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只一秒,锦瑟精致的脸蛋儿就红了个彻底,她压根儿也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会在这个时候说出这么暧昧的话来,尤其还是在这么多人的面前。
这会儿,锦瑟都不敢抬头去看别人的目光,尤其是丁玲和丁当的目光,她就算不看,也知道这会儿她俩肯定是一脸的暧昧。
再看坐在锦瑟对面的孙秋洁,那握着筷子的手明显一僵,就连笑容都僵在了嘴角,却还在明显的硬撑着,而那余光,就没有从庄易的身上离开过。
凭什么她锦瑟就可以尽情的享受着这一切?凭什么庄易就偏要对锦瑟那么好?
庄易是个瞎子么?
她究竟哪里不如锦瑟?
自从父母去世以后,孙秋洁明显的感觉到这段时间的锦瑟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她观察的十分细致,面对别人的时候,锦瑟都可以有说有笑的,独独面对庄易的时候,她总是不冷不热的。
她都感觉出来了,她就不信庄易觉察不到。
此时的锦瑟,羞红了脸蛋儿不敢抬头,只是闷头扒拉着自己碗里的米饭粒儿。她十分想抬头剜一眼庄易,但是自从小姨去世以后,她觉得他们俩之间彻底变了。
就连开始萌生的那种莫名悸动,也被她给刻意压在了心底。
她不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这段时间,她能感觉到庄易对她的各种迁就,心里没有感觉是不可能的。可也正是因为她不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她就不能对小姨的死置之不理。
说到底,不还是因为他么?如果不是他不明不白的杀了孙子顺,小姨又怎么会死呢?
两种极端的情绪已经在她的脑海里不知道打了多少架,打的她脑神经疲劳,这种矛盾的心理几乎快将她给逼疯了。
吃过晚饭,锦瑟已经没有脸再楼下多待一秒,直接上了楼。
庄易从书房忙完走向卧室的时候,锦瑟已经洗完澡躺在床上了。
听到开门声,锦瑟下意识的紧闭双眼,假装睡觉。
虽然眼睛是闭着的,但是锦瑟的耳朵却是竖着的。她贼着耳朵听着主卧里的轻微动静,也注意这这个男人的一举一动。
直到感觉男人拿了换洗的衣服进了卫浴间儿,锦瑟才松了一口气,紧攥着被子的双手松了,一双水灵的美眸也缓缓睁开了。
听着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声音,锦瑟明显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儿,像是预示着什么即将要发生一样。
不过十分钟——
“咔哒”一声,卧室的门被打开了。
锦瑟赶紧再度闭上眼睛,不去那些烦乱的思绪,只一心想着赶快入睡,只要睡着了,就没那么难受了。
幽深的目光紧紧盯着背对着自己看似已经睡着的小女人,庄易随手扯掉围在腰间的浴巾,掀开被子就躺了进去。
就如往常一样,庄易刚在床上躺稳,长臂就伸过去一捞,准确的就将锦瑟捞在了自己的怀里,滚烫的胸膛隔着一层睡衣紧紧贴着锦瑟的背部。
夏天正常衣服的意料都十分的薄,更何况是睡衣。
此刻,锦瑟能明显能感觉到男人的身体正在发生一样的变化,那股子邪火儿,正在以一种燎原的速度烧到她的身上,似乎要拉着她一起沦陷。
下一秒——
“睡着了么?”
庄易带着某种暗示的低哑声音在锦瑟的耳边响起,说话间,他滚烫的薄唇已经落到了锦瑟白皙又敏感的耳际,被子底下的大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锦瑟知道,今晚她无论如何也逃不过了。
“宝贝儿,半个月了……”
这会儿的庄易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那种冷硬霸道荡然无存,有的只是那不曾在别人面前展现过的温存,就连声音都跟着软了下来。
锦瑟十分清楚他说的半个月是什么意思。
从第一次到现在,庄易足足半个月没有碰过她了。不是他不想,只是锦瑟天天顶着一张死人脸,他不忍心。
得不到锦瑟的回应,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欲火难耐的男人只当是锦瑟默认了,那缠绵的亲吻从锦瑟的耳际蔓延至她的下巴。
吻得尽兴了,庄易干脆将锦瑟娇软的小身子给扳过来压倒自己身子底下,薄唇不由分说的就贴上了她那柔软又带着粉红的唇瓣。
此刻,锦瑟直想做一个安安分分的木偶,她什么也不想做,什么反应也不想有,既然反抗不了,就这么任他摆布。
既然有了第一次,就免不了还有第二次,第三次——
再说,一次和一百次有什么区别么?
这是她早就料想到了的。
或许,自从那一晚开始,她就再也没有想过自己的回头路。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吻技是不是太好了,不过半分钟,她就已经开始喘着粗气儿了。
她不断的在心里告诉自己,她心里是不想这样的,这只是正常人都应该有的正常反应而已。
然而,她身体的反应早就将她的内心给出卖了。
此刻的锦瑟还不知道,如果你真的恨一个人恨到了骨子里,别说是做这样亲密的事儿不会有感觉了,就算是与他同床共枕,你都会恶心的想吐。
但偏偏,锦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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