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报了小君挤兑之仇,也不敢再多说话,我再次骑上小君的圆臀,冷笑道:“哼哼,我会很粗鲁的。”
“你敢。”
小君猛甩秀发,怒瞪我,我恶从胆边生,一把抓住她的双臂反剪,像绑戴辛妮那样用尼龙绳帮上,小君挣扎得出奇厉害,我朝杜鹃示意,我来抓手,她来帮,小君又是警告杜鹃,又是大骂我,我怒吼道:“绑紧点. ”杜鹃果然绑得俐落,一下子绑紧了,我兴奋地扒开小君的内裤,巨物不带一丝温柔地插入她的嫩穴,又一口气插到花心,小君尖叫:“啊,你疯了,这哪是强奸,这是……这是强暴。”
“强奸跟强暴差不多。”
我冷笑,抓住小君的秀发,随即呈四十五度抽chā,逐渐上升到六十度,七十度,八十度,几乎是垂直抽chā了,娇嫩的馒头穴被狠狠蹂躏,又湿又肿,尖叫声未停又响起,简直惨不忍听。
“呜呜,强暴就强暴吧,你记得给我学车,买车,还有给我三百万就行,呜呜,这么粗一根,都捅到肠子去了。”
小君凄凉地叫嚷。
戴辛妮和杜鹃都有不忍之色,我猛拍一把小君的臀肉,奸笑道:“你想我捅肠子,我偏偏不捅。”
小君最喜欢我弄她屁眼,我既是强奸,就不能往她爽点弄。
小君嗲嗲大骂:“岂有此理,强奸还分穴穴和屁眼么,真正的强奸,是不分的,只要有洞都胡乱插进去。”
“咦,懂得真不少,一天看色情网多了吧。”
我大笑,挥起手掌,劈劈啪啪地击打,白皙的臀肉顿时红迹斑斑,这下简直惨不忍睹了,小君痛苦道:“哪有多,偶尔看看而已……”
杜鹃道:“中翰哥,小君和小兰,杨瑛经常看色情网的,一看就看一两个小时. ”
“什么. ”我大惊,停止了抽chā。
小君狠狠瞪向杜鹃:“杜鹃,得罪我可是没好果子吃的。”
杜鹃居然毫不示弱:“你教黄鹂说操逼,楚蕙姐告诉了姨妈,姨妈就骂黄鹂. ”怪不得杜鹃老跟小君过不去,我想起黄鹂确实说过操逼,早上就想找小君算账,这会绝不能轻饶她,伸手一抓她的秀发,像揪韁绳一样揪住,巨物毫不留情地冲击嫩穴,嘴上恼怒道:“你这小君还敢威胁杜鹃,我干你,干死你,强奸你,看你还敢教黄鹂说操逼……”
小君嗲嗲喊:“啊啊啊,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我还不是要黄鹂投你所好,你就喜欢说粗话,下流话。”
“我是男人可以说,你们女人说下流话成何体统. ”我气得猛插花心,小君哎呀一声,竟呜呜地哭起来:“哥……小君错了,小君以后不敢了,你轻点儿,这么用力操小君的穴穴,会操烂的,我……我要向你汇报一件事儿。”
“说. ”我欲火焚身,小君确实懂得我调调儿,听她说粗话,我没来由地兴奋,不过,这些粗话在床上可以说,平时说就离谱了,心一软,我放缓了速度。
小君喘了喘,嗲嗲道:“我听黄鹂说,杜鹃早不是处女了。”
“嗯?”
我脑袋嗡的一声响。
杜鹃脸色大变,猛躲双脚:“小君,你造谣,黄鹂怎么会说这些话,我……我还是处女。”
小君翻了翻白眼:“一年前,我也是处女。”
杜鹃看了看,急辩道:“我现在还是处女。”
小君啐了一口:“你吹马. ”
“什么吹马. ”杜鹃猛眨眼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小君讥笑道:“别人吹牛,你吹马. ”杜鹃急道:“我没吹牛,也没吹马,我真的是处女。”
小君猛摇脑袋:“我不信。”
意外出现了,一直看热闹的戴辛妮也摇头:“我也不信。”
杜鹃欲哭:“辛妮姐,你为什么不信。”
戴辛妮道:“你证明给我们看啊。”
杜鹃跟黄鹂不一样,有点倔,听戴辛妮这么说,她咬咬牙,跺脚道:“证明就证明。”
我眼珠一转,已然明白戴辛妮和小君的心思,她们两个容不下山庄还有谁是处女,别说戴辛妮和小君,就是其他美娇娘都这个心思,有一句话叫做“得不到的才是最珍贵的”,美娇娘千方百计都要把处女给摧毁了。我暗暗好笑,忙招呼杜鹃上床:“来来来,上床来,等中翰哥仔细检查。”
“啊。”
杜鹃傻眼了,她冰雪聪明,知道一上床就意味着处女难保。
“你看,犹豫了。”
小君激动道:“我敢说杜鹃百分之九十九不是处女。”
戴辛妮轻轻点头,我也向杜鹃投去怀疑的目光,她扁着小嘴,愁眉苦脸,任凭她再聪明也无计可施,为了证明清白,她无奈摘下围裙,脱下花格子衬衣,黑色长裤,小凉鞋,十四岁少女的半裸娇躯惹人馋涎,我心如鹿撞,紧盯着杜鹃仍未完全发育完全的双乳。
杜鹃双手捂住下体,哆嗦着爬上了床,我一瞄,发现杜鹃穿着卡通内裤,我差点就笑出来。
小君眼尖,指着杜鹃的内裤咯咯娇笑:“内裤都湿了,还说是处女,杜鹃你羞不羞?”
杜鹃一惊,急忙摸向阴部,脸红红道:“我也不知道怎么湿了,我确实是处女,确实没跟过别的男生。”
大家都不信,杜鹃好不郁闷,六只眼睛盯着她,她再解释也没意义,我催促她脱掉内裤,她只好脱掉。
我两眼一亮,暂时放开小君,来到杜鹃身边,将她身子放平,温柔地掰开她纤细白嫩双腿,轻柔的绒毛中,少女的阴部粉嫩得仿佛一碰就碰坏,我小心翼翼俯下身子,眼睛离杜鹃的嫩穴只有十公分,她羞得小脸通红,干脆闭起眼睛,我细细观察着,不由得赞叹:“好嫩,毛好少,这些都是处女的特徵,不过,也有例外。”
小君见我如此痴迷,心有不满,在我身后嚷嚷道:“外表哪能看得出,我的也嫩,连毛都没有,可我已经没处女了。”
“扑哧。”
戴辛妮忍俊不禁。
我眼珠一转,故意问:“那怎么办. ”小君大声说:“怎么办,凉拌,真是的,很简单的办法,就是捅进去,什么都知道啦。”
我严肃道:“好主意。”
杜鹃猛地睁开眼,可怜兮兮说:“中翰哥,我还没准备好。”
我狡诈道:“不是要做ài,是检验,你要证实给中翰哥看,要不然,大家造谣你不是处女。”
杜鹃脸有难色,但似乎已心动,我继续劝说:“其实,处女不处女并不重要,关键你和黄鹂是亲姐妹,整天形影不离,她是处女,你居然不是处女,大家会觉得很奇怪。”
“我是处女,我跟黄鹂一样都是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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