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指头拨弄着娇羞的红珠,让它渐渐膨大冒头,摸起来更有感觉……
下面洞儿中好热好痒啊!她的手指渐渐下移,一点点探入洞中缓缓搅动,不时传来轻微的噼啪水声,她不由得双腿绷直、肥臀略微抬高,腰肢扭摆着,就像迎合龙弟的硬梆梆长鞭抽chā时的模样,这也正是她脑际正幻想着的场景。过一会儿之后她眉尖耸起、有些龇牙咧嘴,似觉有些不爽,从床头某个隐秘处抽出一条亵裤,却并未穿上,而是凑向鼻端使劲儿地嗅着!
亵裤上密布着星星点点、已干透的白色精斑,却依然散发出阵阵浓烈的精液味道,每当自慰时闻到这种味道都会令她分外亢奋,不仅因为浓烈的童子精液带有独特的龙麝异香,更因为,上面还有自己淫液的味道!天啊~她的私处流出的淫液和龙弟射出的童子精液竟混杂在一处,那是啥光景?即便无法真个销魂,也比没有强得多!
这条亵裤她已保留长达三个月未曾清洗,当时龙弟或许受到她的诱惑却不敢亵渎佳人、无法发泄亢奋的情欲,那天夜里躺在自己的床上忍不住自慰。恰好她睡不着想找龙弟聊聊,来到他的门外听见里面传来急促的喘息声,她轻轻推开房门,那勾魂荡魄的一幕顿时令她怦然心跳,那根青筋暴跳、一柱擎天的硬梆梆长鞭被他用自己这条亵裤包着、在她的眼前猛烈跳动着射出大量灼热精液!
当时她非常震惊,龙弟手里咋会有自己的亵裤呢?他绝非下流到竟会去偷女人亵裤的那种人啊!随即她猛省,昨天夜里自己在龙弟屋里与他秉烛娓娓夜谈,彼此眉来眼去、情投意合,只是谁也不愿捅破那层窗户纸罢了,她动情之极、又正值生理期上,下面流出好多水水,亵裤裆已湿透,湿漉漉地贴住私处,愈发湿痒难耐,腰肢忍不住不安地扭动起来,双腿相互磨蹭、似想借以止痒。
龙弟当时问她怎么啦,她脸红红地不知该如何回答,心中暗骂龙弟不解风情。西天有关他的绯闻满天飞,说他与许多熟妇有染,显然这个恋母的小家伙对熟妇情有独钟,当晚她打扮得花枝招展、特意突出她的徐娘风韵,与平素淡雅素净的风格迥异。
虽然她貌美如花,跟二十多岁丽人没啥两样,实则她已并不年轻,升仙时便已是四旬美妇,在仙界四十多岁美妇均能永葆容颜不老,加上她心如止水、潜心修炼,才会如此青春美丽。
龙弟不是偏爱美妇么?自己就是;难道我如此对他,他竟未瞧出我的心思么?他年纪虽小却已是情场老手,应该不会;难道他是想逼我主动示爱么?没门儿,我才不会那么掉价!
她不禁恨得咬牙,按说那会儿她就该回房了,然而却舍不得与他之间柔情蜜意、情投意合的美妙感觉,和那一丝暧昧缠绵之意,便躲到屏风后脱光了下身清洗私处,弄完后亵裤已无法再穿,只好揉成一团攥在手里出来,怕被龙弟瞧见,趁他不注意随手塞进他的枕下,本打算回房时再取走,谁知那一夜情思缠绵之下只顾着痴痴地看着他、和他聊得太过投入,同时犹豫着是否该主动些,走得时候竟忘了这茬儿!
或许龙弟当夜发现了这条亵裤和自己留在裆部的一缕缕淫液痕迹,故而忍不住手淫,弄不好一边手淫还一边幻想着自己的私处吧?老天~真是好羞人啊!
念及于此,她的阴处禁不住一阵抽紧!而此刻,龙弟就睡在外间暖阁中,几乎都能听见他那均匀的呼吸声!
她的脑际不禁浮现出那根光秃秃、硬梆梆的无毛长鞭,与留在凡间、早已寿终正寝的儿子幼年时的小鸡鸡一样稚嫩可爱,不过其大小和硬度却不可同日而语!那天夜里在她眼前强烈脉动着射精的光景似仍残留脑际,令人颤栗!那是三个月以来她于太虚幻境中幻想过无数次的那根真正的巨无霸,而且眼下只要出去便触手可及!
她忍不住伸出左手捞住眼前那根暗淡的幻影玩弄起来、爱不释手,右手则继续着探阴动作,倒也能增添快感……
她玉颊潮红,呼吸渐渐急促,不时娇吟几声,似摸到某个更敏感处,抑或想象力忽地增强,以至产生破体而入、阴内忽地被充实涨满的快感?
恍惚间她长叹一声,起身摸黑打开房门,黑暗中也看不清暖阁中无月的睡姿,她走到贵妃椅边,无月蜷缩成一团侧躺着、睡得象一个可爱的小天使!
嫦娥仙子高耸柔软的酥胸急剧地起伏着,她重重地呼出几口大气,让怦怦乱跳的心稍稍平静些,又走进卧室,这次并未关上房门,让它敞开着,回到绣榻上四肢大张地躺下,浑身热得盖不住被子,裙下泛着水光的红红穴儿隐现,抑或,她连阴门也一并敞开了?若是龙弟待会儿摸进来缠她、向她求欢,她会拒绝吗?
她自己也不知道,若非事到临头,她也不知自己会有何反应,女人的心思本就像三月的天气一般变幻莫测……不过她此刻心里乱糟糟地,有些六神无主倒是真的,放纵与理智从来都是严重对立的双方,她为此而烦恼,很烦恼!
然而她渐渐发现自己也无需烦恼,因为需要她做出抉择的情况并未发生。她辗转悱恻地在绣榻上躺了好一会儿,也并未出现令她担心却也令她隐隐有些盼望的情况,他非但没进来,而且看似睡得很沉。折腾半天她也够累的,于是,她终于也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