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放过他们是放过,稍微一点点心理威胁什么的还是要追加的。
“还有一次机会,不能赢,你们知道后果。”
他们当然知道,刚刚跑出去还没有把气喘匀的张满听见任步倾的话面上闪过一丝奇怪的得意之色,但是又瞬间被略带夸张的惊恐之色掩盖住,“您放心,我们兄弟虽然没什么本事,但是愿赌服输的规矩还是遵守的。”
这话说的,就在提醒任步倾虽然武力值高但是也不能够说话不算数了。
可惜任步倾从来都没那打算,自然也没有听出来两人的意思,只完全理解了表面意思,不由得相当怀疑的看了他一眼。
这两个家伙长得怎么看也不像是会说话算数的人。
不过现在这种状况,任步倾觉得他们就是不想要说话算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因此更是没什么反应,就像是没有听到两个人的话,说了前面那句话以后,直接就走到了岁禾少年的面前。
岁禾少年面色微微有点发白,手上还握着一把短剑,鲜血从短剑和血手交集的地方流淌下面的雪地,看着就让人心疼。心疼的任步倾默默地从空间里面兑换了疗伤的药物,只觉得自己真是负债累累,不由得哀怨的看了一眼罪魁祸首。
虽然她的哀怨,和平日里面的面无表情,也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师尊?”罪魁祸首岁禾虽然最近和任步倾的单线联系能力越来越强,可是还没到那种什么都猜测的出来的地步,能够看出来任步倾的表情有所变化,已经是相当不容易的事情。
不知道为什么,被看出来以后反而略微有点不好意思的任步倾想了想,再次当成了没听到,她垂眸看向了少年还捧着剑的手:“丢掉。”
岁禾少年配合的转移话题,却没办法配合的将剑丢掉,微微抿了抿唇似乎相当的不好意思:“丢不掉,好像卡在骨头里了。”
任步倾:“......”从来没有过的无语心情。
要是真的要翻译,那大概是:她早就知道自己的这个徒弟不是什么正常人,但是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家徒弟竟然这么的不正常。
卡在里面了什么的,你究竟是用了多大的力气啊?
还有,你真的才十岁!
终于想起来少年的生理年龄才不过十岁的任步倾忘记了,少年之所以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她的功劳“不可磨灭”。
不过现在不是追究责任和感叹“我家徒弟真特么的不正常”的时候,任步倾努力恢复平静,左手伸出按着少年的手臂,右手拿着短剑,微微使劲......没□□。
反而看上去让少年更加疼痛了一样。
虽然少年努力的想要表现出来“没关系”可还是不由得狠狠地皱了皱眉头。
看到少年表情的任步倾不忍直视,都没办法说自己这不是在努力坑徒弟。
被坑的徒弟却并不在意,“没事,再来一次。”
疼的是你,你能不说的这么无所谓么?
任步倾听了少年的话,默默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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