旁边坐等被解毒,任步倾跟在莫名顺眼的冬老面前坐等八卦。
当然一切说开了以后,任步倾在冬老眼睛里面也莫名顺眼,听到任步倾的问话也不卖关子。
“当然有关系。”
“虽然那些人说着吃丹药是一件见不得人的事情,但事实上,吃丹药的人从来也没有少过。”
这个任步倾表示相当的理解。
“你说,他们要吃丹药,又没有丹修,那些药品,从哪里来?”
“芙蓉门?”
真正是芙蓉门。
“那你再猜,芙蓉门的丹修,又是从哪里学习的炼丹?”
任步倾想着前面四位老头不太友好的模样,看了看在一边看着刚刚采摘回来的药草像是看着自己情人模样的夏老,若有所悟。
“其实我们四个本来的愿望就是将丹修一脉发扬光大,有人愿意学习丹修之道我们是乐见其成。可是她们千不该,万不该欺骗我们。”
大概在一千年前,丹修一脉虽然相对于武修一脉处于劣势,但是还没有糟糕到现在这种不能够见人的地步。
四个药老一边守着丹修传承对人进行考验,一边将炼制的丹药赠送给没有经过考验的人。
丹修的等级划分和武修没有什么不同。
他们四人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是超越十级的丹修,所炼制的丹药效果惊人。也因为如此,他们虽然从来没有去过外面,但是不知不觉之中,在封魔大陆也有了不菲的名声。
甚至到后来,已经有人专门过来求医。
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四个人的名声越来越大。
但是名声大了,有时候却并不是什么好事。和人接触的多了,四个药老的脾气秉性也被人摸了一个清清楚楚。
冬老记得相当的清楚。
那是一个雨下的很大,天色暗的有些不同寻常的夜晚。
不知为何,那天来进行丹修传承考验的人特别的多。药冬他们四人商议一番以后,三个去了丹修传承的地方,独留下了药夏在竹屋里面看家,以防止有人来求医耽误了治疗的时间。
药夏虽然排行第三,性格也并不是很好,和其他三位相比,修为也并不是很高,但是不知真的是因为天份还是其他,他的医术在四人之中是最高的。
他们将药夏留下,本是一片好心,但是却忘记了,药夏也是他们当中最容易被欺骗的。
另外三位药老走后没有多久,竹屋里面来了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