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和言慕寒并没有表态,他们不会插足任何人的决定,就连言子星的事情也很少插手。
送走季伽勋后,言慕寒回到别墅,刚走进大门就听见季听雪说:“言子星,你痔疮还没好,就吃辣的?”
言子星立马炸毛,“是染酒吃的,不是我。”
言慕寒走过去,瞥一眼垃圾桶里的包装,淡淡道:“我怎么记得染酒不爱吃素毛肚和魔芋丝。”
见言慕寒回来,季听雪用下巴指了指傻儿子,“你儿子的身体素质随了谁?隔三差五生病,今天已经跑五趟厕所……”
言子星哑口无言……
言慕寒看着自己傻儿子,一脸惆怅,“啧啧,性情刚烈的零。”
言子星努努嘴,解释:“我身体素质差还不是因为我那体弱多病的体育老师。”
楓季听雪嗤笑一声,“你那小男友不是体育馆馆长么,也不见得把你的身体素质带起来啊。”
言子星交男朋友的事情季听雪已经知道,她像是早已看透真相一般,对自己傻儿子的坦白丝毫不惊讶。
反倒是言慕寒,他对自己儿子的性号表示很不解,后来被季听雪开导之后,也就看开了。
用季听雪的话说,就是: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公公母母?
季听雪坐在沙发上,两条长腿交叉着,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我倒是小看你了,从小就是个怕疼的主,磕磕碰碰就嗷嗷叫,没想到为爱做零。”
言慕寒坐在她身边,问言家太子:“过几天我和你妈就要回去了,啥时候带你那小男友回来见个面,为父给你把把关。”
言子星小心翼翼地问:“见面了你就会接受他?”
言慕寒当即否决,“那不一定。”
季听雪没忍住笑出声,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轻声问他,“老言呐,你怎么有一种自家白菜被猪拱了的仇视感?”
想到自家傻儿子不知道被哪头猪吃干抹净,言慕寒那是一个气,“我以为咱没生闺女,就不会有那种厌世的感觉,没想到生个儿子是一样的,诶……”
“淡定老言……”季听雪帮他顺气,顺便似有若无的抚摸他的腹肌,“气大伤身,他这辈子不直,你也没办法。”
老妈安慰老父亲的时候,言子星已经灰溜溜的上楼,一溜烟跑进染酒的房间。
染酒刚退烧,躺在被子里睡觉,言子星一个箭步飞跃,跳上染酒的床,直接把染酒从床上弹起来。
睡梦中的染酒瞬间清醒,转了个身落在床沿,差点掉下床。
睡得太久,本就凌乱的狼尾此刻更加炸毛,他转头瞪着言子星,“有毛病?”
言子星跪坐在床上,嘿嘿一笑,“起床了,别睡了,你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