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们盯得紧,生意都不好做了,”他哼了一声,“先避避风头再说。”似笑非笑看了我一眼:“再说你这大小姐油水蛮充足的嘛,现在不蹭还想等什么时候?”
虽是这样说,我还是愿意相信他是经历了那天巷子里的事不想再把津美纪母女扯进来,才主动和她们断绝了关系。但是也就仅限于此了,哪怕更爱一点、更舍不得一点,应该都会彻底把人放在自己的羽翼庇护下吧。
东京校处在深山里,离城镇偏远,大多数教职员工在校内都是有宿舍的,放假时才会离校回家居住。给伏黑甚尔安排的就是职工宿舍,很宽敞,基础家具也齐全,比学生宿舍不知道要好多少。
“环境还不错,东西也全,”我在房间里走动着参观,“甚尔哥没带多少行李吧?你看看还缺什么东西,列个单子,下午我带阿惠去买日用品你也一起跟着去吧。”
“你出钱?”
“……你要是不肯出那当然是我这个冤大头啊。”
买下惠那十个亿我管大狐狸要还是有点儿心虚的,好像什么偷偷买豪车的败家子,但是大狐狸很没所谓的样子,随随便便就给我打了一大笔过来,转给伏黑甚尔后甚至还有丰厚的结余。
伏黑甚尔本来是在检查浴室的排水系统,听了我的话,转过身眯着眼打量我。
我叫他那审视猎物似的眼神盯得发毛:“干嘛?杀人劫财是行不通的啊我提醒你。”
“倒不是那个,谁会干杀鸡取卵的蠢事。”他慢条斯理地走过来,声音压得又低又缓,“大小姐,听说你老爸有给你招上门女婿的打算,这套业务我也很熟哦,保证你的每一分钱都物超所值,要考虑一下吗?”宽大的手掌放在我的胯骨处,成年人意味地来回抚摩着。
老实讲天予暴君的最强□□确实挺色的,但是因为我太弱太小只,他那么大只的筋肉铁塔站在我面前给我带来的只有压迫和恐慌,什么旖旎的心思都生不出来。我从他身前挤出去,抱起惠做盾牌:“胡说什么啊甚尔哥,我是你堂妹啊,这种背德的剧情不是我的口味好吗?”
惠也像一颗炸了毛的小海胆一样气呼呼瞪着他:“别对小姑姑下手啊混蛋老爹!”
“好了、好了、知道了,”伏黑甚尔举起手退后两步,懒洋洋地笑了,“暂时没有需求也不要紧,以后要是有这方面的考虑要第一时间想到我哦。”
“放心不会有这种需求的。”我一口回绝,并且越来越觉得把惠带离他是正确的选择,“惠暂时跟着我住,你收拾房间吧,我带惠去我那儿看看。”
“暂时?”他挑了挑眉,“暂多久?”
连惠也仰头看我。
“怎么着也得等他上小学、有私人空间意识的吧?”我摸摸惠的头,“谁会让四岁的孩子自己住单间啊,尤其是在这么不日常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