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小的浴桶无路可去。
“阿宁你还没用晚饭……那我们,我们先去吃饭吧!”他想起来新的理由,慢慢向侧身挪动。
严宁任凭他移开半个身位,又捞回他,伸出方才滴血时咬破的左手手指,举到他面前,撅嘴说道:“手疼……怎么办?”
长秋看她似是纯真的神情,相信了这个说辞,拉过她的手指低头放进嘴里,轻吮安慰。
可严宁随即将手指推入更多,拨弄他柔软的舌,他耸起肩,
“不要……”他声音依稀是这两个字,但他方才单纯的神情此时动情无比。
严宁压下心底的兴奋,右手伸入水中,她低声问他:“长秋,你这是欲迎还拒吗?我什么都没做呢,怎么已经……”
“嗯!”长秋咬着手指惊呼一声,立刻制住水里那股撩人的水流,但那水流太过分,缠上了就是不走。口中的手指也不退,长秋心中感慨上当了!连忙将她的手腕移开。
他喉结滚动,仓促说道:“不……不是,我没有……”
“嗯……好吧,那就算了,就当你说的是真的。”严宁思索片刻,对他睁眼说瞎话的能力表示赞同,她松开握住他的手,后退一些。
“不……”他立刻拉住她的手臂,但转瞬松开,低下头难掩羞惭。
要说什么,也要说“不是”吗?
严宁看穿了他稍纵即逝的期待,伸指抬起他的下颌,向他难以开口的薄唇吻了上去,炙热的肌肤在水中相贴,长秋在她手上经不住几个来回就浑身无力,连相拥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靠在桶壁上不断发颤,任凭她弹奏出悦耳的声音。
“转过去。”严宁在他耳边低语,同时扭住他的手臂让他转身。
“阿宁?”长秋疑惑。
“听话。”她说。
长秋水润的眼眸羞怯相视,犹豫再三,还是照做了。
严宁捞起长秋让他站立,水珠滚落,他后背上湿漉贴服的头发影响了线条的美感,严宁取下发冠上他送的发簪,将他的墨发随意绕起绾在头后。
长秋手捂住身后回过头,严宁呼吸不由地停滞。
胡乱绾的发髻配上他俊美的五官,像家中休养的娇娘,发簪上的那枚红珠与耳间那枚相得益彰。纤长的脖颈与白皙后背一览无余,可这宽肩细腰,肌肉线条又分明男子模样,反差强烈,但出现在他身上,并不违和。
他眼神中有疑惑,但又单纯无比,似乎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阿宁?”他摸着发簪开口问道,“好看吗?”
她对于这种单纯又美不自知的模样,无法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