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苦:真该死,算一算这几天自己刚好又是在生理期上,听用过此类东西的大姐说起,这玩意儿未必能管用,今夜我可怎么熬得过去啊?
这时无月尿急醒了过来,急急叫道:“水姨,我要撒尿!”
水夫人冷冷地道:“床头就有马桶,下来掏出小鸡鸡撒尿就是,说你小也不算小了,难道还要阿姨给你把尿么?”
无月咕哝道:“可孩儿双臂被您点住穴道、无法动弹,怎么掏啊?会撒在裤子上的,水姨快给我解开穴道吧。”
水夫人瞪眼说道:“不能解开,免得龙儿使坏,跟你孤男寡女地同居一室,想想都害怕,算了,还是阿姨来帮你吧。”
无月暗自皱眉,您既然怕,还非要跟我挤在一起睡?真是假惺惺!嘴里说道:“这不太好吧?咱俩毕竟男女有别。”
水夫人噗哧一笑:“龙儿毛还没长齐呢,哦不,该说小鸡毛一根都还没有,小小年纪那有这么多讲究?阿姨的年纪足够作你的娘,还怕什么?你多半是想趁机捣蛋,门都没有!下床来吧。”
无月拗不过她,只好跟着她匆匆起身下床。水夫人点起烛火,让他在屋角马桶前撒尿,她则站在无月身边拉开他的小裤裆、小鸡鸡应声弹出,让他放尿,语含不屑地道:“男孩女孩成熟的标志是长出阴毛,当年阿姨月经初潮时已然长出不少,龙儿别以为你的小鸡鸡又长又硬就成了男人,还早呢……”
“总比水姨现在少得多吧。”无月睡眼朦胧地随口敷衍一句,由于尿急,硬梆梆的长屌涨得愈发硬挺,活像一根严重上翘的长棒槌,憋了好半天才断断续续地尿出来,室内响起一阵又一阵嘘嘘撒尿的声音,良久不息,他长舒一口气,一边尿尿一边打瞌睡钓鱼。
水夫人一直替他拉着小裤头,渐感不耐,回头查看究竟,瞥见裤裆下伸出老长一截,那根比成年人还要长得多的无毛长屌严重上翘,断断续续地飙出一股又一股,每射出一股尿涨红的小鸡头便会跳动一下,竟跟射精似的!
她又有些心动神摇的异样感觉,冷漠的脸庞上布满了红晕!表面上却仍冷冷地道:“把小鸡鸡往下按住点,以免尿得到此都是!”
无月说道:“这恐怕也得水姨代劳了,刚才已尿了些在外,真抱歉!孩儿还没撒干净,顺便把小鸡鸡也甩几下。”
水夫人奇道:“甩它干嘛?小毛头一个,竟敢挺起屌儿向阿姨示威么?”
无月忙解释道:“小鸡鸡上面还有些残尿,不甩掉会弄脏裤头。”
水夫人一看果然如此,只好红着脸伸出纤纤素手、按住那根极富弹性的长屌让他尿完,最后又依言甩了几下,感觉触手火烫,令她有种心痒痒的感觉!急忙缩手啐道:“真是人小鬼大,小小的个头却长一根那么长的丑怪东西,什么地方不长专门长那地方!以后长大肯定是个色狼,真想把它阉了,快上床睡觉!你若再耍什么鬼花样,当心阿姨真的要阉掉你这根丑陋的东西!”
她右手一挥做了个切割的手势,随后板着脸恶狠狠地教训道:“阿姨明确告诉你,为了西天这些小仙女的贞操免遭你这个小色狼的侵犯,我决定充当龙儿的贴身看护,从今往后每时每刻都得盯牢你!”
无月闻言大惊失色,气急败坏地叫道:“这是限制孩儿的人身自由,太不公平,我提出最严重的抗议,我要去告您!”
水夫人见他那付气急败坏的模样,差一点儿就噗哧笑出声来,赶紧使劲儿忍住笑意,粉腮憋得绯红,斥道:“阿姨已经告诉你抗议没用,找天后告状都是白搭,仲裁法庭那些个胆小如鼠的掌刑官见了水姨就象见了鬼、战战兢兢地唯恐避之不及,你还能找谁告状去?认命吧,小子!”
无月拿这法力无边、喜怒无常、暴躁易怒、生性倔强偏偏又拥有强大后台背景的水姨委实没招,只好怯生生地问道:“那就算了,不过、呃……什么叫着贴身看护呢?”
水夫人很严肃地说道:“就是从今晚开始,每时每刻水姨都不会离开你身边一步。”
无月简直惊讶:“那水姨洗澡和睡觉的时候呢?”
“阿姨洗澡时你得替我搓背,睡觉时你也得陪阿姨同床共枕,总之休想离开阿姨一步去干坏事儿!即便你要想干啥坏事儿,也只能冲我来。”水夫人一脸得意、娇媚地笑道。
无月委实想不出自己还有啥坏事儿会找上她,说道:“照水姨这种说法,咋感觉孩儿就像成了您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