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月儿勃起的大阳jù插入三姨的yīn道频繁xìng交……为三姨止痒,给三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在三姨的痒屄里面射精,肏得三姨怀孕……搞大三姨的肚子……”
先前在梅林中和席间她始终说不出口的心语此刻统统出笼,再次拱起肥臀、将膨大红肿的阴户耸向心目中的爱儿下体,心痒难挠地道:“坏月儿!枉三姨一手把你奶大,在、在三姨最想的时候……竟、竟忍心吊三姨的胃口……噢……三姨这、这样说总行了吧……心肝宝贝儿……快把三姨的这根心肝肉儿塞进来吧!”
无月不再迟疑,甩甩屁股猛地往里顶去,硬如铁杵的长鞭顿时长驱直入,尖硬小鸡头重重撞击花心,发出叭地一声闷响,也不再抽出,死死顶住花心旋动着屁股重重地研磨起来。
美妇最为敏感的宫口一热,忍不住一阵颤栗,宫口痉挛着张合不已,洒出一股灼热花精,烫得敏感小鸡头和更为敏感的马眼舒爽不已,不由得摇晃着脑袋一阵勾撩挑刺,竭力想钻向那更热更湿的最深处,片刻之后便被小鸡头成功顶入,在宫口中摇头晃脑地跳动不止、翻江倒海地肆虐起来!
“啊!啊……”柳青玉忘情地尖叫声中,憋得难受的阴精狂涌而出,泄得晕头转向、飘飘欲仙,就这一下,她竟已被钻入花心的小鸡头顶出高潮!
看着三姨双眼翻白、潮红满脸,黛眉紧蹙,眼神空洞失神,高耸酥胸急剧起伏不止、大口大口直喘粗气,低低唤了几声她也一无回应,分明依然泄身,无月伏在她身上静待她醒神过来,不禁奇道:“三姨这是怎么啦?咋这么快?孩儿尚未怎么动呢。”
柳青玉杏眼迷离,但觉浑身暖烘烘地分外舒畅,这次不仅来得快而且来得极为猛烈,从未有过的猛烈!连高潮余韵也是如此销魂蚀骨,心满意足地道:“月儿好棒啊,弄得三姨好舒服……其实这也不奇怪,三姨是性欲奇强的女人,体质往往也特别敏感,对性刺激的反应比一般妇人强烈得多。再说爱极月儿,月儿的调情手段真是没得说,三姨极为动情、欲罢不能之际被月儿猛然顶入,自然来得更快啦!”
言罢她但觉长长嫩屌仍硬梆梆地杵在瓤内,忍不住紧了几下,又引发骚幽深处一阵排山倒海般的奇痒,不由得收紧yīn道夹住长屌、耸动腰肢纵送起来,浪声道:“三姨的骚屄又、又痒了,还想要……哦……舒服!熟妇最爱月儿勃起的小鸡鸡……使劲儿顶、顶三姨的熟屄……啊~给三姨的骚屄止痒……噢……快来呀……”
无月埋头猛干,九浅一深地抽chā起来,那一深采用长驱直入猛撞花心的顶法,每次都杀得三姨叫得特别销魂,他顶得也愈发来劲儿,抽chā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大,渐渐变为七浅一深,继而是六、五、四递减……抽chā近两百次后变成杆杆猛顶到底,噗嗤水声越来越响、不绝于耳!
柳青玉的花蕊先是被撞得痒酥酥的,继而被猛顶得酥麻不堪,变得红肿充血、敏感到极点,到得最后杆杆到底,三两下便被顶得花心大开,忍不住浪叫连连,浑忘了今夜之事该隐秘些、让外面的丫鬟听去并不妥当。
无月最后势大力沉的一顶发出噗地一声闷响,尖尖的小鸡头已冲入花心之中,他不再抽出、趴在三姨身上一动不动,一付养精蓄锐的模样。然而交合深处却远不像他这样平静,收紧的宫口已嵌入龟棱沟槽中将它箍紧、火热一片的小嘴里面则蠕动着啃咬敏感小鸡头。
无需无月采取行动,冲天钻自不甘示弱,表面冒出一颗颗硬硬的蓟刺在里面胡乱摆头、猛烈撬动,那些鼓凸而出的蓟刺闹得宫口内痒到极致,美妇但觉心尖儿似乎都痒痒起来,接连嗷~嗷~几声尖叫之后,双眼翻白再度登顶,泄得哭爹叫娘,随即臻首一歪、再一次昏厥过去……
一波波从未有过的剧烈快感和高潮令她变得无比贪婪,但觉每一次高潮都有至少一种全新的感受、似乎人生进入另一重境界,她从未发觉人生竟有如此美妙享受,于是由每次高潮余韵中醒神过来,她又急于探索铁定更加销魂的下一次,如此循环往复,恨不得永远别停下……
然而人的体力终有穷尽之时,为得到一浪高过一浪的高潮她已全力以赴,每次都竭力夹紧硬如铁杵的长鞭、咬紧牙关纵送迎合,非常耗费体力。反观无月,本就金枪不倒,觉得疲劳时尽管趴在美妇柔软温暖的涨鼓鼓肥乳间吃奶歇息,只有尽心尽责的冲天钻为他效劳,哦~该说是为三姨效劳!
