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的男人分三种,第一种很虚荣,一定要找个胸大的;第二种很单纯,要个胸大的就可以了;第三种很现实,不要别的,胸大就行……
如此看来吴微禹就是一个浅薄无知,轻浮,俗不可耐,虚荣等等等(此处省略掉二十几个贬义词)的家伙。
我容忆虽然不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却也算是美丽可爱嘛,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要胸有……咳咳,容忆低头看了看自己胸脯,努力挺了挺,在吴微禹一脸鄙视的眼神下又缩了回去。
容忆在心底狠狠的咒骂,把自己能想到的所有贬义词通通套在了他的身上。长的人模狗样的,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道貌岸然……
“要不然你以为每个月一万那么好挣吗?以后你就照顾大宝,随传随到,要不然迟到一次100元。”
“不是吧。”容忆哀叹,“那可不可以每个月两万呢。”容忆笑的谄媚,金钱果然是万恶之源呀,它能腐蚀人的心灵,让人迷失了自我。
本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高尚革命情怀,容忆诚恳的说,放开那些钱,交给我。
吴微禹对她眨眨眼,笑的无邪,随即轻轻摇晃指头,随即出现以下谈话。
“两万。”
“……”
“两万。”
“八千。”
“一万五。”怎么越来越少了。
“五千。”
“啊,怎么这样呀。好啦一万就一万,小气鬼。”
“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每个月就只能给你八千。”商人的本性开始暴露。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她没事跟个资本家讨价还价干嘛,资本家都是恨不得榨干劳动人民的血汗的黑心代表。容忆郁闷的半死,八千就八千吧,至少还算是高薪农民工。
于是容忆正式开始了她的凄惨奴隶生活。
下午时间容忆去了律师事务所,让律师帮忙代理了她的case,顺便回家去收拾东西。
在容忆累的筋疲力尽,说话都带喘气的时候,电话响了起来,“喂?干嘛。”
“我在你楼下。”
“啊,你、你跑我家楼下干嘛?”
容忆一手拿着手机,通过窗户缝看见了吴公子那辆低调奢华的凯迪拉克,“你怎么知道我家在哪?”
“废话多。”
容忆扁嘴,年轻人,火气别那么旺。
容忆愤怒的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嘴里嘟囔一句真是没耐心,郁闷的将那个号码备注为“小气鬼”。
没两分钟时间,门外便响起了敲门声,容忆从乱的跟狗窝似的房间出来开门,一打开吴先生那张帅的人神共愤的脸放大在眼前。
容忆笑的格外没出息,“你老怎么来了?”
吴微禹眉眼一挑,笑的格外引人注目,“我来看看你是不是卷款私逃了呀,要不然我就亏大了,所以为了避免这些不必要的麻烦,嗯,我特别请律师定了一份协议。”
容忆拿过来一看,这简直是买卖协议啊,“这是不公平条约。”简直是卖了老婆卖闺女的丧权辱国条约。
“哦?哪里不公平?”
“我简直成了保姆了。”容忆抗议,还有跑腿。
“对啊,要不然你告诉我你还有什么用处?”
“我……”
“比如说……”
“这个,我想想……”
“那个……”容忆抓耳挠腮,妈蛋,难道自己除了当老妈子真的什么都不会了吗?
“好了,东西收拾好了吗?”
“啊,还有一点。”容忆这才想起正事,跳了起来,急急忙忙的跑了进去。
吴微禹一边打量着房间,一边看着容忆收拾东西,很不拿自己当外人坐在了沙发上。
“你这怎么有男人衣服?”吴公子高贵的芊芊玉指指向一件风衣,很明显是男人的款式。
容忆丝毫不以为奇,继续整理,“胡宁落下的。”
吴微禹眼神一挑,嘴上狰狞一笑,咬咬牙,很好,居然还会接待男人了,“他到你这里来过几次了。”
容忆认真回忆了番,“记不清了,很多次了。”谁记得这个啊,胡宁那人一向是行踪不定,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突然来了。
吴微禹再次咬牙,记不清了?很多次了?很好,“看来你平日生活过的很潇洒啊?”
容忆要是再听不出吴微禹语气里的咬牙切齿,她就真的枉为人了,莫名其妙又好笑的看着他,“你没事生什么气?”她一个人住都会在阳台挂件男士衣服的,毕竟不是很安全。
吴微禹傲娇的偏过头不看她,“以后不经过我允许你不能把外人带进家里。”
“为什么?”容忆抗议。
不过,抗议无效,吴微禹表情玩味的看着她,“不是你自己说的吗你是保姆啊。”
“……”去死吧你。
吴微禹居然亲自充当司机送她,容忆简直是受宠若惊,不过,“你不是说这里是你结婚后住的吗?”
吴先生脸不红心不跳,脸色不改的说着胡话,故作轻松缓和的语气,“那边太小了。”
容忆扁嘴,好吧,就知道,这男人是不说难听的话他就不高兴。
吴微禹下车竟然绅士的提着行李进去了,容忆张大嘴吃惊不已。虽然外人看来吴先生是与生俱来的绅士优雅,可是在容忆心底,这还是第一次受这种特殊待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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