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捏之下变换着各种各样的形状,另一边则白花花地轻颤着……
胡小涂难为情地别过头,如此淫`荡糜`烂的画面,不堪入目,心跳加速间,且听男人埋在她的肩头低吟,“老婆,好小……”
胡小涂怔住,下一瞬却被任以行猝不及防的狠`挑惊了一惊,她下意识地咬紧下唇之时,心里有个声音不断回荡在脑海,真的小么……
视线再次回到镜中,胡小涂仔仔细细地凝视着自己的身体,左看右看,终是忍着浑身的燥热开了口,“老公……真的……那么……小么?”
任以行勾唇,并不给她回应,抽出一只手,捞起胡小涂的一条腿,抬高,膝弯处折起撂在盥洗台上,下一秒,全`身而入。
胡小涂“啊——”的一声喊出口,倒抽了口冷气后,抬眸定睛,这才发现这个男人要多变态有多变态,对面的镜子里,不仅两个人的姿势一览无余,就连连结处都若隐若现。
胡小涂只觉眼晕,红着老脸垂下头,然而刚偷得清净不出三秒的光景,任以行的大手便抚上她的额,朝后一扳,镜中画面再次袭进眼眸。
胡小涂暗骂声“变态”,却只有暗骂的份儿,根本不敢明目张胆,这个男人已然变态到不自知,她绝不可能给他继续犯病的机会。
再说了,不就是看么,观摩么,她没什么好害羞的,就当是看自导自演的爱情动作片了,live版,无码版,加长特惠版。
胡小涂像是被敌人关押的俘虏,被男人变着法儿的羞辱、玩弄,不知轻重地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半点怜惜的味道都没有。
胡小涂恨郁闷,很委屈,很烦躁。但她的情绪低落也只能留给自己,这个男人的情商已经降到了负数,她指望他就等于对牛弹琴。
暗自郁结的胡小涂如同狂风骤雨里的扁舟,随着风浪升落、起伏。男人一下又一下地狠`辣刺`挑,越来越让她难以招架,撑着地的那条腿更是酸软无力。
虚弱无力的胡小涂正欲开口求饶,任以行却先她一步捞起她的身子,天旋地转之后,自己已置身蓄满温水的浴缸中,眼见男人抬腿跨进来,胡小涂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气若游丝道,“老公……还要……干……干嘛……”
任以行一言不发地俯身下来,捞起她的两腿,分开,挂上浴缸两沿,对准胡小涂插`入的同时,吻上她咬得发红的唇,含着她的舌含混不清道,“刷浴缸啊……”
男人在上,她在下。胡小涂死不瞑目般地看清目前的形势后,终于绝望地闭上眼,她永远都不要再试图激起这只禽兽的性`欲,永远。
黑暗中的胡小涂紧了紧眉目,身下一波一波的猛烈撞击不知疲惫,更不知收敛力道,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好在疼痛都被温水悄悄缓解,肌肤间的频繁拍打中,激起层层水花,混进各色混杂的声音里,丝丝入扣。
浴缸另一头,水龙头还在“哗哗”地放着水,两个成年人占走了浴缸的大部分空间,眼看着水就要漫出来,胡小涂在颠簸中费力提醒,“水……”
任以行微喘着点头,凶狠地再一次全部进`入,力道大到恨不得将她全身贯穿,被触到了那一点的女人却没有疼痛的惊呼,反而缄了口,轻咬下唇,吞尽恣意的呻`吟。
男人探手绕过她的身下,摸索着找到排水栓,打开,汩汩温水打着旋流出。温水很快散尽,胡小涂的身子直接抵在坚硬的缸壁,在任以行的冲击下,身子被咯得有些吃不消。
任以行看出胡小涂脸上的痛苦,起身,放下她挂在壁沿的两条腿,捞着胡小涂身子一同坐起,一同忙乱过后,胡小涂分腿跪坐在了任以行的腿上。
任以行吟着笑,声音暗哑却极具诱惑,“乖,坐下来。”
浑身青一块紫一块的胡小涂早已没了力气,她虚弱地摇头,“不要了……”
任以行敛起神色,用沙哑的声音继续诱敌,“真的?我本来想今天就给我妈送回家……这样看来……老婆,你不做,难道是想让我……跟,别,人,做?”
胡小涂受不起讽刺和激将,这一点不光任以行知道,就连她自己都知道,怎奈妒火实在是太强盛,加上近日来在老太婆面前装模作样小有成效,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她胡小涂不能顾了婆婆却把老公给弄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