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偷偷的把手从凌元的手掌里抽了出来,那略带气恼的眼神带着一根根的小钩子,看得凌元心头一漾。
云希啃咬着食指,仔细分析着眼前的情势,眼前这个情形,他们若是折返回去,那肯定是不行的!
“我们如何才能够到寨子?”姜奚哲问道。
老人指着眼前的独木桥,“从这里穿过去,便能够到达寨子。”
说着,老人顿了顿,那一双饱经风霜的眼眸直勾勾的看着他们,“你们最好在日落之前进入寨子,要不然,这夜里会沾染上不少的麻烦事。”
闻言,云希拧起了眉头,询问道:“您说的麻烦是指?”
老人是个老谜语人了,他的话只说半截,剩下的那半截,任凭云希他们怎么问,他都是避而不答,把人的胃口吊得足足的。
云希:“……”
老头儿你这话说得跟芒果家的剪辑一般,剪得腥风血雨,让人以为撕得天昏地暗呢!
眼瞧着老头儿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姜奚哲适时的站出来,打了一个圆场,“算了,我们进寨子看一看吧!”
这独木桥是用一根巨木横切开的,下面是湍急的洪水,虽说这独木桥一次只能够通行一个人,但是贵在它的木身宽大,只要保持好平衡便如同走直线一般的轻松。
他们一过独木桥,总算看到了寨子的面貌,这里房屋以钟楼为核心宛如蜘蛛网一般,呈放射状的模样散开,鼓楼耸立在侗寨中,飞阁垂檐是一层层向上的宝塔形,宛如一个偌大的杉木。
这里的房子是清一色的吊脚楼,跟中原地区的房屋有着截然不同的模样,吊脚楼的下面做牛羊猪圈,上面则是村民的起居室,所以,他们一进去就能够听到牛羊的哞哼声,村民则坐在上面的廊上操持着家务活,这每家每户都挂着红绳彩灯,赫然一派庆祝祥和之态。
云希仰视着吊脚楼上的村民,端详着他们的面容,跟欢庆气氛不同的是这里的村民,他们的脸上并未出现喜悦的欢庆感,那一张张光洁的脸带着痴愚的呆滞感,这感觉一度令他说不上来。
他忍不住冲着最近的吊脚楼喊道:“老乡老乡,我们是外地来的,刚好经过这里,想要参加你们萨的祭祀,你能够带我们去参拜一下萨吗?”
他一连喊了好几声,这才引起楼上“老乡”的注意,抬脸的“老乡”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他满脸的褶皱,脸上带着痴愚的呆滞感,直到他的目光对上了这一个个外乡人,那呆滞的目光在这个时候变成了一种赤.裸的贪婪,仿佛盯上羔羊的掠食者。
云希:“……”
怎么?他们刚刚离了龙潭又进入虎穴了是吧?
姜奚哲:“……”
那肆无忌惮的打量目光,就像在看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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