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白菜都被猪拱了。”
……
何寻度假也仍有许多繁忙的公务在身,大清早便一直在会议室里开一个视频会议。他好不容易忙完出来时,看见乔柳瘪着小嘴,正独自窝在一个角落里气呼呼地瞪着电脑。
“柳柳,怎么了?”他走过去,温和问道。
“何寻,有人笑话我,说我配不上你,又黑又丑,是猪。”乔柳哭丧着脸气愤地拱到“好白菜”身上狠狠啃了几口,指了指微博上那几个女人的头像,委屈道:“哼,可是她们自己又漂亮到哪里去嘛?”
何寻把她抱在膝上,对着电脑浏览完来龙去脉,失笑道:“这种话也值得放在心上?”
她有时真还和个小孩子一样。
乔柳攀着他肩膀,不服地坚持道:“别的不说,在我没晒黑之前,明明比她们白多了啊。”
何寻低下头,视线滑过她领口,停留在若隐若现半露出来的一线雪白上,回味地低笑道:“嗯,我可以作证,确实白多了。”
暧昧的话语,伴随着温热的呼吸轻轻落到耳畔,乔柳脸腾的红了。
她先发制人,龇牙咧嘴又咬了何寻一口。何寻不动声色,神不知鬼不觉地伸手往下探去,又把她裙子掀起来了。
“柳柳,我帮你检查看看恢复一点了没有。”他温柔款款、姿态优雅、满脸纯洁无辜状道。
乔柳身下一凉,低头一看,哇哇大叫起来:“何寻!我总算知道了,原来你也不例外,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不过说何寻不是好东西确实也冤枉了他,乔柳很快发现,他现在迷上了研究她的身体,抱着时会忍不住小小动手动脚,其乐无穷地偷吃几口豆腐;但如果换了她伸手摸进他衣内,却会清楚感受到掌下的肌肤立即绷紧,接着就马上被捉出来了。
“女孩子要矜持一点。”某人义正词严地教育道。
“什么嘛?”明明是因为他自己的障碍还没完全消除,乔柳有冤无处诉,气得直叫:“何寻你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她罗裙半解、满面晕红地坐在他腿上,被吃豆腐;而某人则衣冠楚楚、一脸道貌岸然状、斯文有礼地正襟危坐,真是太xx了。
“何寻你等着!”乔柳挣扎无果,不是对手,悻悻然不甘示弱地咬牙切齿道:“等我以后从师父那里学会了功夫,非把你压倒扒了不可!”
“哦,我好期待。”何寻以一种听到喵星人宣誓要攻占地球似的忍俊不禁表情,咬着她耳垂笑吟吟道:“罗斐他们已经被骗过来,咱们是该去找你师父了。”
去到岛上农家小院,却见一院忙乱,原来金子今天早上刚生了一窝小狗狗。
“呀,好可爱哦,这么小!”乔柳第一次见到刚出生的狗宝宝,红通通的,眼睛都还睁不开,还没有她手掌大。
兽医仔细检查完毕,报告道:“一窝都很健康,没有问题。”
“你们这几天正好帮我照顾一下,”岳阳对她和何寻说,“看上了哪只,到时让你们带回北京去。”
“好啊!”乔柳很高兴,以后可以多个玩伴了。
他们暂且便先抛开了罗家兄妹的事,围着狗狗们忙了一天,给金子母子搭建新的狗窝,把黑子带出去遛。
傍晚又留在岳阳这儿一块吃饭,岳阳先在院子里喂狗,乔柳下厨做菜,指挥何寻给她洗菜打下手,甚是和乐融融。
炊烟升起,乡间小路暮霭烟浓,透出一派温暖安宁的丰足香味。
“何寻,我觉得不用等到老,咱们回北京要是也能弄个这样的农庄就好了。”乔柳憧憬地说,“就像你那个开薰衣草庄园的朋友那样,咱们种些玫瑰花田,花以后就可以自给自足供给花店,然后自己再弄几亩菜地果树,周末带着狗狗过去玩,一定超美好。”
“这有什么难的,你说的这种农庄在海淀北和门头沟那些地方多的是。”何寻每天看不知多少份投资报告,对各行各业包括各种政策都十分了解,点头道:“现在郊区的绿色生态农庄投资挺有前途的。政府还给补贴呢。咱们直接盘一个下来,保证稳赚不赔,里面往往都已经建好了房子、大棚、瓜果廊采摘园什么的,咱们到时只要再补上花田就成了。”
“哇,那真是太好了!”乔柳欢欣鼓舞地踮脚亲了他一口,捂着胸口感慨道:“何寻你好棒哦,我发现我的无论什么愿望,你怎么好像都可以办到!”
“那是因为你的这些愿望实在太容易满足了。”何寻宠溺地回吻了她一下,微笑道:“柳柳,交给你个任务吧,以后咱们家的未来生活,由你负责许愿,我来负责实现。”
乔柳抱紧他,埋首在他怀里,只觉得人生得君如此,幸福已然太满,满得让她都担心会不会反倒溢出来。
“何寻……”她抽了抽鼻子,由衷地说,“我只要我们能一直在一起,就够了。”
第45章第四十五章醉
位于亚龙湾的三亚金茂希尔顿大酒店,今天迎来了一行尊贵的客人。
被前呼后拥的保镖们护在中间的那一对年轻男女,一看就是兄妹。一个模子里铸出来的尖俏下巴、狐媚眼,如花似玉,长在男人的脸上妖孽邪魅,长在女人的脸上可以演苏妲己。
他们上了专用电梯,在总统套房下榻,罗斐漫不经心,嘴角边一直浮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罗晴却美目含怒,沉着一张脸。
“哥,你跟着我到海南来干什么?”她砰地关上房门,怒气冲冲质问道。
“还不是为了防止你做傻事。”罗斐在观景台边坐下,点燃一支烟,不咸不淡地说。
“我怎么傻了?”罗晴也并不是草包,有理有据地反唇相讥道:“你是说上次的事吗?可我那时本来是要嫁祸给宋景行的!多好的一箭双雕之计,都是因为哥你无端端插了一手,最后才没成!”
罗斐面朝大海,慢悠悠吐出个眼圈,斜睨了她一眼。
“而且,即使何寻他知道是咱们干的了,我也能保证不会有什么事。因为他爸妈本来就不高兴他和那个女人在一起,咱们出手帮忙收拾了,感谢还来不及呢。我就知道,他没有家里的支持,是没法为那么个女人找我晦气的。看看,现在过去这么久了,不果然什么事都没有嘛,对不对?”
罗晴有恃无恐地说到这里,想到何寻暗地里的内伤情状,忍不住露出了一个快意而得意的胜利笑容。
罗斐叼着烟,眯眼看着她,也笑了一下。
“我的好妹妹——”他深吸一口烟,拖长了声音用一种怜悯的语调道,“我只能说,你实在太不了解何寻了。”
俗话说得好,最了解你的人,往往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对手。罗斐与何寻就属于此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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