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小人,敢谋害爷?”
身旁立着一人,此人一脸的‘奸’相,鼻子左下方一颗黑痣异常明显,他手里拿着一把刀,刀上鲜红的血还在滴落,只听他冷冷道“单立海,我已不是以前的黑痣,你也不是以前的单大公子。那时候我为你鞍前马后,因为你是单县令的长公子,如今我不是你的下人,而你却是朝廷要犯的儿子,一个一无是处的穷小子,赢了我的银子就想跑,哪有这等便宜的事。你若乖乖的把银子还给我,我也不致于拿刀子捅你”
他欺身上前道“银锭呢?‘交’出来”
单立海艰难的从怀里掏出个一百两的大银锭,带血的手紧紧攥住银锭,脸上神情晦涩不明,父亲被押走后,家里一落千丈。日子过得紧紧巴巴。母亲一再嘱咐他不要再赌,他还是偷偷地去了,仅用五两银子做本就赢了这么个大银锭,本想让母亲高兴高兴,不想为此搭上了命。
“拿来”黑痣伸手就要抢过来,不知为何他身体突然不能动了,他弯着腰惊讶的看着单立海,单立海的目光落在离自己不足一尺的那把刀上,在黑痣惊恐的注视下,单立海拿过那把刀,怒视着他慢慢地捅进了他‘胸’口。
黑痣瞬间瞪大的双眸慢慢失去了光彩
巷子一侧的房顶上一个身影消失不见
乡下一处宅院里,一个貌美的‘女’人躺在‘床’上,神‘色’憔悴苍白,消瘦的脸颊上只剩下大大的眼,她对身边忙碌不停的‘女’人道“李姐姐,你歇一会吧,我这病拖了这么久,竟连累你也跟着受苦了”
‘女’人抬头看她一眼接着忙活,低声道“没什么,等送走了你,我就不苦了”
话虽低但还是令‘床’上的‘女’人惊恐的望过来“李姐姐,你说什么?妹妹不明白”
‘女’人把手中的抹布一扔,拍拍手来到‘床’边,直视着‘床’上的人道“宫‘玉’娥,你是聪明人,怎么会不明白?自从你来到家里后,相公夜夜与你缠绵,对我这个妻子不理不睬。如若换做了你,你会怎么做?”
宫氏挣扎着坐起身“李姐姐,莫非我这病是你动了手脚。”
见桂金生的老婆李氏没有反驳,她震惊的说“相公虽然偏爱于我,但是我对你也不薄,家里的‘花’销不都是我送你的吗?”
李氏一撇嘴道“你想用那一点好处贿赂我,独占相公。天下哪有这等好事?你是我会答应吗?听相公说,你在以前的富贵之家,手段了得,由通房坐到了当家主母的位置,我这贫苦之家,可经不起你的折腾,再说我怕步入那位夫人的后尘,不得不先下手为强”
“你”宫氏气的一阵气血上涌,突然“咳咳”停不下来,最后似乎喘息不过来。
“宫‘玉’娥,我劝你静静地躺着为好,这病最忌讳的就是生气了”李氏又拿起了抹布擦起来。
“你告诉相公也无妨,不过,我敢肯定相公不会相信你的。你看,我像一个丫鬟一样尽心尽力的伺候你,怎么可能害你呢?”李氏平淡无‘波’的话语直接切中要害,让宫氏浑身一哆嗦,看向李氏的目光带了一丝惧怕。
宫氏的病越来越重,桂金生渐渐对她失去了兴趣
宫氏临死前想起了秦峥的生母赵氏,赵氏的‘性’子温和善良,待她亲如姐妹,只是当初的她没了良心
若从头再来,她安分守己的做她的姨娘,她的结局会不会好些
宫氏一直期盼着她的儿子秦峰来看她,最终在遗憾中闭上了眼。
自从看到了宫氏的放‘荡’,秦之鹏总是怀疑秦峰不是他的儿子,所以对他已不管不问。
秦峰又过上了以往快活的日子,府里没有了母亲的叨唠,也没有了父亲的管束,他就像脱缰的野马肆无忌惮的挥霍放纵。
一日,与一个马贩子的老婆鬼‘混’时被堵在房中,马贩子曾经做过土匪,身手狠辣,当场就把秦峰打了个半死。
救回来的秦峰瘸了一条‘腿’,再也没有了以往的生机,整日闷在府中以酒浇愁
‘女’人和酒很快掏空了他的身子,不到三十岁就抑郁而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