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是个腼腆的,没说,二师兄倒是心直口快:“师妹,你不会对师父有意思吧?”
君妩嘴角一抽,其实她问洗澡的地方,无非是想可以趁机得到他的头发而已。她道:“两位师兄多心了,我只想知道,这里附近有什么可以洗澡的地方,就随口一问。”
善良的大师兄点点头:“师妹是姑娘,洗澡的确是个问题,等师父来了,我就去问问师父。”
可二师兄却坚持己见:“不对!师妹你一定是喜欢师父的!那天我可是亲眼所见的!师妹你有好几次,晚上的时候都是从师父的房里出来的!”
大师兄红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她,说话都结巴了:“真...真的吗?”
其实呢,确有其事。不过不是他们想象的那样,而是她借口问医书上的事,想接近穆言,从而达到取头发的目的。
但奇怪的是,每次不是被赶了出来,就是莫名其妙地演变成她辛苦地在背医书,于是变成了他们看到的那样,漆黑的夜晚,她偷偷摸摸,面色疲惫地从穆言的房里出来。
她和他们解释了一遍,不过二师兄仍然不相信,继续追问:“师父长得那么好看,师妹你难道就没有动一点点心吗?”并且用一种‘你不用说我懂的’暧昧眼神望着她。
她彻底无语了:“没有。”
“骗人!师妹你.....”
二师兄还想继续八卦,只听得大师兄惊讶地说:“师父?”
穆言已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们后面了,从他的表情来看,应该是把他们的对话都听在耳里了。
“都站在这里做什么?回药房去!”他的语气有些严厉。
两位师兄都哆嗦了下,立马滚回去了,就剩君妩一人在原地,吹着风,饱受穆言那冷冰冰眼神的凌迟。
“师父.....”
“你也回去。”
师命难为。
她甚至有种猜想,穆言现在的脸色,是不是和她那句干脆利落的‘没有’有关系?
当然她只是随便一想,不然再深入下去,就变成了大神医吃醋了,这个猜测显然很荒谬。
君妩灰溜溜地回药房和两位师兄一起学习药理了。
二师兄见到她的时候,眼睛都笑成一条缝了,声音拖得老长老长了:“师妹—”
她翻了个白眼。
大师兄来缓和气氛了:“师弟,你别那么说,师妹怎么会和师父有什么呢?”
二师兄别有深意地望了君妩一眼,点头道:“也是。师父有心结,说不会和师妹有什么的。”
“什么心结?”君妩凑了过去。
二师兄立刻用一种'我就知道'的眼神看着她,然后发挥了八卦精神,娓娓道来:“你们知道师父出身富贵,是当朝丞相之子吧?但时你们可能不知道,师父并不是丞相的长子,也非嫡出,虽说师父受丞相宠爱,但在继承相位这个问题上,不一定有竞争力。”
“师弟,你说的这些和师父的感情有什么关系吗?”
“就是就是!”
二师兄摇头:“你们....不说这些,你们怎么知道师父的那些事情?师父还有一个要好的兄弟,是丞相的嫡子,叫穆凌。你们知道,相府那种地方,嫡庶分明,也只有这个兄弟和他要好。师父也视他为亲兄弟,两人关系很好。当时,穆凌有个心爱的女子,得了重病,所有大夫都束手无策,听外头人说,是丞相下的手,因为那女子出身低贱,配不上丞相嫡子。穆凌走投无路,向师父说明情况,师父自然是施以援手。其实师父的医术天分从小就显露无疑了,但是没想到那次,师父居然失手了。那个女子也去了。据说那女子已经怀了孩子。哎。”
他停了下,继续说:“师父愧疚难当,于是师父主动和丞相请辞,向当时最有名的医者学习医术,发誓穷毕生之力,救治天下人。而去师父每次得来的诊金,都是分给那些病弱的人的,从不自贪。”
大师兄微微一叹:“难道就因为师父当时的失手,所以师父才那么抗拒女人吗?可当年的事也不一定是师父的错啊。”
君妩眉心微蹙眉:“难道还有别的什么事?”
二师兄耸耸肩:“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君妩算是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了。
等处理完了事,回到房里后,不出意外地见到某只钻在被窝里的妖孽,她直接忽略了花翎的卖弄风骚,开门见山就问吩咐:“小花,你去调查下,当年穆言为什么会离开相府。”
她把从二师兄那里听来的事情说给他听后,她皱眉说:“我总觉得这事不简单。说不定这能有助我完成任务。”
等她回头时,却见花翎气鼓鼓的,那双媚眼里有着说不出的哀怨:“哼!你现在眼里就只有那个什么神医了吗?”
君妩淡淡锝挑眉:“怎么?不听话了?”
“哼!”他觉得作为一个男人,有必要强硬些!他不能妥协!绝不!
君妩也不恼,缓缓地起身,闲闲地开口:“嗯,那好吧,那只能我去亲自去调查了。现在天色也不完成,想必穆言还从没有睡觉,最适合聊天了。”说着她迈开脚步就要往外面走。
花翎憋啊憋的,他一遍遍锝对自己说,要忍住!他是男人!现在就是展现他气魄的时候了!
但是!但是!
当他见到她一步步坚定地迈开脚步,他内心那个煎熬啊!
他豁然起身:“奴家去!”
“哦?”
他瞬间笑眯眯地说:“这种粗活,当然要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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