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回走,结果这么一付景象一值很经典的留在自己记忆中:姐姐背着手很轻松的小步往回走着,两只母猫紧随其后,而那只公猫一路小跑地撵着,后面还有老头的一声大叫“这不算。”话音未落就被打抱不平的邻里的大妈大婶的吐沫给淹没了。
姐姐到高中后,不知为何一下子就出落得如花似玉,从高中到大学都一向是以校花著称,家里的门坎被踏烂了不说,还时不时有人就在窗下弹吉他,或是读诗,总之那个时候的男孩子都有一两项文艺特长,而且特善于曲线进攻,于是有人过来教我弹吉他、有的叫我绘画一起去写生,还有的人陪我练围棋而且那些男孩子特敬业,到后来简直忘了初始目的是什么,就一心花在培养我的伟大事业上。而随着姐姐出落得愈发标致,姐姐收到的骚扰也就越多,所以我经常要客串下护花使者的角色,好在我中学时身手够好、跑得也够快,最紧张的时候天天放学要赶紧跑回来在门口小花园接应姐姐一段,不然的话总是有帮小流氓围着疯言疯语不休。即使到了工作时,印象中也是姐姐到外面也时常被人骚扰,姐姐身边的护花使者可不好当,记得有一次姐姐与一个漂亮的女同事去广州买衣服,特意叫了我这个搬运工,在火车站的快餐厅里吃午饭时,当我去买东西吃时,结果一个男人一屁股坐在我的位子上不走,讪笑着搭讪,等我端着东西回来时政发现两位美女正气得脸通红在那里蹦着高嚷着,我把东西放下后,抓住椅背猛地一抽,结果那个男人猝不提放一个屁股墩坐在地上,气急败坏站起来后面对的是已经拉开马步严阵以待的样子,自觉讨不得好只好忍气而去。当时我就在立志以后一定不去娶个像姐姐这样的美女做老婆,生活太没安全感。结果此事发生不久就更印证了我观点的正确,当汽车还远远是种奢侈品时,姐姐就开始开起了摩托车,那一溜烟而去的镜头怎么也有点英姿飒爽的味道,结果有一天在拥挤的时候,一个开皮卡的男人看到车边是一个美女开着摩托,就起了调戏之心,一边用车挤着摩托一边哈哈大笑,结果一个没控制好不仅把摩托挤坏一块,还差一点挤伤姐姐。当看到姐姐气愤难平的样子,为了帮姐姐平息这股怨气,于是找上门去不惜借用了蔺相如的一句:“上前两步、血流五尺!”来吓唬人。
再后来,姐姐就开始妖气十足,首先就是说话从不好好说,明明是一,非要说成是三减二,明明好好的事非要倒着说、反着说,与姐姐一起同别人说话的时候,姐姐好好一句话扔过来,你毫无准备时就要立即反应过来要去打配合,一场谈话下来衣服都紧张得汗透了,还不定暗中挨了多少脚。当初姐姐没孩子的时候,每当与姐姐姐夫一起出游时会很吸引眼球的,也习惯性沾光这种注目。然而到了后来当孩子们成了吸引眼球的焦点后,我发现了姐姐眼角的鱼尾纹,看到轮廓依然健在,而当青春褪色时,而人不再因年轻生动而美丽的无奈,看着姐姐已经开始微勾起身形的蹒跚,回想到以前挺胸的意气风发,深深感到岁月的无情和人生的无奈。看着姐姐收敛了所有的锐芒,一副一连慈爱关注孩子的表情,随着季节的变化,人生也开始起更替。也总是清晨的人打开黄昏的歌,斜阳中的人影渐去渐远,猛然的醒悟间,岁月已泛黄,人生的挂历已撕落了旧的一页。往日的歌声正伴着背影走进落日
一篇文章,三五旧事,一段人生和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