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在身下,不知道在干什么。
动作很轻,距离很近,能感到她微热的呼吸,还有若有若无的触碰。
“好了。”严宁满意道。
她轻轻一点,长秋一颤,一声清脆的叮铃声响起,冰冰凉凉的触感挨在滚烫的白玉上。
铃、铃铛?
长秋还来不及开口拒绝,眼前的布被取下,他低头看去,违和艳丽的景象让他瞬间面红耳赤。白玉的沟壑下,真的被她用红绳绑住了一个金色的铃铛,正是他傍晚挂在屋檐下那串风铃上的。
他一紧张,那铃铛似乎要摆动起来了!
“不不不,不行,不行阿宁……”长秋连连哀求,手却被绑在床头,他想合上膝,但严宁还坐在身间。
这一番挣扎,铃铛倒是响得清脆。
严宁勾起得逞的笑容,跪起身撑在他两旁,低头俯视羞得要落泪的他。
长秋浑身就只穿了一件上衣,衣襟散开,衣领将将挂在肩头,马上就要滑下,清晰的锁骨和下方那点红若隐若现,他人太过白皙,手腕间的红绳也过分醒目,红得诱人。
他的唇也是。
“为什么不行。”严宁略粗重的呼吸慢慢靠近他的唇,又抬眸对上他水润的眼。
无辜,单纯,但他眼底除了羞怯之外没有不喜欢。
“嗯?为什么不行,长秋。”她又问。
长秋又昏又涨的脑袋想不明白怎么会有这种问题,可为什么不行?他眼神四处躲闪,竟然也找不到答案。
他只好乞求:“阿宁想怎么样,都好……能不能,别绑着我……还有,这个铃铛……”
叮铃一声,清脆响起。长秋都不敢再说话了……
“嗯……”严宁抿住唇思考,笑道,“我现在就是想这样怎么办……”
话音刚落,严宁低头吻上了他。除了两人的唇亲密相接之外,没有任何相触,可铃铛却随着亲吻一阵阵响动。
特别是严宁侵入深处加深这个吻,绕上他的舌时,长秋喉间溢出的低吟和清脆的铃声同时响起。
叮铃叮铃。
长秋告诫自己不能再乱动了,可似乎还是被她掌控,那枚挂在身上的铃铛次次扬在空中。
这声音是心动,也是情动,这是他的回应,严宁心间似火烧,脑海翻起一阵阵浪花。
“长秋,我好爱你。”
“阿宁,我——”
吻才刚结束,长秋耳边又传来一阵极致的酥麻,他被震得说不出来话,双手紧紧收在身前,呜咽声都带着细小急促的波浪。
还有不断的声声铃响萦绕在耳边。
那枚木盒在严宁手里游走,在左右停留,又在长秋呢喃拒绝后接着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