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就是味同嚼蜡!难以下咽!
“你生着病,不能太重口味。”
刑少鸿似乎是没有想到锦瑟会有这般大的反应,她那副痛苦的小模样儿可不就像是吃了苍蝇似的么?但是,谁让他是见过大世面的,尽管他对锦瑟夸张的反应有片刻的怔愣,但还是很快的反应过来回了这么一句,一本正经的解释,淡定如斯。
说着,还十分淡然的用一根筷子叉起煎蛋往自己的嘴巴里送。
没错,这就是刑少鸿在被锦瑟把刀叉给扔掉之后发明的煎蛋新吃法儿,谁说用筷子就不能叉了?
咳咳——
虽然整个煎蛋一起送到嘴边儿的吃相是不怎么好,但是比起锦瑟来也是好多了,好的太多了!
他再淡然不过的一句话,却是惹得锦瑟气结,差点儿被自己的唾沫给噎死。
嘶——
重口味!
“你骂谁呢?你才重口味!你们全家都重口味!”
没好气儿的吼吼着,锦瑟怒极的小脸儿就像是谁欠了她八百万似的。再想到自己刚才嚼着的煎蛋像是蜡,不,根本就是不如蜡。这么想着,她胃里的那股子不舒服的劲儿就又上来了,随时都有吐出来的可能。
咦~
太恶心了!
好好的心情就被一个万恶的煎蛋给毁了,摧残的连个渣渣都不剩了。
最近,也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锦瑟的脾气越发的大了,底线越来越高,简直就是听风就是雨,点火儿就着,说话更是越发的没有遮拦了。
“我说的是煎蛋,不是你。”
刑少鸿对急吼吼的锦瑟熟视无睹,声音还是那般从容平和,就好像他说话的对象也是细言细语一般,雷打不动。
说罢,漫不经心的目光从锦瑟难看的小脸儿上一扫,再度咬了一口自己筷子上叉着的煎蛋,慢条斯理的咀嚼着。
面对这样儿淡定从容、风轻云淡的刑少鸿,锦瑟反而是觉得心里越来越堵心了,越来越不淡定了!
为什么?
换了是你一个拳头砸在了棉花上,毫无感觉,连个回弹都没有,堵不堵心啊?简直就是毫无反应啊!
锦瑟突然有种自己被彻底无视的感觉,*裸的无视啊!
“那也麻烦你在‘不能太重口味’中间再加一个字儿好么?是‘不能吃太重口味’!”
少跟她玩儿这文字游戏,也不想想她是什么专业出身。锦瑟确信自己没有错怪了刑少鸿,她敢肯定自己刚才百分之百的看到了刑少鸿说话时琥珀色的眸子中闪过的诡谲。
想了想,锦瑟觉得自己还没有说的太清楚,又补充了一下,“你只要说不吃太重口儿就好了,说什么重口味?”
这会儿,锦瑟也是觉得自己是真的疯了。明知道刑少鸿是故意的,竟然还试图和他解释!
解释个屁啊!
“有什么区别么?”
刑少鸿一句话问得理所当然,哪怕是锦瑟这样有心的提醒了,似乎也不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你、大、爷、的!”
锦瑟气的小脸儿泛上了红润,气鼓鼓的,胸前也是剧烈的起伏着,一字一句的将这四个字儿恶狠狠的从牙缝儿里挤了出来。
这厮摆明了就是故意的,她也懒得再多费口舌和他做解释了,还是逞一时的口舌之快为王道,坚决不能让这厮占了上风!
有什么区别?!
这区别你不是心知肚明么?!
“早死了,你找他?”
听了锦瑟明显骂人的话,刑少鸿好看的眉梢儿一挑,嘴角一直噙着的弧度更加明显,浓重的笑意也在眼底蔓延开来。
他也觉得一定是无聊透顶了,竟然在和一个怒气冲天的女人说这么无聊的话,也是……够了!
“你的也没放盐?我不需要你给我省盐!”
本来还想说点儿更加难听的话丢给刑少鸿,但是,锦瑟带着怒火儿的目光下一秒就落在了刑少鸿筷子上叉着的那个煎蛋上。
“没省,我的放了盐,我没生病。”
一边儿说着,在锦瑟的注视下,刑少鸿慢条斯理的将手中的筷子连同煎蛋一并放到餐盘上,端起热牛奶,无视了锦瑟的注目,十分优雅的抿了口热牛奶。
“你有,神经病!”
毫不留情的从嘴里丢出去四个字儿,锦瑟现在十分抓狂。
老实说,她还从来没见过刑少鸿这种活得如此在意的男人,贪生怕死!一点儿都不像个老爷们儿!至少,不像个正常的老爷们儿!
至于正常老爷们儿的标准么,不期然的,那张俊朗的面容,尤其是那双幽深的黑眸立即在锦瑟的脑海中浮现了出来。
然而,也不过是片刻,锦瑟就将这张脸从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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