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小仙问道:“您的意思是说,和侯爷爱得不够深,加上他那方面不行了,所以就不惜出轨、追逐欲望的渲泄?”
张媚咋舌道:“你一个小小女孩,说起这种事儿竟也不脸红?”
小仙撇撇嘴道:“别看我年纪小,可曾经历过的苦难和伤痛或许超过您的想象,至少比自幼养尊处优的您要多得多……虽然只有十一岁,可我觉得心境已象一个老人,以前喜欢得要命、不惜一切想要得到之物,现在已提不起丝毫兴趣;从前我挺活泼、爱热闹,眼下却只想窝在家里一个人静静地呆着,哪儿也不想去。若他真不在了,我会选择隐居深山幽谷、从此退出江湖,了此残生……”
张媚笑道:“若你真的退出江湖,这江湖必定失色不少。可你若是就这样走出去闯荡江湖的话,街上男人们多半都会发狂,其中还会有人因过于激动,当场吐血而亡!若真那样的话,必将在武林掀起一场滔天巨浪,罗刹门和天门两大豪门南北分治的江湖局面恐怕也得改写了。”
小仙长叹一声:“以前我或许还有这样的雄心壮志,可眼下,我成天只是在想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他从未或者很少要求过什么,可他遇上之人总想把自己拥有的一切都给他,尤其是女子,其实他才是真正的诈骗高手,不战而屈人之兵,我忽悠小仙这点道行在他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可仔细想想,他并无诈骗动机,只是所达到的效果竟比我还强得多,真是很不服气!”
和张媚闲聊一阵,勾起她重重心事,不自觉地想要渲泄出来。
张媚听得一呆:“你成天想的就是这事儿?”
小仙点点头:“反正不知怎么搞的,每天不知不觉就要琢磨他这些古怪之处,逐渐养成习惯,似乎想他成了唯一的乐趣,又似乎成了唯一的生活目标,对其他人和事再也提不起丝毫兴趣,我一定是得了什么毛病吧?”
张媚笑道:“对,的确是种毛病,典型的相思病,而且是晚期,你已无可救药!”
小仙一呆:“其实我反复想过,自己也分辨不清这到底是种什么感情,一团乱麻般搅在一起,怎么也理不清……”
张媚很有经验地道:“理不清就快刀斩乱麻,找到他,对他说你爱他,就这么简单!”
小仙摇摇头、黛眉微蹙地道::“若说爱他,我觉得我不配。”
张媚奇道:“据阿姨最近观察所得,若你选入君王侧,定能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若你都不配,天下还有谁配?”
小仙道:“我说过,我经历过的伤痛远超您的想象……一个刚出生不久就丧母、五六岁亡父的孤女,孤身流浪于乱世之中,豺狼虎豹环伺、个个对我虎视眈眈,能活到现在已是奇迹,您不能以寻常千金小姐的眼光来看我。在所有选中的诈骗对象中,您是最好的一个……”
打开话匣子之后,她似乎想把所有胸中郁结之事都一股脑儿说出来,可有些创伤是不能说的,对谁都不能说!
张媚叹道:“看来各自的经历不同,对人生的看法就不一样,我很难理解你说的这些,就像你不理解阿姨的婚姻和所作所为一样。”
小仙自顾自地说道:“这次洗去易容药物,请来史大师为我画像,原本是想在神州各地大肆张贴,让他看见后好来找我,可是看看今天这付光景,也只好算了。”
张媚大惊失色地道:“幸好你没这样做,否则天下非乱套不可,眼下就已经够乱的了,长公主一天到晚都在为此烦心呢!想想最近这里发生的这一切,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我简直从未想到,我那个翡翠马桶被你用过一阵之后,对男人而言竟能达到这东西对女人的效果!”
言罢竟由衣兜里掏出那根东西在她眼前晃晃,然后又赶紧收好。
小仙吓了一跳,羞得满脸通红,啐道:“天啊~您真不知羞,竟随身带着这样的东西!”
张媚眨眨眼,戏谑地道:“你咋知道这是啥东西?见过啊?是否曾被那个他……难怪整日价神魂颠倒!唉~其实阿姨也曾遇上那样一个怪物,然后再也……”
小仙跺脚道:“您还说,真不害臊!”羞急之下她后面那句话也未留意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