卧室窗外是后花园,在泛着烛光昏黄之色的窗纸映衬下,四处显得愈发黑暗,花树掩映下的格子窗外,屋里一灯如豆、烛影摇红的微光下,一条风姿绰约、高大丰腴的曼妙身影盈盈而立,那只美丽的眼睛异光闪动、正通过舔破的窗纸孔一瞬不瞬地看着榻上颠鸾倒凤的二人,每每在女人被无月干得到了紧要关头,这只美丽明眸便会迸发出亢奋冲动、炽热耀眼的异彩,随即纤纤素手伸至胯间,呼吸随之变得急促,隐隐发出饥渴难耐的娇喘之声……
只是屋里二人过于迷恋对方的肉体,陷入肉欲之欢无力自拔,无暇注意到而已。
大约经历足足十次欲仙欲死的高潮之后,柳青玉已是筋酥骨软、瘫软如泥,连下地的力气也没了,顾不上清理战场,拿帕儿草草擦拭一下二人黏乎乎滑腻腻、糊满淫液的下体,有气无力地抱着无月沉沉睡去,一如当年为他哺乳的那种睡姿……
第二天清晨,为了不让别人发觉自己和月儿乱伦偷欢之事,柳青玉早早起床。无月仍躺在床内侧酣睡未醒,身子蜷曲如婴儿般可爱、又如绝世美人之海棠春睡,瞧得她啧啧称奇,随即心中一动。
待无月醒来,柳青玉亲自侍候他梳洗已毕,将他拉到自己的梳妆台前坐下,打算把月儿妆扮成一个美丽的小姑娘。无月瞧出她的不良企图,当即表示强烈反对。
柳青玉按住他的肩头不让他起身,呵呵笑道:“月儿别闹,刚才见你的睡态美得紧,三姨心中忽发奇想,很想瞧瞧你扮作女孩会是啥样?只是闺中取乐、随便玩玩而已,又没别人看见,你怕啥?”
无月这才不再反对,毕竟仙妈和干娘慕容紫烟都有这样的嗜好,在家里把他扮作女孩玩玩也习惯了。
这没费柳青玉多少工夫,因为月儿的美貌的确不输任何美女,根本不用化妆,只需给他换上合身的女装、弄个时下流行的少女发式就基本搞定。看着眼前这个不折不扣的“绝世小美人儿”,她忍不住抱着月儿,在他的嫩脸上亲了个够,眼见他的裤裆再度耸立而起,忍不住掏出来玩弄一番,妙龄小美人下面却挺着一根勃起的长长阳jù,那是什么光景?
但凡恋童的美妇多少有些女同倾向,如此诱惑的景象弄得柳青玉意乱情迷,很有些意犹未尽,恨不得重新上床抱住月儿白昼宣淫,然而无奈,今天该轮到月儿去陪大姐了,后面还有其他姐妹,她要为自己和月儿将来的幸福着想,若一切顺利,她或许就可以和心爱的月儿白头偕老!
她叹息一声,心中喃喃自语:大姐她们这几个女人虽然个个冰清玉洁,能做到洁身自爱,但毕竟性欲极强、又处于如狼似虎之年,以月儿这副迷人模样,恐怕都会象我一样,个个都被他迷得神魂颠倒,把月儿引为入幕之宝,可这些姐妹纷纷死心塌地地爱上这孩子之后,以后又如何收场,那些女人岂能容忍我独占月儿?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今天且把月儿送到大姐那儿去了再说!
正在这时,柳家第三代的大姐头柳梦儿施施然走了进来,见状不禁大皱其眉,“三姨干啥呢?把无月搞成这副模样!”
柳青玉一愣,笑道:“是梦儿啊,呵呵,刚才三姨过来,见了月儿海棠春睡一般的可爱模样,就忍不住就想把他扮成女孩儿,瞧瞧会是啥光景,没事儿弄着玩而已。”
柳梦儿黛眉微蹙地道:“三姨一把年纪了,还是这么没正形,我瞧您也该找点事儿做,比如修真练剑之类的,也免得成天闷在家里无聊。”
柳青玉不悦地道:“三姨被你娘教训得也够了,如今倒好,你也来管三姨的闲事,是不是早了点儿?对了梦儿,你大清早跑来干嘛?”
