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会,虽非她最厉害的轻功,却一定是最美丽的,每一次旋身便会有一件羽衣翩飞而下,耀眼雪肤微露,渐渐扩大,玉臂、粉腿和隆胸一一呈现,狐狸精一般美艳妖媚的肢体动作令无月大开眼界,端庄淡雅如凤吟竟做如此勾人之舞,实令他始料未及!
编织成细密蜘蛛网一般的蚕丝绣花织物做成的肚兜和亵裤薄如蝉翼、窄窄地绷在娇躯之上,是他从未见过的样式,紫红色乳晕若隐若现、硕大乳头顶起两颗大大凸点,胯间黑森林在雪肤映衬下分外显眼,被裤裆勒住的浓密阴毛紧贴玉门之上,两侧则毛茸茸地蓬松在外。鸭梨形肥臀以夸张的曲线异军突起,被窄窄亵裤绷紧显得愈发凸挺。
冲天钻一阵躁动、立马有了反应!
美妇回眸斜乜一眼,媚眼一闪,大约对他的反应很满意,又一个旋身纵体入怀,献上一个深吻。无月将她抱上贵妃椅,以娴熟而优雅的动作把她变成一直肥白羊,埋头于黑森林之间寻幽探胜,渐渐嘴里发出啧啧之声,间杂着啪嗒水声,“实未想到我的凤吟也有如此骚浪之时,水水好多!”
美妇低头看去,雪股间被生生塞进一个不断蠕动的头颅,热热的舌头舔舐着敏感之处,禁不住又是一阵燥热,“你也不算算,有多少天没来报到啦?能忍这么久,连我都很佩服自己……”
“好好,今儿一并补上。”无月伸舌舔净嘴边琼浆,爬到上面吸乳。
美妇骚痒痒地嘤咛一声:“我和你娘同年,莫非把我当妈妈,每次都要吃人家的奶奶?”
无月伸嘴堵住红唇,支支吾吾地道:“您真坏,每次都想占我便宜,冒充别人的妈妈很爽么?”
“做你的妈妈很爽!唔~快拿开你的脏嘴,舔了人家下面又来亲人家,好恶心!”
“那您刚才为啥亲我的棒儿,莫非认为您下面比我还脏么?”
美妇宠溺地捏捏一柱擎天的伟岸长屌,实在爱死它啦!羞不可抑地道:“这根宝贝那么香,好古怪!”
无月坏坏地道:“既然觉得香,现在就喂您吃?用哪张小嘴?”
美人腰肢拱起往上一挺,此时无声胜有声。无月支起上身跪坐在她胯间,手握冲天钻抵住膨大涨红的玉门一阵摇晃,guī头在yīn道口边上下左右来回滑动,吧唧吧唧的水声听来分外销魂。
赵凤吟黛眉紧蹙,呼吸倏地急促起来,痒酥酥的洞口引发深处一阵奇痒,咬住下唇忍耐一阵之后,见檀郎并未进一步采取举动,忍不住揽住他的后腰一拉、腰肢往上一挺,骚痒痒地娇吟道:“小坏蛋!人家饿了那么多天,你还这样逗人家,莫非影儿和你那位若文阿姨喂你吃奶吃得饱了……”
实在足够湿滑,冲天钻挤开层层嫩肉顺利滑入,无月往里猛顶一下,棒头重重撞击花心!见她双眼忽地瞪大、呲牙裂嘴地长长娇吟一声,似满足又似痛苦,他这才噼啪噼啪地抽动起来。
美妇腰肢耸动迎合着,表情像极找回失踪多时的宝贝,“噢!里面好涨啊!我要……要你这根大屌儿,嗷~好舒服!若是我个人专用的就好了!”
无月一边耸动下体,俯下上身吻住她,吃吃地道:“您重新开发一个童男就可以专用了。”
“少来!人家就要你这根!喔喔~它又在里面捣乱了,勾、勾得人家好痒!”
诚如她所言,她不仅年纪与梅花一样,连敏感的体质也一般无二,与无月欢合连她自己都不明白咋那么容易到高潮,遇上这金枪不倒的家伙每次都令她高潮连连、泄得欲仙欲死,高潮一浪接一浪接踵而至,这次也不例外……
无月为节省弹药,这次并未射出,自己既然住在烟雨楼,不能太冷落灵缇,需索无度的若文每每令他疲于招架,还有影儿和哈日娜……
经过一番颠鸾倒凤,风停雨歇之后,赵凤吟起身收拾残局,发觉自己用力过大,椅垫全掉落地毯上了。
穿好衣裳之后,她依偎在无月身边,又是一番亲热缠绵之后,身心都得到极大满足,这才想起正事儿,和他讨论起大举讨伐金国之事。
无月忧心忡忡地道:“老皇爷能下此决心的确很不容易,然而我很有些担心,此举会迫使金国原本因为金主逐渐老迈、为争夺王储之位而相互暗斗不止的各派势力紧密地团结起来,若慕容格格全力支持她的父王,以金国的实力全力与朝廷对抗,前景可有些不妙!”
在他看来,只要不是长公主以宣辽军为主力率大军出征,要想彻底击败父女联手的女真金国不是那么容易,但毕竟是二十万大军啊!他还是隐隐有些为紫烟她们担忧,毕竟从小到大他最亲近之人全在那边,包括大姐和北风姐姐等人,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赵凤吟深以为然,叹道:“可不是嘛,在主帅的任命问题上父皇不愿采纳我的意见,让宣辽军统帅赵龙领衔出征,而且太子对此役的获胜似乎胸有成竹,大约不愿眼见宣辽军之战功过于显赫,在他的一力坚持之下,把我麾下的宣辽军排除在讨伐大军之外,部署在辽西一带的宣辽军主力并未被调往辽东,只是在最精锐的宣府铁骑中抽调了三千人马作为机动部队,在赵廷的率领下随大军出征。”
然而对她来说,以举国之力倾力出击,已是彻底解决东北边疆女真人威胁的唯一机会、恐怕也是唯一手段,所以大军开拔前她特意遣使向史泰来做了一番详细交代,并将自己在上次辽东大战中的心得体会和经验教训告诉他,希望他未雨绸缪、精密策划,力争以明显的兵力优势击败沙尔温,她自己也好安安稳稳地呆在凤吟宫,与无月相依相偎,享受和平宁静、琴瑟和鸣的爱情生活。
然而她也明白,至于史泰来是否听得进去就不是她所能左右的了,按时下流行的说法,他不是自己这条线上的人,她只能尽人事以听天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