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越皱眉,“只要我萧越想要,身边不会缺女人,哪来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
如故哼哼,“是啊,连北皇都要塞女人给你。”
“你的话太多了。”萧越不耐烦这些婆婆妈妈的八卦事,冷了下来。
玉玄长得也跟大姑娘一样,但玉玄性格豪爽,该怎么就怎么,不像面前这个一样扭捏得别扭。
“听说,你宠幸美人的事没成,难道你真的断袖?”
如故心想,最好把他气出去吹一夜冷风。
免得她万一撑不住,他又跑来管闲事,把她给剥了,到时又节外生枝。
反正他长得结实,吹一夜冷风,淋一夜雨,也死不了人。
萧越怒气腾腾,忽地一直站起身。
“废这么多,看样子冷不死了。”
“冷不死最好。”如故以为他要出去了,立刻识趣地闭嘴,不再刺激他,安静地等他离开。
萧越把烤得八成干的衣服用力一抖,快速地套在身上,拉拢衣襟,重新坐下,继续往火里添柴,没有要出去的意思。
如故开始后悔,刚才该再刺激得他厉害一些。
她凑在火边上保持一个姿势太久,有些不舒服,试着换个姿势。
结果这一动,牵扯到被扭伤的脚脖子,痛得一皱眉头。
萧越一直记着她的脚伤,但因为脱衣服的事,萧越不愿再去碰她。
这时见她吃痛,叹了口气。
他一个顶天立顶的大男人跟他这么个小家子气的小子怄什么气。
从怀里摸出药没,蹲到如故脚边,抓住如故的脚。
一边脱如故的鞋子,一边道:“我给你上药,得脱袜子,你介不介意?”
“如果我说介意呢?”
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萧越没少给她擦药,但那时他知道她是女人,可是现在她是‘男人’。
重点是,她的脚小巧纤细,半点不像男人的脚。
萧越脱了她的鞋子,看到她的脚,不怀疑她是女人才奇怪。
“等给你上完药后,你可以把脚砍了。”萧越继续脱她的袜子,“对了,刚才我还背了你一路,碰到过我的地方,你都可以砍了。”
碰过他的地方包括手臂,腿,还有脑袋,整个前胸。
都砍了的话,那得大卸八块。
如故忙一本正经地道:“说笑了,我又不是大姑娘,有什么可介意的。”
嘴里这么说,心里却很不以为然。
男人被男人强女干的都有,男人吃男人豆腐这种事,更是不稀奇。
好在她不认为萧越有吃男人豆腐的特别嗜好。
袜子脱下来,萧越怔了。
这只脚小巧得只得他一掌,肌肤白皙似雪,和男人的脚完全不同。
关键是这只脚竟和如故的一模一样。
如故咳了一声,“虽然在下是个男子,没有那些男女之防,但太子这样盯着人家的脚看,也是不好的吧?”
萧越脸上一红,忙把视线挪开,倒了药油在手上,擦向她的脚脖子。
她的肌肤入手更是细滑若凝脂。
心里开始迷惑。
这人脸长得像女人,身段像女人,连脚都像女人。
除了这张脸,和如故无一不像。
他这样想着,视线不自觉得瞟向如故胸部。
她两条手臂抱在胸前,身子缩成一团,什么也看不见。
如故重咳了一声。
萧越又忙看向别处,三下五除二把药油揉开,丢了她的鞋袜过去,让她自己穿。
“你真是男人?”
“难道我不是男人?”
萧越不答。
其实李然是不是男人,都没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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