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着她的皮肤,只是离得极近,慢慢地汲取着那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味道。
“你够了没有,根本没什么味道吧!”她深吸口气,只有深深地吸气才好像能将身子向内缩去,以躲开他那让人心痒的喘息。
“有,比任何时候都要浓烈,正由你身体内不断地溢出来。”她胸前起伏,尽入他的眼底“难道说,这与你的情绪有关?”
“胡说,你啊!”她的内衣前扣就那样被谷均逸的牙齿咬了开来,只觉得胸部的束缚一松,随着就是胸前一凉,但马上,那短暂的凉就被由内烧起的热所代替。
“谷均逸!”她下意识地用手去挡住自己。
他动作比她还快,分别抓住她的两只手腕,将她按在墙上,同时,他那深如潭沼的眼成了她世界的全部。
“记得吗?服从。”他说,随着低下头,她别过头去,说不出话,她知道他的脸正对着她一边乳肉,在仔细地端详着她的身体。
“啊”她低叫,他竟然对着她的乳间吹气!
“你很怕冷吗?这里都缩起来了,发出诱人的味道。”
“才不是,你不要太过份啊”越是不去看,身体的感觉就越是敏感,他不止于用闻的,还用那温软的舌尖挑弄起她,施余欢全身猛地窜过一道电流,他的手托住她一边乳肉,将之送入他的口中吸弄起来。
“不你犯规”她不知自己是因为害怕还是生气,亦或是其他不愿面对的原因,身体的颤抖就是停不下来,无奈双手都被他按着,光是应付体内那越发不可收拾的搔痒,她就要费尽全部心神“你不是说,只用闻的”
“我发现这样更有效。”他轻言带过,鼻息润湿着她的乳肉“你身上好像能泌出那香味凝结成的蜜汁,这样舔一舔,口中就充满了那个味道,真是有趣”
“才不会,你快停下,不要”他的手滑到她的腰侧,她本来就怕痒,被他那粗糙有力的手一碰,一下子卸了力般,只觉心头一震、脚下一软,人向前跌了下去。
幸而她前面就是他,她的身体一下被他托住,而她无力地倒在他的身上,她赤身**贴着他,隔着他身上一层薄薄的衣料感受着他的心跳,以及他身上让人难耐的热度。
“啊”光是身体与他的衣料摩擦,就让她控制不住地轻逸出声,但之后她马上后悔,因他的手在她背后摩挲。
“有感觉了?”口气中带着轻蔑。
她心下一沉“你在说什么啊,才不是”
他凌空将她抱起,没给她把话说完的机会,等她再反应过来,人已经在那黑绸的大床上,她身下清凉柔软的床单贴着身体,让人舒服得想要叹息,可床边站着的男人那深沉的目光,让她意识到她赤luoluo地展露在他的视线中。
就像泥土中一朵盛开的百合,谷均逸喉头动了动,面对这有锐利眼神,却瘦弱如小动物般的女人,他发现自己想要的似乎并不止于味道。
“这么简单就在一个男人面前摆出这种表情好吗?”他盯着她看了一秒,转手抓住她一只脚踝抬了起来“算了,反正我也不是没有那个意思。”
什么?他在说什么啊!“啊,不要!”
比均逸一把扯掉了她的内裤,她好想干脆就这样死掉算了,至少不用听他那连一点感情都没有的话语。
她的附和似乎终于让他满意,他才又以更加凶猛的来势,每一下都刺到她体内最敏感的深处。
她绝不原谅这个男人,在极上的快感到来时,她心底涌起一股极小但印得极深的恨,也许他根本不觉得自己做错什么、也不需要她的原谅,但那些都不能阻止她心中产生这微小的情感烙印。
她不原谅他,在她小肮紧缩全身颤抖地抓住他的同时,她也清楚自己再也忘不掉这个男人,为什么偏要是这个男人?瞬间夺取了她太多的感情。
她在他的释放中高叫着昏睡过去,在快乐与痛苦并肩来袭的那一刻,脑中全是他的脸。
比均逸望着她余韵尚存的绯红面颊,不自禁的用拇指擦去了她颊上的泪,他突然触电一般停止了动作,然后看着自己的拇指,觉得无比疑惑,他干什么突然这么温柔?
施余欢以为自己永远也见不到宁小渔了,就在这个时候谷均逸却告诉她宁小渔已经回育幼院了,而他也将成为太阳雨育幼院新的资助人。
他会这么好心吗?放回宁小渔又帮育幼院度过危机,这绝对不是谷均逸会做的事,果然,他是有条件的,那就是既然他成了育幼院的资助人,就不会让那个育幼院穷到连帮忙的人都请不起,他们可以雇人照看孩子了,所以她施余欢,就不用再在那里当义工,如果那么想跟小表混在一起,那就来照看他的儿子好了。
做为条件,施余欢必须送谷苓飞上下学,并且自愿成为研究材料,直到他弄明白她身上香味的秘密为止。
施余欢听到她必须成为谷均逸的实验品,心都要停跳了,那下就等于他可以对自己为所欲为?说实话她连跟他同归于尽的心都有了,可一想到育幼院和小渔,不得不承认他提出的条件的确是目前最需要的。
她又再次屈服于他的卑鄙技俩下,飞奔着回到育幼院想快一点见到宁小渔,生怕她被他们怎么样了,可一见到宁小渔,施余欢了解了,谷均逸的卑鄙总是能超过她的预料。
“你说什么,谷均逸是好人,还是太好人?”施余欢激动地从椅子上跳起来,可她对面的宁小渔还傻乎乎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