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不要说一万人马,就是一匹马也没有看见。
三千营营房内,神机营指挥使叶谦拍着三千营指挥使昃海运的肩头说道“昃老弟,今天你就在这里好好地睡一觉吧,等明天天一亮,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昃海运趴在桌子上一动没动,似乎睡着了。
其实他刚刚集结完人马正准备出发,喝了随从送来的一杯茶,就晕倒了,慌‘乱’之际,神机营指挥使叶谦正巧赶到,帮着众官兵把他架进了营房,其实叶谦受了太子的密令一直在监视着昃海运,刚刚的那杯茶放了些叶谦事先准备的‘迷’‘药’。
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祁铭枫看着岳安阳的神态便知事情有了大的转变,他一个眼神示意,身边的南镇抚使郭之杭一跃而起,手持兵器向太子祁铭杉刺去。北镇抚使刑刚和金吾卫副指挥使闵青两人一看,‘抽’出兵器迎上去。
这边一‘交’手,虎视眈眈的两方禁军各为其主战在一起,不会武的文官吓得抱成一团,有的钻到了角落里会武的都加入到太子一列和三皇子的人对战上,朝堂上‘混’‘乱’一片。
祁铭枫看着越来越支持不住的南镇抚司锦衣卫,眉头一皱,伸手抓过一人,耳语几句,那人急匆匆而去。
秦峥一直盯着祁铭枫的一举一动,眼下那逃向外的锦衣卫自然没有逃过他的眼睛,他不想局势再生变动,身影一闪,一道绯‘色’如疾风刮过,在那锦衣卫惊恐的眼神中,秦峥已经抓住了他。
祁铭枫看到秦峥出手,便知结果无望,嘴里发出一声咒骂,随即看到太子身边没有人守护,他纵身一跃向高位上的太子袭去。心道只要抓住了太子,今天一样能大事所成。
就在他刚要抓住太子的衣角时,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啊”瞬间的疼痛,让他禁不住发出一声惨叫,一位深沉的老者厉声道“三殿下,您还是束手就擒吧,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
祁铭枫震惊的看着抓着他手腕的路老侯爷,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你你放手!”
路老侯爷当年也是武官出身,虽然已经年迈,但是身上的功夫却没有丢。想到大儿子的惨死他恨不得立即杀了祁铭枫,可是作为臣子,他不能那么做,他生气的一甩手,祁铭枫顿时被甩了出去,跌落在下面。
太子祁铭杉站起身“老侯爷谢谢你”
路老侯爷摆摆手站在了他身后,神情端肃的替太子警戒着周边的危险。
秦峥一记手刀把那个锦衣卫砍晕后,飞身来到了太子身边,看到太子没有受伤后,他眼睛一眯,伴随着一抹戾‘色’,他闪身来到祁铭枫近前,在祁铭枫呆楞的瞬间,就把他擒在手飞回了太子身边。
“住手!”带着一股内力喊出去,大殿内瞬间安静下来。
看着祁铭枫被抓住,守护他的锦衣卫顿时失去了战斗力,一个个垂头丧气扔了刀,被涌上来的人反绑住
南镇抚使郭之杭浑身血迹斑斑半跪在地上,支撑着上半身的刀颤颤巍巍,似乎没有了以往的锋利,郭之杭看着被擒的祁铭枫,眼中一片沉痛。
他突然起身,举起手中的刀划向了自己的脖子
一场战‘乱’就这么被平息。
清理过后的大殿充斥着一股血腥味。
右相高阳震看着大殿上一排指正祁铭枫罪证的证人,绝望的把眼睛一闭,再次睁开后,他缓缓地跪在地上说道“太子殿下,老臣恳请您饶枫儿一命,枫儿乃是尊贵的皇子,就是犯再多的罪,也不至死。”
“右相,不是本宫不给你这个面子,他霍‘乱’后宫,毒杀君王,人证物证俱在,不论那一条都是杀头的重罪”
“老臣恳请替他一死,请太子饶他一命”高阳震郑重的磕了一个头,突然起身撞上了就近的落地柱,只听“咚”在一片惊叫声中,高阳震脑浆迸裂而死。
祁铭枫看着死去的外公震惊的说不出话,他此时才感到惶恐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