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她除了圆圆的俏脸适中以外,她身上各个部位的尺寸都是又大又饱满,互补心理使她对这个身体纤小的漂亮小男孩充满了天性的好感,但见龙儿有意无意地冲着她笑了一下,更惹的她神魂俱荡,忙报之以自认为最美最媚的笑容、顺带冲他连抛几个大大的媚眼!
她不禁暗自后悔:早知如此,当初该去天后寝宫参加拜师仪式的,见到徒儿如此出色,我还要卢杞干嘛?也不至于被三姐撞破,弄得如此难堪啦!
且说水夫人这边,直到青白两道强光距离她的衣裙不及半尺时,她才扬起长袖轻描淡写地一挥,但袖风中所含的那种无坚不摧的霸道光影气流如同一股狂飙,两道来势汹汹的眩目强光顿时被这股狂飙扫得烟消云散,且余势不衰地击中卢杞和麻姑,二人当即倒地不起,不知是受了重伤还是已被打得形神俱灭?总之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水夫人转向洞箫夫人,皮笑肉不笑地叱道:“没想到四妹竟如此不知检点,真是丢尽了西天十六天仙的脸面!你说这事儿我该咋办?若据实上报天后,你恐怕得颜面扫地、被遣往东天,甚至可能被罚回欲界四重天继续做你的侯府夫人、与淫妇女魃为伍了!”
洞箫夫人瞧瞧直挺挺躺在地上的二人,对卢杞她谈不上有啥情意,不过久旷之身实在难熬,聊以解渴罢了,如今一门心思全放在无月身上,对卢杞的死只是稍稍有些难过而已。
她上前将水夫人拉到一边,低声说道:“三姐别只顾着说我,您和龙儿眉来眼去的又是咋回事儿?以为妹子瞧不出来么?”
水夫人冲她翻翻白眼:“对,三姐是爱上他了,不仅有了夫妻之实,将来还会嫁给他,可是这又咋啦?跟四妹的性质完全不同,难道你不知……”随即凑在她耳边又叽叽咕咕地说了半天。
洞箫夫人听罢不禁大喜过望:“竟有此事?妹子还真不知道,这、这真是太好啦!西天女仙们有福啦!”
水夫人啐道:“四妹先别高兴,目前你的问题尚未解决呢!须知我若秉公办理……”
洞箫夫人忙不迭地把她拉进内室,不知又嘀咕些啥?待她俩再出来时,水夫人的衣兜里已是涨鼓鼓的,与洞箫夫人眉花眼笑地说个不停。
无月心思玲珑剔透,还有啥看不明白的?一来姐妹情深、不忍眼看着洞箫夫人出事,二来水姨多半收了人家的贿赂,索性睁只眼闭只眼算了。他已大致能理解水姨的性格为啥会变得如此独特了,都是被灵虚娘娘和姐妹们给惯坏的……
水夫人主仆告辞而去后,洞箫夫人为表示尊重,入内梳妆打扮一番。
半晌之后,无月但觉阵阵幽香扑鼻,只听得内室中人语切切、环佩叮咚,他抬眼向内室望去,只见一群衣着艳丽的二八美貌侍女各自手执一盏梅花灯笼,分成左右两行从内门鱼贯而出,中间簇拥着一位瑶冠霞披的美妇人款款而来,只见她身穿端庄典雅的蓝色衣裙,云髫高耸、峨嵋淡扫,嫣然含笑,莲步姗姗地向大厅走来,正是去而复返的洞箫夫人。
无月如置身云端,不知是梦是幻,呆坐着一阵发愣,无他,洞箫阿姨这次出来已摇身一变为一位面容姣美之慈祥美妇。
她在厅中延客坐下、和无月闲聊起来。
待无月行过拜师大礼之后,洞箫夫人表现得端庄娴雅、温柔慈爱,一派大家贵妇风范,开始为他讲解音律之学。作为悬圃山之守护神,她长期僻居偏远的荒山幽谷之中,朋友交往极少,孤身一人羽化成仙后在仙界没一个亲人,也未曾再嫁,时光过得十分清静和孤寂,但这种环境更有利于她精研音律之学。
她在凡间便以一支洞箫吹奏得出神入化而远近驰名,时常为皇家演奏,长期幽居深谷中更是精益求精、更上层楼,被天后授予乐神尊号。平时疲惫郁闷时,她便坐在书房窗前如痴如醉地吹箫一曲,借以抒发内心深处的空虚寂寞和对男欢女爱的无限向往。
然而西天乃男人禁地、把孀居妇人的贞节看得极重,天后严禁女仙们乱来,反倒不象她在凡间时那样潇洒自在、不论生张熟李但凡看得上眼的都可以来者不拒,这样的日子过久了终是难熬,不禁隐隐生出类似嫦娥应悔偷灵药那样的心思,好容易经麻姑介绍、卢杞趁返回西天省亲之机前来探望她,可尚未成事便被三姐赶来制止……
她甩甩头抛开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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