晶儿闪了进来说道:“我们二十八姐妹今儿清晨向老祖宗请安时,姥姥说咱们平时难得在她那儿聚齐,留咱们多玩一会儿,待会儿跟她老人家一起早餐。大姐便提出在姥姥的雅厅里搞一个选美大赛,姥姥喜欢热闹,自然答应。咱们需要一个既有鉴赏能力又很公正的评委,只有大哥最合适,所以就过来找他啦。”
她后面还跟着最小的丫头柳无梦,接过话头说道:“本来是想请姥姥做评委的,可她老人家说女人看女人、眼光肯定有问题,就只好劳驾大哥过去一趟咯。”
无月嘿嘿笑道:“做评委倒是没问题,不过江湖上普遍认为大哥对美人的鉴赏力犹在侠盗江湖空空儿之上、仅在公正性方面略逊他一筹而已,大哥担任评委的身价可不低,所以么,这出场费得先谈好。”
他的身子被三姨挡住,所以后面这两个小妹妹没看见他此刻的妆扮。
柳无梦傻傻地道:“我和晶儿姐姐可没钱,咱们每月的零花钱都上缴给大姐做保护费了,大哥要出场费只能跟大姐谈。”
柳梦儿扬手给了无月一个大大的爆栗,叱道:“这儿是我的地盘,枉大姐这么疼你,你回到柳家堡大姐没找你收保护费就不错了,居然还敢向大姐要出场费,成心找抽是不?”
无月抱头痛叫:“大姐下手咋这么狠!哎哟,好痛啊!”
柳梦儿再次扬手,“少给我装腔作势,要不要大姐真的给你来一记重的?”
无月忙道:“不用不用,小弟头上鼓起的大包已经没事。出场费我也不要了,当白干,不过小弟这一去误了点儿,总该提供免费早餐吧?”
柳梦儿噗嗤一笑:“当然有,饿不死你这个小无赖!”
无月倒也干脆,起身言道:“咱们这就走吧,不过三姨得把孩儿这身女妆换回来。”
晶儿和无梦这才看到他的女妆模样,不禁双双捂住樱桃小嘴,晶儿惊叫起来:“咱柳家堡美女不少,从哪儿又跑来一个?成心来抢咱们的风头么?”
无梦关心的是:“大哥呢?刚才明明听见他在说话,一眨眼他又藏哪儿去啦?”
柳梦儿板起脸教训道:“大姐经常教你们遇事要镇定,怎么还老是这样一惊一咋的?要不要大姐再给你们加深一点印象?”凶巴巴地就要动手揍人的模样。
两个小丫头对她的威胁置若罔闻,倒不是不怕大姐头,而是她俩此刻只顾瞅着无月发呆,无梦咬着手指惊叫:“你就是大哥!哇~好美哦!等我将来长大能有你这么漂亮就好了!”
无月没好气地瞪她一眼:“懒得理你!”转头催三姨:“三姨快给人家换回男装吧,被大姐她们瞧见真是难为情!”
晶儿回过神来,拉住他的手格格娇笑道:“我瞧大哥不用换了,也不必给我们当评委,直接去姥姥那儿参加选美大赛得了,呵呵!大姐,您看如何?”
“也好,无月扮作女孩还真是惟妙惟肖,若非事先知道是他,走在街上大姐根本分辨不出来。走吧,看看姥姥会是啥反应。”柳梦儿不由分说,拉着无月就走。
无月心想,反正姥姥并未跟姥爷一起住在东院,而是独居于僻处后花园的精雅静室诗春苑之中,所以他就这样出去,除了姐妹们和一些姨,也不会被其他闲杂人等看见,也就没再反对。
刚走进姥姥的雅厅,无梦就嚷嚷道:“我又给姥姥找来一个美女,可以报名参加选美大赛么?”
慵懒地斜倚在贵妃椅上的资深大美人徐玉素把她拉到身边坐下,怜爱无限地摸摸她的小脑袋,“小无梦推荐的美女,姥姥自然要网开一面咯,不过也得经过姥姥的初审才行,不能把咱们选美大赛的水平降低。”
她随即转头看向无月,微微一怔,迅即恢复常态,笑吟吟地道:“月儿咋变得这么皮,弄成女孩模样?哦,多半是青玉丫头干的,呵呵!不过还真是漂亮,真是我见犹怜啊!”
