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这样……”
见他不停地自责,我看着也挺难受的,赶紧安慰了他几句。
说话间,忽然有一对中年男女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那女穿得很朴素,见了阿珂便一把拉住,焦急地问:“阿珂,西贝呢,她怎么样了?”
“她刚被送进去。”阿珂说着,眼泪就快掉下来了,不停地道歉,“伯母,都是我不好,是我没看好西贝才让她出了这样的事,我对不起你们……”
“阿珂你别这么说,你为西贝做的事,我和他爸都看在眼里。要怪就怪我这个做妈的没把她教好,都是我的错!”她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身边的丈夫轻拍着她的肩膀安慰。
这个女人应该就是西贝的母亲了,我想到黎耀凡之前跟我说的那些话,说西贝的母亲曾是他父亲的秘密情人,而西贝也很有可能是他父亲的私生女。如果他说的没错,那眼前这个女人,应该就是黎中正的情人没错了。
只是我很诧异,印象中的小三不都应该是浓妆艳抹,透着一股狐气的吗?为什么这个女人看上去那么普普通通,甚至还有些老土。
就在我仔细打量她的时候,西贝的父亲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抬起头与我对视。
我这才发现他的脸上有一大片烧伤的痕迹,一只眼睛大概伤得比较严重,几乎睁不开,加上那狰狞的伤口,看上去很是恐怖。
我记得曾听乐队的那几个人提起过,说西贝很讨厌自己的父亲,总说他不是自的生父。如此说来,西贝是黎中正私生女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就在我沉思之际,那个男人忽然发话了:“你是西贝的朋友吗?”他的声音到是很浑厚,与那张恐怖的脸不太相称。
“不是,她只是路过的。”阿珂替我回答了西贝父亲的问话。
我也赶紧解释:“我只是跟西贝有过一面之缘,又正好也在医院,所以过来看看。你们别太担心,通常酒精中毒洗过胃就没事了,不会问题的。”
“谢谢你,关心我女儿。”那女人看上去很老实,即使我只是顺道路过,她都表现得万分感激。
这样一个老实巴交的母亲,真的曾破坏过别人的家庭吗?
我很怀疑,却又好奇,实在忍不住,便道:“伯母你别这么说,能遇见就是缘分,我这段时间会一直在医院里待着,你们要是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来找我。我住5103病房,要是找不到,问下护士黎耀凡住那间房就行了。”我是故意把黎耀凡的名字说出来的,就想看看她的反应。
果不其然,那女人脸上的表情僵住了,像被什么刺激到了似地。
“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不过西贝应该很快能出院,你忙自己的就行了。”西贝的父亲出声接下了话,并将妻子往自己身边拉了拉。
“对,你忙自己的吧,我们进去看看西贝。”西贝的母亲也回过了神,拉着丈夫,脚步飞快地往里走,看得出来,她的心里很慌乱。
这次的偶然相遇,让我对黎耀凡之前的猜测又多了几分肯定,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告诉黎耀凡这件事的时候,我竟然在五楼又遇见了西贝的母亲。
她应该没打算走进来,站在角落里,朝黎耀凡的病房张望。当时我正打算出去,打开门就看见了她,她也发现了我,立刻转身便走。
我什么都没想,疾步追了上去:“伯母,是不是有什么要帮忙的?”我尽量不惊动她,让她有台阶可以下。
“不……不是……”她说话有些期期艾艾,“西贝没事了,我想来跟你说一声。”
“太好了!”我顺着她的话说下去,“西贝真幸福,有你和伯父这么关心他,不像我男朋友,他住院到今天,他妈妈只来看了他两次。”我又开始把话题引向黎耀凡。
“你男朋友是姓黎的吗?”她放松了警惕,问我。
“对啊,我男朋友叫黎耀凡,你认识他吗?”
“不……我怎么会认识他呢……我不认识的……”她又开始说话结结巴巴,脚尖一直对着楼梯,似乎随时都准备离开。
我赶紧打圆场:“我男朋友很有名的,报纸上都经常有他的报道,我以为你会看过呢。”
“是吗?我老花,不怎么看报纸的。”她似乎松了口气,但仍有些紧张。
我觉得还可以进一步再做试探,可是西贝的父亲却忽然出现了,他那张脸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可以感觉到他的声音充满了警惕,朝妻子道:“凤娟,你怎么在这儿?女儿找你呢!”
“我来了,我来了!”她如释重负,朝我道了声别,就跟着丈夫匆匆忙忙地走了下去。
离开时,西贝的父亲抬头看了我一眼,我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总觉得这眼神中似乎包含着某种深意。
那一刻我决定了,既然黎耀凡没打算把他的计划告诉我,那我何不也瞒着他调查一下西贝的身世。反正他的病早就好了,与其在医院被他调戏,我还不如做点正事。
我肯定西贝的父母确实隐瞒了什么,而这些事很有可能与当年黎中正的案子有关。但是他们不可能轻易的把秘密告诉我,一切的真相都只能由我自己去探求,为此我决定先从西贝身边的朋友入手,多了解一些他们家的情况。
打定主意之后,我便给乐姐打了个电话,约她一起去西贝他们乐队驻唱的酒吧。
结果却被乐姐劈头盖脸一顿骂:“你这没良心的,死哪去了,总想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最近有点事。”我挺不好意思地解释。
“我看报纸了,说黎耀凡又住院了?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她也不知道黎耀凡之前失忆了,还以为是普通的车祸。
“例行检查,没什么大问题,我这几天在医院照顾他。先别说他了,姗姗和她男朋友还好吧?”
“好啊,能不好么?每次一上qq就跟我秀恩爱,恨得我都想拉黑她了!”
“挺久没见了,我们去酒吧看看他们吧?”我提议。
“行啊,什么时候?”
“就今晚。”
“没问题,等姐把战斗服穿过去,今晚hold住全场!”隔着电话,我都能听到她把胸脯拍得蹦蹦响的声音。
事实证明,乐姐的战斗服果然很杀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