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哈哈,真是太好了!不过,你只要打开壶盖儿,老夫闻闻酒香即可,我可不像那杜欢伯一样,喜欢借人**﹑痛饮玉液啊!”李老伯席地而坐,冲着刘老大打开的酒壶,显得非常陶醉的样子。
我们几个也学着他的样子席地而坐。听他讲了起来:
我和杜欢伯一样,生前以善为本﹑苦苦修行,无奈慧根不深,又极爱杯中之物,所以终其一生也并未修得正果。
好在我们两个除了贪杯之外,倒也并无什么恶行;而且苦修多年,也算小有所得,身死之后,不受地府管辖,逍遥于两界之中;因为灵识不泯﹑慧根不断,权当是继续修行吧!
听那杜欢伯曾讲,一个非常偶然的机会,他遇到你们正在痛饮,引得他酒瘾大发,故而闻香留步﹑借酒解馋;后来又发现你们颇有正气,所以深有好感!
前一段时间,凭着我们的先知之术,知道你们将有大劫,故而杜欢伯特意去指点你们,想让你们趋吉避凶﹑化厄解困,故而说出那几句偈言,你们突围出来以后,就由我提盏灯笼加以引路而已
“打扰一下,李老伯,你讲的这一切确实没错。不过,李老伯你怎么会在药仙崖出现呢?而且据那魏阿婆所说,她儿子的尸体被盗那晚,魏阿婆也曾看到一盏红灯笼,当时是不是您老人家呢?”小李插嘴说道,他的意思我们都很清楚,就是最终想了解一下那鬼推磨究竟是怎么回事。
“呵呵,那当然是老夫啦,如果不是老夫提醒他们,他们一家就算是家破人亡﹑不留活口了!”李金波颇为自豪地说。
“呔!休得花言巧语﹑想要骗人,不说你害了人家一家,反而说是救了人家,真是让人可笑!还有,那村子里在这药仙崖死了那么多人,是不被你害的?”大傻兄弟突然变脸问道。
“大傻住口!不得胡说八道!”刘老大赶快制止,并笑着向李老伯解释说“李老伯勿怪,我这兄弟向来是心直口快﹑嫉恶如仇!言语冲撞,还请不要放在心上!”
“呵呵,不怪不怪!正是因为你们嫉恶如仇﹑颇有善心,我们两个老鬼最后一番商量,才想请你们帮忙铲除那个苯波教的异僧呢!”
“苯波教?苯波教不是早就灭亡失传了么?李老伯所说的苯波教异僧,到底是人是鬼?”刘老大一听此言,惊诧不已。
“呵呵,看来你对苯波教还是略有所闻的。那苯波教与佛教相互融合,形成了独特的藏传佛教,但原始苯波教并未完全同化灭绝,而是一脉相袭地保留了下来,只不过已非主教而已!”李老伯说。
“无论是佛教还是苯波教,都是劝人为善的,怎么会杀人害命呢?”刘老大不解地追问说。
“无论是何教派,总会有败类出现,那苯波教虽然同正宗佛教一样,主张众生平等﹑相信因果报应,但在此害人的,却是苯波教的一个败类逆徒而已!”李老伯很是气愤地说。
“李老伯所说的那个苯波教异僧,现在在哪儿?你和杜老先生道行深厚,为何没有铲除了他,也算是为民除害﹑修善积德啊!”小李问道。
“咳,说来惭愧!我和那杜欢伯,只不过是个稍有道行的阴灵而已,虽然不致于被那异僧所控制驱使,却也绝非他的对手啊;所以当有人误入迷途时,老夫才会提灯警告,让其避开的嘛!”李老伯坦率地说“以前杜欢伯之所以没有告诉你们,一是机缘不到;二是你们也不是他的对手啊!近来你们有缘前来,我俩不相阻拦,则是因为你们偶得那巫家至宝”
这时我才算是慢慢理清了头绪:原来李金波与杜欢伯二人,虽然好酒如命,却也并不糊涂;他们虽然尽力救人,却也并不与那异僧以死相搏;之所以这次指引我们突围解困,一是为了让我们逢凶化吉,二是想利用我们手中的巫家至宝,除了那个异僧!
“李老伯,你所说的那个苯波教异僧,他现在在哪里啊?”我提问道。
“就在药仙崖,老夫之所以用灯指引你们前来,一是怕你们根本找不到他;二是怕你们中了他的毒手啊!”李金波说。
“可是那药仙崖,我们白天已经仔仔细细地搜查了一遍,根本没有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更不要说什么害人的异僧啦!”大傻兄弟直愣愣地说。
“呵呵,那等异僧,他怎么可能傻呼呼地往你们枪口上撞啊!而且我和杜欢伯两个联手,仍然不是他的对手,说明他还是颇有妖术邪法的!”
“嗯,李老伯所言极是,既然靠我们手中的刀枪仍有可能斗不过他,还需要巫贤老人家的那两块东西,说明他确实不简单!”刘老大说“不过,从魏阿婆儿子暴死,到她家发生鬼推磨的怪事,再到她儿子的尸体不翼而飞,这么多乱七八糟的稀奇古怪之事,还请李老伯详细指点啊!”“好说好说!老夫不但将那些怪事的来龙去脉,全部向你们讲清楚,而且还要告诉你们,那个该死异僧的强项弱点,才好让你们铲除了他啊!”李金波终于进入正题,把这一切怪事的底细,向我们娓娓道来:
你们所说的这一切怪事,都要从那个异僧说起,如果没有他的到来,根本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怪事发生!
那个异僧是从西藏而来,因为在西藏之地,藏传佛教已经根深蒂固,苯波教日渐衰微。所以他离藏前来,原本是想收徒传道的。
可惜的是,他原本善根不牢,离藏前来以后,又恰逢一些巫术邪道。最终背弃正宗苯波教义,想要对其加以改进,自成一家﹑自为教主。
要说是想自立门宗,那也原本并无大错。毕竟各大宗教门派众多,因人因地而变,只要不改其义﹑不变其宗,未尝不可掺入自己的独特见解而自成一派。
可惜的是,那异僧受邪巫蛊惑,不以悟道修身为主,反而进入魔道,修起了驱尸炼魂的妖邪之法。
那个异僧虽然善根不牢﹑不修正道,却是极为聪慧﹑悟性很高,自立一派后,自创小煞与大煞两种妖法,妄想和佛教中的小乘﹑大乘相提并论
为不巧的是,他深懂此山草药之道,能够以独门秘法,将茯苓与黄精等药材合炼服用,固本培元﹑轻身健体;而且深居那道药材丰富品佳的悬崖之下,为了避免山民打扰而独自占有,曾兴起妖法,自称药仙,不许山民入内。
后来所有进入那悬崖之下的山民,全部被他害死,而且供他驱尸炼魂之用。
久而久之,不明真相的山民们,也就信其所说,把那道悬崖称之为药仙崖
当初我和杜欢伯两个,也曾劝阻于他,可惜他不但不听,还想收伏于我们,以供他炼魂驱尸。
我们两个虽然逍遥自修,却并无什么厉害**在身,两人联手,仍然败落下风。
从那以后,我和杜欢伯也只能悄悄救人,实在不行,我就提灯将人吓走,避免落入那异僧魔爪
至于你们所说的那个暴病身死的年轻人,也就是你们所说的那个魏阿婆的儿子,包括那件鬼推磨的怪事,则是另有隐情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