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俩架起她就走。想起他俩都对自己有那念头,她隐隐有些担心,然而转念又想,自己武功远胜两位女婿,所惧何来?趁此机会同时劝劝他俩打消休妻的念头也好。
后花园很大很空旷,一向是她的私人领地,没她的传唤,连贴身大丫鬟诗儿也不能擅闯。阵阵秋风拂面,她渐渐清醒了些,隐隐觉得有只手在腰上拧了几下,低头一瞧,是廉儿,她啐道:“廉儿咋回事?快把手拿开!”
张廉讪讪一笑,竟似还舍不得收手。孙石方一把将他推开,冲她献媚地笑道:“廉弟真坏!还是我来扶您老人家吧。”
堪堪走近雀屏阁之时,但觉大女婿也在伸手摸自己的屁股,并轻轻拧了几下。张媚一把将他也推开,怒道:“你俩今儿都疯了么?竟调戏岳母!”言罢强挣着歪歪扭扭地走进雀屏阁,一屁股坐在软椅上,气得呼呼直喘大气!
张廉忙上前叩头赔礼道:“咱俩一时糊涂,冒犯了您老人家,小婿这就烹茶为您赔罪!”
他捣鼓大约一刻钟之后,一壶热气腾腾的香茗摆上茶几,孙石方斟满一杯后,首先恭恭敬敬地用双手递给她。
张媚怒火稍抑,但觉茶香四溢,廉儿有时做事糊涂,茶艺倒的确不错。醉酒后口干舌燥,她很快喝完,孙石方忙又为她斟上第二杯……
三人一边喝茶一边闲聊,俩女婿规规矩矩地坐在茶几对面,没再上来动手动脚,言谈举止间对她毕恭毕敬。
她心下释然,年轻人火气大,看来刚才不过酒后一时冲动,以至对我做出那等无礼举动,天色已晚,来这儿饮茶醒酒已过去半个时辰,眼下他俩清醒过来就好了,便以教训的口吻和声说道:“为娘常告诫你俩,做人要光明正大,瞧瞧刚才你俩干的这些好事!这会儿该知错了吧?还不向为娘道歉。”言罢一口喝下第五杯茶。
他俩果然来到她座前纳头便拜,孙石方恭声道:“先前咱哥俩对您的确多有失礼,在此特地向您赔罪!”
张媚含笑点头,正待温言抚慰,却听廉儿就像演双簧一般说道:“不过若您不答应小婿的求婚,以后难免还会有此类事情发生。”言来竟颇含威胁意味。
她脸色一变。这两个混蛋实在皮厚,随即竟七嘴八舌地一再恳求她,务必挑选一位委身下嫁!
但听大女婿说道:“您别考虑廉弟,他这人太过奸诈,我才是最佳人选!”
张廉反唇相讥地道:“今夜咱俩一起把娘诱来后花园明明是你首先提出的,还有脸说我奸诈!”
孙石方针锋相对地道:“可是今夜这茶……”似想想不妥,忙住口不言。
两个混蛋又喋喋不休地争吵起来,张媚气也气不过来,索性看他俩如何表演,见他俩都是一付势在必得的模样,她从未想到自己一把年纪的女人竟还如此吃香,只是追求者身份不对而已!
眼前渐渐幻化出无月的影子,虽也喜欢廉儿,但他无论如何是不行的,虽然无月年纪比两位女婿还小得多,但她认为情爱跟年龄无关,只要不违背人伦即可。
见他俩越吵越凶,看似又要打架,她若不明确表态,恐无法终止这场纷争,便大声说道:“你们不用吵了!明确告诉你们,我不会嫁给你俩中的任何一个!给我听清楚,永远也别想!”
他俩总算停止吵架,来到她身边一左一右地替她按摩,她心里放松下来,权且享受他俩的孝敬,然而渐渐感觉有些不对,两位女婿竟齐齐动手扒她的衣裳,意图强奸!她羞怒之下也顾不得对方是女婿,提聚真气挥出两拳,想狠狠地教训一下这两个突然变得莫名其妙的登徒子,谁知根本提不起一丝真气,打出去的两拳依然毫无力道,给他俩挠痒痒都不够劲!
她心中大骇,这是咋回事?不禁怒视两位女婿:“你们两个混蛋!可是在茶中做了什么手脚?”
张廉若无其事地道:“也没啥,就是加了一点无色无味的散功粉而已。”
一边说一边饿狼一般扑过来!
她大惊失色,尖叫一声“妈呀!”吓得转身就跑,这俩禽兽求婚不成,难道竟意图强奸我么?
她一边奔逃一边大声呼救,然而一点回应也无,这才猛省后花园中闲人免进,夜里岂会有人?再者占地颇广,在这儿叫外面咋听得见?终于明白他俩为何要一起把自己扶到这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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