无月脸上一热,忙躬身行礼,给姥姥请安,“清晨起身本该马上赶来给老祖宗请安的,可三姨非要为孩儿做如此不伦不类的打扮,挺费时间,故而耽误了。”
徐玉素把他也拉到身边坐下,左臂揽住最小的外孙女、右手搂住唯一的外孙,呵呵笑道:“月儿晚间若这身妆扮挤到姥姥床上来,姥姥铁定会以为是我的哪位乖囡囡哩!”
在无月看来,姥姥简直是典型的妖精一流尤物,如此年纪却望之如四旬丽人,高大健美的身材前凸后翘、成熟丰满,双峰涨鼓鼓地一点不见走形,硕大肥臀在蜂腰下形成夸张的诱人曲线,一身居家轻衫将所有这些迷人所在勾勒得淋漓尽致。平时也还罢了,如今被这位不老美人搂在怀里,他竟生出些绝不该有的不良反应!
他一时欲令智昏,竟不怀好意地笑道:“既如此,那孩儿今晚就跟姥姥睡得了。”
徐玉素在他那明显凸起一团的所在飞快地瞄了一眼,玉颊微红,凑在他耳边低声啐道:“向闻月儿恋母之极,连嫣然那等年纪的丫头都要搞,可没想到月儿如此离谱,而且胆大包天,姥姥的豆腐都敢吃!如果跟你这小坏蛋一起睡,姥姥一生的清誉恐要毁在你手上啦!”
无月的身子贴近姥姥涨鼓鼓的怀里,背脊在她那高耸酥乳上磨蹭几下,感觉那两团硕乳好软好充实啊,而且蹭得几下,隐隐能感觉到那两个凸点渐大、硬挺起来!吃吃地道:“孩儿对您可不敢无礼,姥姥多虑了。”
徐玉素脸上更红,柔软腰肢不安地扭动几下,忙见他推开些,“小猴儿老实点!哪有你这样对待姥姥的外孙?简直过分!”话说得狠,美丽娇靥上却殊无怒意。
懒得理会这个小无赖,她转头望着满堂的莺莺燕燕笑吟吟地道:“小闺女们瞧瞧,我这外孙和小外孙女坐在一起,一个叫无月、一个叫无梦,都生得貌美如花,名字也挺丁对,像不像七仙女中那两个最美、最小也最好要的姐妹?”
柳家堡这些第三代美人顿时发出一阵嘘声,大姐头摆摆手制止了她们的七嘴八舌,代表大家跟姥姥交涉:“孩儿们很想尊重姥姥的看法,可您不该太偏心,无月也就罢了,连孩儿都不敢说比他这会儿的扮相更漂亮。但无梦丫头差得也太远了吧?大家一起玩的时候我还得经常帮她擦鼻涕呢,哪有一点七仙女的风范?”
“梦儿可别小看这丫头,我的小无梦可是一个真正的美人胚子,姥姥敢断言,只需过得两年她肯定比你们都要美得多。”徐玉素言罢,也懒得听这些小丫头们的抗议,伸个懒腰说道:“跟你们瞎扯半天肚子饿了,梦儿,让人传早点上来,今儿人多,就在雅厅里吃。”
柳梦儿心想姥姥是不是糊涂了?黛眉微蹙地提醒道:“姥姥,选美大赛尚未开始呢。”
徐玉素言道:“原本想请月儿来当评委的,眼下他既然也要参赛,就只能由姥姥来担纲了。这场选美大赛我瞧也不用比了,结果已经出来:我的小无梦是花魁、月儿是探花,你们这帮丫头全都并列榜眼。”言罢也不顾这帮气急败坏的丫头们的抗议,一迭连声地催快上早点!
柳家堡老祖宗们都是单独在一张小炕桌吃早点的,此刻这张小炕桌安放在贵妃椅上,徐玉素最疼爱的这对小兄妹挤在她身边共进早餐,那二十七个花枝招展的小闺女则只能分坐在三张八仙桌上吃集体伙食,这也罢了,刚才为了选美,她们费了好大功夫来妆扮自己、准备参加这场争奇斗艳的选美大赛,谁知连容貌身材、气质站姿等项目都没比过,居然就完了?
更令她们难以接受的是,无梦这个连胸脯都没长出来的小妹居然能强压她们一头!是以一边用早点她们一边抱怨老祖宗的偏心眼,其中尤以晶儿表现得最迫切,因为无梦这丫头不好好吃早点,尽凑在大哥耳边嘀嘀咕咕,做出一副很亲昵的样子,她实在看不惯:要比亲密,该她跟大哥最亲密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