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月大骇,暗呼糟糕!估算错误,莫要被砸成肉饼!
好在有梦中的教训,他有些心理准备,提气施展出绝佳轻功化解凶猛冲力,首先保证双脚着地,继而倒地侧身几个漂亮的滚翻,嘿嘿~没事了!
他坐起来回头目测一下,乖乖!这一下竟窜出三十丈左右,速度比射出的长箭还快!平时即便把轻功施展至极限,也不过能窜出四五丈而已,速度也慢得多!
火力测试既然完毕,他该干啥还得干啥,不过但凡有合适的地方,他都要练练如何发力,效果还行,不过始终无法以念力改善那种随机性,也罢,那就苦修念力吧。
从此,除了每晚必有的少阳心经的修炼,他更是每时每刻都在设法加强念力,修炼的方法很简单,无需运气,只要专注于某物即可。于是乎他的双眼一旦看向某个活动物体就会牢牢锁定目标、死盯着跟踪不放,如果在闹市中这样的活动目标多半都是人,有将近一半的几率还是女人。
可想而知,被一个丑汉如此盯着不放,那女人会是啥感觉?于是乎怒骂、烂鞋和臭鸡蛋之类铺天盖地向他袭来,他也浑然不觉,醒神过来之后不过哑然失笑,长期被众多大小美人捧在掌心、前呼后拥的他,被这些丑陋粗野的女人如此鄙夷躲避,对他也算是一种全新的体验!
独自在外游荡十来天之后,飞鹰门杀手的鬼影子都没见到一个,小佳人也依然芳踪难觅,无奈之下他只好打道回府,至少经过仙娘的梦中提示,此行他还是有所斩获的。
同样是在半夜,同样是在大姐香闺中,同样神不知鬼不觉地在酣睡的大姐身边躺下,不过整个过程跟离开时正好相反,就象他从未悄然失踪一样。这不能怪大小姐警惕性太差,而是无月身上的气息对她那强悍灵敏到惊人程度的灵识反应具有先天的免疫力,既然无月的侵害她求之不得、为何要对他保持警惕?
大小姐有早起晨练的习惯,清晨迷迷糊糊地睁眼,在尚未逮着机会谴责这个喜欢乱来的混蛋之前,已惨遭她毫不设防的歹徒狠狠蹂躏一番,她心醉神迷、筋酥骨软之下,只顾得上嗷嗷浪叫,也就把骂人这茬儿给忘得干干净净。
在她的护持下,无月得以饱饱地睡了一个懒觉,直到巳时时分才悠悠醒来,首要之事便是跟大姐印证武功。他根据自身特点独创的肘击功夫对大姐影响不大,在受力时她那看似轻飘飘的蓝色衣袂竟变得硬如钢铁且柔韧之极,连一点印记都没留下。
于是他索性施展屁功这一绝招,爆发时并未击中身后的大姐,身子倒重重砸进她那一闪而来的宽厚且不失柔软的怀抱之中,被她上下其手地大吃豆腐、狠狠调戏一番!
无月挣脱大姐的怀抱,双手扶墙背对着她,喘着粗气说道:“大姐别闹,刚才这一下冲势过猛,且容我喘口气。”
大小姐不乐意了:“大姐抱着你疼你不好么?非要扶墙,难道冷冰冰的墙壁都比大姐更可爱啊?”
无月呵呵笑道:“那能呢,只是大姐太好色,逮着机会就要大吃人家的豆腐,还得人家没法好好调息。”
“大姐是你的正室夫人,和老公亲热乃是天经地义,咋能说是吃你的豆腐呢?”
“大姐错了,我暂时还不是您的老公,只是未婚夫,大姐老是用词不当。您那个淑女培训班实在该多开几堂语文课、提高文学修养,由晓虹授课就好,别一个个都那么没文化。”
大小姐恶狠狠地瞪眼道:“少来!反正迟早都是,难道你往后还敢耍赖?不想要命了么?”无月后面这句话踩到了她的痛脚,不禁深以为然地接道:“你说的也是,回头我就安排,你也可以来给大伙儿讲讲课。”
无月无可无不可地点点头,其实他跟大姐瞎扯无非是想拖延时间,刚才发出的那一记屁功效过不理想,他想试试大姐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挨上一击、会是啥效果?
所以从扶墙背对大姐开始,他嘴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大姐说话,心中却一直在猛念发力发力!这第二击的延迟时间长了许多,他徒自挣得脸红脖子粗、双眼鼓凸而出,跟吊死鬼没啥两样,仍不见有何反应!
大小姐倒乐了:“你的调息之法啥时候变得如此古怪?咋看起来就象在挣大便一样?这又是哪个大美人教……”
后面“给你的”这三个字尚未出口,惊天屁功再度炸响!
无月的身子猛然前冲,为墙所阻,在墙上留下一道清晰的人形裂缝!他来不及考察大厅墙壁受到的损害,赶紧回头验收战果,但见大姐仍好整以暇、衣袂飘飘,笑吟吟地站在他身后。
无月大感奇怪,他倒没指望能伤了大姐,若真能那样他倒不敢这样试了,但如此惊人的一击竟似对毫无防备的大姐没产生任何影响,这也不太可能吧?
大小姐稍稍离他远点,纤纤素手在琼鼻前扇动着,美丽的鼻翼翕张不已地嗅了几下,谑笑道:“无月,你这响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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