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教授一听也对,于是再不反驳。
可谁知就在我们准备出发的时候,一声口哨却忽的从我们头上传来。
我们清楚地知道,除了我们和敌人,这个黄金城内不可能还有别的活物存在,因此,这声清脆的口哨绝对不会是什么鸟叫。
于是,我赶紧举起了手里那捡来的弯刀,摆出了一副即将舍身取义,与敌人同归于尽的英勇姿态。
结果,随着我们抬头那么一看,没想到,吹口哨的居然是那位纳西族的小伙子——茨若。
只见茨若从高台边上的一棵树后头,急急地冲我们摆手,那意思似乎叫我们快点儿上去。
这个时候见到茨若,真是太好了,我们自然是大感宽慰。
既然这样,那我们还犹豫什么?赶紧连拉带拽地朝我们早先经过的那块长满参天大树的高台上爬去。
刚一上去,我们就看到在远处的某棵大树后头,小绿瑶正在朝我们挥手。尤其是见到了自己的父亲,小姑娘更是喜出望外。
等我们到了跟前,父女俩赶紧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
我正要埋怨她为何不在原地等待,谁知茨若却拉了我一下,随后指向了树丛的深处。
我们这才发现,原来就在这些树群的后头居然立着几间独立的小屋,那小屋十分低矮,而且没有窗户,只有一个没有门的入口,面对着我们。
“来……快进来吧……这里面好大的!”
拥抱完毕,绿瑶赶紧领着我们朝那入口走去。由于追兵随时都可能在身后出现,我们几个便没有多想,也全都跟了过去。
小屋的入口处是一条向下倾斜的斜坡,斜坡表面十分光滑,也十分开阔。
没走多远,我们居然还撞到了两个用扁担抬罐子的金人。看这俩人的表情,似乎他们抬的东西很沉的样子。
不过,他们抬的罐子由于吃重不起,早已掉落在了地上砸出了一个缺口,而且从缺口处还流出了以前应该是液体的东西,不过现在却全都变成了金子般的固体。
我怀疑,这罐子里原先装的东西很可能是酒,这俩人不过是在往上抬酒呢!
看着朝下而去的甬道,我这才有所明白。看来,这间小屋应该是个通往地下的入口,而下面则很可能是个储存粮食等物品的地窖。
为此,我不禁暗暗担心,但愿这个地窖足够庞大!否则,等敌人追过来之后,岂不会变成瓮中捉鳖?
沿着斜坡往下,没走多远,就觉得那刺眼的光芒有了好转,眼睛亦是变得舒服了许多。不过,这里头虽然见不到光,但由于一切都变成了金子,依然还是十分亮堂的。
接着,里面的空气也变得略微潮湿了一些,叫我们早先急躁的心情稍稍有所缓和。
一眨眼,我们就走出去了二三十米的样子。
当我看到斜坡从眼前分出了三条岔路之后,心里这才稍稍松了口气。看来,这个地窖的规模还是很大滴,如此大的地窖,那么它的出口也自然就不止一个了?
如此倒是不错,就算敌人追了进来,那也够他们寻找好一段时间的了!
面对着岔路口,我们稍稍停顿了一下,便在绿瑶的带领下,朝正中间的甬道走了进去。
没走多远,我们就发现这条甬道的两侧,居然又接二连三地出现了不少向下而去的楼梯。
我们不觉感叹,看来,接下来我们要面对的不是这个地窖规模大小的问题了,而是我们会否从这里迷路?
为了不至于乱腾,我们依然沿着大道朝前而去。
走了大概有那么几分钟,甬道前方便冒出了一条向下而去的宽阔的楼梯。等我们沿着这道楼梯走到尽头之后,我们已经足足下降到了地下十多米处了。
虽然这里是地下,但由于金光在闪,我们依然可以看清这里的全貌。
只见楼梯尽头乃是一个较为宽阔的地下大厅,大厅内则整齐摆放着不少一人多高的大缸,有的上面还搭着梯子,甚至还有扛着麻袋的人在上面行走。
当然,无论是大缸还是那些人和梯子,都早已变成了金子。
看样子,这里应该就是个酿酒的地方。
见到此情此景,我们在惊叹之余,却并没有过多停留,而是随便选了条不起眼的小路,继续朝着深处走去。
就这样,我们在这里一直又饶了10多分钟,才最后在一个异常高大的大缸后面停了下来。
虽然此地仍然危险,但我们必须得停下来调整了。
老人们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不说,关键是姚娜的情况,已经变得很糟。由于失血过多,她的脸早已变得惨白,气力尽失。
在大家安顿下来之后,我急急地去翻姚娜的背包,试图给她处理伤口。
谁知,绿瑶却颤颤巍巍地拉了我一把,问:
“周老板!你……你怎么样?还是我先帮你吧?”
见到绿瑶等人全都用一种异样而别扭的眼神看着我,我这才忽然明白过来。由于我浑身上全都是血,看上去好像我受的伤更加严重似的。
而且由于血液凝固干涸,还逐渐地冒出了一股腥臭的味道,熏得大家不太舒服。
“我没事!”我赶紧摇头,“不是我的血!”
“孩子!”郝教授试探地问,“你……以前看过医生没有?”
我知道,这老人肯定还在为我喝人血的事耿耿于怀,可现在我没有功夫跟他解释什么。便摇头说,我没病,看什么医生?
接下来,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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