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柔着声音娇滴滴道,“哥哥……你在哪……你怎么不要我了……”
任以行俯视着女人欲求不满的样子,玩心更浓,见她的情`欲已被自己勾起,索性一声不吭,只是若有若无地把他的唇在她的嘴角点一点,然后移开,再伸出舌头轻舔几下,接着再挪开……
胡小涂被撩拨的有些受不住,这有一下没一下的碰触就像是在挠她的心。胡小涂努力抬起身子,小舌头也不自觉地探出来想要探寻到他的踪迹。
任以行低低地笑,胡小涂却再也撑不住,暗暗咒骂,去他`妈的角色扮演,老娘都快抑郁而亡了,于是哀求的话中都带进了哭腔,“老公……求你了……不玩了……给我……”
任以行“嗯”了一声,谐趣道,“这么好玩,怎么能半途而废?”说罢食指点上她的唇。
胡小涂顿时像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一般,拼命含住,再也不松开。
任以行轻笑,“小妹妹,真骚。”
胡小涂不管不顾,小牙咬上他的指,含含糊糊地说着,“医生哥哥坏……不给妹妹肉吃……”
闻言,任以行的身子忽地欺上来,棉质布料紧贴在胡小涂的皮肤上,她本就敏感的身子被布料磨蹭着,顿觉不舒服,体内的燥热愈发明显。
无力可施的胡小涂又紧了紧吮吸的力道,谁知任以行突然狠心抽出一直含在女人嘴里的指。胡小涂顿时垮下脸,太他`妈的残忍了,竟忍心让她受这种折磨。
胡小涂孤苦无依地躺在床上直喘粗气,努力冷却由心脏传至全身每一个细胞的燥热感,谁知她的温度刚刚降下来,身子又是一个机灵——冰凉的听诊器贴在胡小涂的脚掌,一下一下地摩挲着。
痒,麻,酥,软。胡小涂受不了这种冰与火的碰触,最后只剩喘气的劲儿,想蹬腿抗衡都无力可施。胡小涂难耐地哼了一声出来,怎料任以行却凛声相告,“忍着,请配合治疗。”
胡小涂难受的只想哭,浑身却又软到根本无法躲开他的魔鬼式刑罚,听诊器从脚掌缓缓上移,一寸一寸拂过她的小腿,胡小涂差点呻`吟出来。
胡小涂终于秉着一口气,动了动腿,一个劲儿求饶,“老公……不要了……求你了……受不了了……”
任以行不为所动,拿出医生的严肃态度,“良药苦口,尤其是物理治疗,非常需要你的忍耐。小不忍则乱大谋,如果因为你的胆怯而放弃,会抱憾终身。小妹妹,听哥哥话……乖……”
胡小涂暗骂他一句没人性,趁着男人讲话的空当缓过来些力气,于是两腿不安分的逃开了男人的变态听诊器。任以行脸一凛,看来两条领带还是不够用。
任以行无奈起身,揪住背心下摆迅速脱下,下一秒,大力捞回她的两条腿,手肘抵上小腿,两只手迅速用背心把她的脚踝狠狠绑住。
胡小涂如杀猪般惨叫一声后,开始像条美人鱼一样拼命扭动,嘴里还不停地哀嚎,“救命啊……怪蜀黍你好坏……救命啊……”
任以行心满意足地看着被缚住四肢却仍卖力演出的小丫头,很好,不长记性是自己老婆的最大优点,上一秒还在苦苦挨着的她,下一秒就又投入戏中,不错不错,精神可嘉。
任以行阴阳怪气,饿狼扑食状,“小妹妹,哥哥现在就来救你……”
胡小涂气的直哼哼,“哥哥个屁!怪蜀黍!不准你碰伦家!伦家要等伦家的白马王纸!”
任以行狞笑一声,“哼,没有白马王子,只有白马禽兽。要么从,要么死。”
胡小涂停止扭动,“咦,怪蜀黍,我不是已经昏死了么?你喜欢奸`尸?哇哦你口味好重呦!”
任以行冷笑,“你要是敢让我奸尸,咱们就试点更重口味的……”
任以行揪起胡小涂身后的枕巾,团一团,碰碰她的唇,稍微往里塞塞,被胡小涂厌恶地扭头躲了过去。男人的声音略微暗哑,鬼魅如妖,“小妹妹,我记得你刚刚嫌太痛苦了受不了是不是?好啊,我可以往你嘴里塞毛巾……这样再难受就可以使劲儿地哭喊,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哦对了,我再看看你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塞东西……”
说着任以行虎口一张,整个手掌覆上胡小涂的下`体,手指隔着底裤,轻轻地在她的洞口徘徊,“如果这里面也塞进去点东西……会不会更好玩?嗯?你说你想塞什么?鸡蛋?还是酒瓶?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