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向严宁,不知该如何表述,“长的很凶的,是大师兄啊!”
“说谁呢!”严宁嘴角立刻下落,冷喝道,“都给我收手!”
严宁一开口,他们两人闪电般收回手。
但施青栾朝林可英使了个眼色,“看吧,没错吧,是不是很凶。”
“这能叫凶?他平时比这凶残多了!”林可英不甘示弱。
这回,只剩长秋一个人置身事外,捂嘴偷笑。
“闭嘴!闭嘴!”严宁一手推开一个,“再吵把你们嘴都堵住!长秋没变成树,晚点就出现了!这树是他恢复的!”
“哦……”这失心的二人恍然点头。
“哥哥……他真是你师父吗……”林可英还是年纪尚浅,没有施青栾脸皮厚,先软下来向严宁求证。
“嗯。”严宁翻了个白眼,她倒是不想要这么无厘头的师父。
“你还是大师兄?”他又问。
严宁点头,知道林可英还要问什么,“长秋是小师弟。”
“看吧!”施青栾得意地朝林可英扬了扬眉。
“那那那!”林可英慌忙跪下,对严宁哭丧着脸说道,“哎哟,我的天,哥哥,那你可是我师叔啊!”
“那我呢!”施青栾趾高气昂。
林可英噘着嘴,不情愿挪了挪膝盖,斜对着施青栾,嘟囔道:“祖师爷。”
“喔唷,你这喊的,我感觉要入土了,我也有师父的,你可别这样喊。”施青栾消受不起,摆摆手后退了一步。
“你师父……”严宁转向施青栾道,“云水散人名叫宁桥松?”
“你怎么知道!?”施青栾变了个人,收起玩世不恭的表情,又踏回一步。
严宁没回答,转而问向施青栾:“你来这做什么?”
施青栾的视线像是挂在严宁脸上,“我路过……顺道过来看看,后来才听说师父他小时候住在这里。”
“那更没错了,走吧。”
严宁带着长秋走下山坡,身后发懵的施青栾和林可英立马跟上。
……
「阿宁,就是这了。」
长秋站在一片白雪之上,冬季草木枯萎,风雨侵蚀的断壁残垣还能瞧见点一点点痕迹。
他们站的位置是她家小时候的院子,但根本看不出来曾经的模样,入梦时,严宁当时根本不敢多看,只有长秋都记下了,带着他们找来。
“他们师姐……”施青栾见林可英站的稍远,小声凑近严宁,“你不会真是……”
“你觉得呢?”严宁后退一步,歪起头。
“呃……虽然知道你名字的时候我有想过,但是……姓宁的人多了去了,况且你一点都不像啊!”施青栾凑近打量严宁的五官,“你这哪里有师父师娘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