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江飞燕说。
“你爱过我吗?”冯思远突然说。
江飞燕沉默了,良久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你我认识这么久,又……又有多次肌肤之亲,说没感情是假的,但……但更多的是愧疚。”
“可你知道我多么爱你吗?”冯思远又落泪了。
“不值得,不值得。飞燕就是个误入红尘的骗子,不值得将军这样。”江飞燕也哭了。
“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惦记着那个祖爷,可他并不领情,你累不累?”冯思远说。
“那我问你,你爱我这么久,累不累?”江飞燕反问。
“不累,一点都不累!”冯思远说。
“道理一样的,有爱就有一切,不会觉得累。”江飞燕说。
“那……那我能问你个问题吗?”冯思远的脸突然红了。
江飞燕看了看他:“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是想问我和祖爷有没有过,对不对?
“你别把我们走江湖的想得太肮脏了,国有国法,帮有帮规,有时我们这些乡野之人要比你们那些庙堂之上的达官贵人干净得多!阳光下,你们是人,关了灯,你们是鬼。而我们却是阳光下的鬼,白天晚上、人前背后,都一样。祖爷为人正直仁义,他不会干苟且之事,更不会和我结婚……”江飞燕说。
“为什么?你们有钱有路子,他早该带着你跑路了!”冯思远问。
“你们蒋委员长更有钱,更有路子,他怎么不跑?”江飞燕反问。
“这不开玩笑嘛!蒋委员长要荡平四海,统一中国。”冯思远说。
“对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使命,祖爷也要打理整个帮派,大有大的事,小有小的事!”江飞燕说。
“那祖爷真这么有定力?你这么美,他就从没动过心吗?”冯思远又问。
“动心和动手是两码事。就像你们很多国民党士兵都喜欢宋美龄夫人,但他们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你能把他们都拉出去枪毙吗?”江飞燕反问。
“呵呵,”冯思远笑了,“有道理,有道理。”
“你光问我,我还没问你呢,你是怎么发觉我们的事的?”江飞燕终于有机会反问了。
“唉。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人在做,天在看,总有掀开的时候。1936年祖爷联合王亚樵的手下张恩瑞做美人局,骗了我军统的同僚徐怀近的事你知道吧?”
江飞燕见冯思远都这么清楚了,也只好点头承认。
“徐怀近后来从军统跑了,逃到香港,后来去了南洋。此人和我私交甚密,他走时,我还掩护过他。1944年抗战后期此人趁着国内混乱又潜回大陆,不知通过什么方法找到了他深爱的妓女花月容的坟,结果发现有一个叫张恩瑞的国民党连长跟她合葬。他让我查张恩瑞是谁,我通过军统情报资料,查到了那是王亚樵的手下,王亚樵死后张恩瑞跟了李济深,后来又进入桂系李宗仁的军队,1940年在桂南战役中被子弹打穿胸膛,死前留下遗愿,把自己和花月容葬在一起。直到那一刻,我的同僚徐怀近才恍然大悟自己上当了!他恼羞成怒,一下子扒开了花月容的坟,将棺材打开欲捣毁尸骨,以泄心头之恨!结果,他却在棺材里发现了花月容的遗书,看完遗书后,他才知道花月容是真的爱他,而且为了他甘愿去死!看了花月容的绝笔,徐怀近几乎崩溃了,跪在坟前,足足哭了三个时辰!花月容自己也不会想到,那封当时自认为根本无法寄出的信,却在八年后被自己的心上人亲眼看到!徐怀近小心翼翼地将花月容的尸骨一块块收拾出来,用衣服包了,离开了大陆,走前他告诉我,他这辈子再也不会回来了,他要带花月容去一个没有人能找到他们的地方……”
冯思远说到这儿,眼圈红了,江飞燕早已泪水横流。
冯思远走过来,把江飞燕紧紧抱在怀里。
江飞燕默默地流着泪说:“你可别像徐怀近那样傻,我可不值得你这样。我老了,每日擦粉施黛,画眉描睛,才能勉强看,你还是快找个年轻的成亲吧……”
冯思远把江飞燕搂得更紧了:“爱是不能代替的,如果能被代替,那不是爱。”
“可你是少将,我是骗子。”
“我爱的是江飞燕,不管她是不是骗子。”冯思远一字一句地说。
“报告!”小特务在门外大喊。
冯思远抹了抹眼泪:“等一下!”又替江飞燕擦干泪水,然后亲了江飞燕一下,走了出去。
“毛局长来电!”说着,小特务把电报递给了冯思远。
冯思远打开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冷气:要抓祖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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