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的两千年前或一千年前又或三百年前,帝国的时代
安详地沉睡到不愿醒来
东方的现在,又一个帝国的时代
愚蠢地沉睡到杂梦乱舞
封闭的梦境中
无知而狰狞的野火在燃烧,燃烧着梦的身躯
麻木的身躯在发笑,发出狰狞而无知的笑容
西两万公里,前两千零六年
光明之王的黄金洒落一地
洁白者的乳香倾泻在高原的深处
秃鹰和星辰指引我们去探险
疯狂的熔岩扑面而来又戛然而止
温柔地编织着地毯与王子的新的传奇
牵引战车的猛兽正静静地舔着它们的脚趾
伟大的圣城,四面八方的风
三足的鼎,瞬间的平衡和亘远的争
先知和使徒努力蜕去了记忆
不要回头的谶语,幽灵般地飘荡
人,仰起头,祈盼着新的救赎,然而
不期的火流星却有长长尾巴,满脸尘埃
斩断了通往一切的路
夜晚的森林中,可曾拾到雪松的泪痕
六角星的重量,考验着温和的青翠
六芒星的神秘,诅咒着暴虐的腥棕
又一个可爱的生命啊,回到了他慈祥的叔父身旁
苔藓、蚱蜢和带刺的喇叭花,偷窥着古老的仪式
星光溅落在飞扬的旗帜上
安静的森林回荡着安魂的八重奏
那个摆放了镶有白釉蓝彩的陶房子的庭院中
矗立的玄武岩早已绽开了裂缝
迟到的闪电,拿着庄严而不实的剑,那是粉碎的洗礼
院中的雀儿忙碌起来,阴暗洞穴的领主们拥抱着远归的亲人
重见光明的他们拥有不济的眼神,抱住了秃鹫,山鹰甚至蝙蝠,一起用鸟的规则分割庭院
高悬的铡刀,切过头颅,又落进了泥沼
叹息只是叹息,吻却不再是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