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雄心勃勃、时常在她面前信誓旦旦地说将来要对她如何如何好,可除了博得姐姐芳心大慰,自己何曾做到过?她仍很少露出开怀笑靥、眉宇间总是难以舒展开来,甚至为了呵护自己而倍受折磨。
随着年纪的增长,他对自己兑现承诺的信心越来越不足,就拿这次来说,天知道自己多想飞回围场去看看她!然而,我已不是小孩,这一回去可能引发的灾祸难以预料,就像大姐父女回府那次……唉!人生充满无奈,不仅对乌雅瑟、对北风姐姐,还是对别的谁!
所以他无法对乌雅瑟保证什么,只能说:“我会尽力的,即便不能给她想要的幸福,至少也会竭尽全力、不让她再受伤害。”
当初无月逃到辽东女真地界时预想中却并未实现的贵宾待遇、热烈欢迎以及热闹非凡的接风晚宴,今儿全给他补上了。杯觥交错间,他有种恍若隔世之感,自己还是自己,两次前来待遇何其不同?看来这世间得靠实力说话。
席间以夜弥夫人为首,众人拼命向大姐敬酒,大姐来者不拒,酒量实在惊人!来敬他的也不少,为他斟酒的雅琪忙得不亦乐乎,渐渐有些不胜酒力。
这时夜弥夫人又端起酒碗敬他:“表少爷,贱妾再敬你一碗,聊表心意,过往之事望能既往不咎。”言罢先干为敬。
为了解救雅丹她今晚可谓拼了老命,可着劲儿陪姐弟俩海喝一通,这会儿已喝得醉颜微酡、腮晕潮红,烛光下美妇星眸迷离、成熟徐娘风韵颇为撩人。
无月看得一呆,借着酒意呵呵笑道:“酒不醉人人自醉,这碗酒未喝,在下倒先醉了。”
夜弥夫人也笑道:“表少爷此话怎讲?”
无月含笑不语,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酒足饭饱后散席,姐弟俩被安排在两间布设最豪华的木屋中歇息。与大姐闲聊几句之后无月打算回房歇息,周韵一把拉住他:“你还回去干嘛,就在这儿跟大姐睡。今晚喝多,脑子晕乎乎地,好想……”
无月道:“大姐,咱俩尚未成亲,在别人家做客怎好住在一起?”
大美人二话不说,搂住他的腰象摔跤一般把他扔到热炕上,娇喘吁吁地嗔道:“你先是和雅琪那小丫头嘀嘀咕咕,后来又和夜弥这个老女人眉来眼去,以为大姐看不出么?真是看得我火旺,好想发泄!你喜欢女人,大姐尽可满足你……”
她一身绝世神功用来宽衣解带同样管用,二人三两下已变成两条光溜溜的雪白肉虫,相互紧紧缠绕,渐渐地双方最充血膨大的部位便深深地契合在一起,少女的呻吟和少年的粗喘声响成一片,一时间春意无限……
三两下把醉眼迷离、激情澎湃的大姐搞定,还省下一射,眼看她沉沉睡去,无月觉得还是回自己房间睡好些,免得清晨起床被乌雅瑟撞见,面上须不好看。
他推开自己的房门,木桌上一灯如豆,但见夜弥夫人以手支颐坐在桌边,鬓云乱洒、酥胸半掩,醉眼乜斜间分外撩人,他不禁一怔,问道:“夫人还没睡?”
夜弥夫人盈盈起身,低声说道:“我还有话想对表少爷说,特意在这儿等你。”
“是为了雅丹吧?”
夜弥夫人双膝一曲,看似要下跪。他忙上前扶住她,说道:“夫人有话但说无妨,无需如此。”但觉触手一片绵软温热,这才发觉右手无意间搭在了人家高耸柔软的右乳上,忙不迭地把手松开。
美妇脸上一红,高大丰满的娇躯失去支撑,向他倒来,他只好又伸手扶住。
夜弥夫人忽地泣声道:“表少爷,请你跟大小姐说说,让她饶过我儿这一次吧!算我求求你!”
无月皱眉道:“这事儿我可做不了主,夫人还是跟她说吧。”
夜弥夫人忧心忡忡地道:“慕容家大小姐的脾气我再清楚不过,找她没用的,她这次看来是非要杀了雅丹不可,呜呜呜~我将来没了倚靠,可咋办啊!”
“我也没招啊,大姐要做的事没人拦得住。”
夜弥夫人泪眼朦胧、定定地看着他,“贱妾看得出,你的话大小姐一定会听。只要表少爷能帮这个忙,那便是天大恩德,贱妾什么都愿意给你。”
“我大姐说过,温罕家的子孙不缺这些……”
美妇声若蚊呐地道:“我愿把自己奉上,只是不知表少爷是否嫌贱妾姿容浅陋?”
无月对成熟美妇的投怀送抱从来缺乏免疫力,“夫人娇艳若盛放牡丹,在下岂会嫌弃?”
夜弥夫人本是端庄妇人,只为爱儿缘故不惜牺牲色相,闻言娇羞不胜,噗地一声吹熄烛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