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让龟棱往来磨刮蛤口、反复卡进卡出。
“天~啊~好热好涨好痒,好美哦!小宝贝儿别急,柳姨要慢慢享受中年熟母和孩子交媾的整个过程,细细体会其中销魂蚀骨、禁忌刺激的别样滋味。嫣娘肏儿子时就是这种感觉吧?据说大姐和俊儿也有那种关系,肚里的胎儿就是儿子的种。”
天啊,真够乱的!她这样的贤妻良母都有这种感觉,大约中年女人心底深处,都渴望和漂亮小男孩偷欢吧?
起落数十次之后,她让棒头深入了些,滑到洞内三分之一深处的第二敏感点,撑开粗糙肉壁,同样起落数十次。脑际一阵眩晕,哦,天堂不远了吧?
瓤内一阵空虚,玉臀继续下沉,艰难地让棒头缓缓滑到底,伴随着阵阵涨痛,竟有种初夜刚被开苞,yīn道被缓缓撕裂的感觉,浑身绷得紧紧,坐在上面一动也不敢动!
她不禁长吁一口气,“天啊~里面好涨哦!就象当年生孩子一样!”
随即但觉支撑自己体重的支点并非无月下身,而是那支长着倒刺的坚硬棒头,顶得自己花心隐隐生疼。她伸手下去一摸,不由暗惊:天啊~竟还有将近一寸没进来!
她不敢动,无月在下面也没法动,可冲天钻却已启动,棒头动得很厉害!不仅如此,冲天钻启用了久违的第三种妙用,棒身和棒头之上如雨后春笋般渐渐冒出一些蓟刺,类似癞蛤蟆身上那些小疙瘩,伴随着冲天钻在里面乱跳乱动、勾挠挑刺,猛烈地刮磨着美妇的玉门、yīn道和花心!
那种突如其来的剧烈快感,已无法用销魂来形容!
柳如霜属于非常敏感的体质,就进去这会儿功夫已然受不了,猛然抱紧无月身子,娇躯一阵颤抖,满脸痛苦之色地呻唤起来:“我好难受~头好晕啊!喔~里面痒~痒死啦~要、我要丢……呜呜!啊!!啊!!”
无月但觉丰腴娇躯绷紧到了极点,背上被她指甲掐得生疼,随即棒头一热,伴随着花心口阵阵有节律地痉挛,一股接一股热汁浇淋到棒头和马眼之上!
泄完之后,柳如霜脱力一般软软地趴在他肩头,鼓涨高耸酥胸急剧地起伏着,大口大口直喘粗气!
无月和她唇儿相接,棒头死死顶住花心口,马眼吸入大股大股女子浑厚元阴,经由嘴里反哺,运行起阴阳融汇双修大法。待她渐渐松弛下来,他也已行功完毕,低声道:“柳姨,咋这么快呢?”
柳如霜羞得耳根子都红了,将脸埋入他肩头不敢看他,“我也不知咋回事,说来就来了,想忍都忍不住……”
浓浓柔情涌上心头,她勇敢地抬起头来,怔怔地看着他,这位相识不久,却令她如此痴迷的男儿,痴痴地道:“无月,我爱你!柳姨这四十四年算是白活啦,直到此刻我才明白,什么叫真正的情爱!那是种灵欲交缠,分不清,剪不断、理还乱的感觉!无月,是你让我知道,人生竟有这样的幸福可以期待!我也终于明白,为何会对你一见倾心,那是因为我的感觉,不允许我和这样的幸福擦肩而过,更不允许我命中的真命天子从我身边溜走!”
她低下头,淡红双唇轻轻摩挲着无月那漂亮挺直的鼻尖,又缓缓下移,磨蹭间香舌微吐,亲舔他棱角分明的双唇,丝丝缕缕的甜蜜感觉充满胸臆,喃喃地道:“我爱你,无月,我一生寻寻觅觅,你才是我最终的归宿!因为唯有你,才能令我全身心投入,将肉体和灵魂与你合二为一!我简直不知该怎样爱你、疼你,才能充分表达我对你的浓浓爱意!”
红唇使劲贴了上去,檀口大大张开,香舌灵动如蛇,在无月嘴里疯狂搅动,找到他的舌尖缠绵共舞,和他深深痛吻起来……
棒头突然又跳了一下!因高潮后充血而愈发敏感的yīn道受此刺激,也抽搐般紧了几下。就象互相鼓励一般,这反过来又引发冲天钻更加猛烈地跳动,yīn道随之抽搐得更厉害,夹得也更紧!遍布于冲天钻之上那些蓟刺未消,反而愈发凸挺坚硬,刮磨得yīn道和花心口生出一波又一波骚痒快感!
柳如霜“嗷”地一声娇吟,心慌慌地道:“你、你这根东西怎么跳得比男人射精时还厉害?分明又感觉不到有精液射出……噢!棒儿每动一动,我、我就忍不住想、想丢!呕呕~”
下体内奇痒似乎传到酥胸之上,使得双乳涨得难受,尤其是奶头痒酥酥地,已涨得隐隐发疼,忍不住隔着薄薄肚兜揉捏着右乳,要命的肿涨感却愈演愈烈,“无月,柳姨乳房好涨,快帮我吸吸好么?”搁在无月肩上的左手一紧,以二人的身材,这一紧便将无月的脸按进乳沟之间。
无月的脸隔着肚兜,贴在凸挺的大奶头上磨蹭几下。充血膨大的乳头受此刺激,立时激发起柳如霜母爱冲动,忙褪下肚兜肩带露出雪白高耸而滑腻的酥乳,香肩来回晃动,酥乳磨蹭着他的脸蛋,急不可耐地催促道:“无月,快吃柳姨的奶呀!”
无月馋涎欲滴地看着眼前两只雪腻高耸的硕大肥乳,因其柔软且略微下垂,导致晃荡得非常明显,大团紫红色乳晕和紫色大奶头在他眼前跳跃不止,划出不规则轨迹。眼睁睁地瞧着这两颗形如紫莓的大奶头,他强忍住吃奶冲动,“女人只能喂儿子吃奶……柳姨叫我乖儿子我才能吃……”
柳如霜yīn道一阵抽紧,忍不住颤声道:“无月是个小变态,妈妈怎、怎能和儿子……你是个知书达理的好孩子,万万不可有这样的念头!”话虽如此,无月的变态言语,却将她胸中母爱冲动刺激得愈发难遏难止!
无月不为已甚,含住左边稍大些的紫莓啯吸起来,感觉乳头在嘴里变得更大更硬!乳头被他婴儿般一阵啯吸,奇痒钻心,忍不住低头象对待爱儿般亲吻他那光洁的额头;yīn道和花心被冲天钻蓟刺刮磨的酥麻酸痒,如潮情欲汹涌而来!上下交攻之下,母爱和情欲交缠的感觉,令她大受刺激,感受到一种全新的快感境界!
宫颈一阵抽搐,花心口张开,吐出缕缕热汁。伴随“噗”地一声轻响,棒头立刻乘隙钻入,在里面大力搅动起来。硬硬的蓟刺和肉棱刮磨敏感之极的宫颈内壁,引发山呼海啸般快感浪潮!柳如霜八爪鱼般死死缠紧无月身子,浑身颤栗不已,眉头紧皱,杏眼圆睁,美丽的鼻尖沁出大量细密汗珠,晶莹闪亮!鼻翼翕张不已,痛苦不堪地檀口大张,大口喘气不止,爆发出长长尖叫声:“嗷~~”
“无月啊无月、我爱你我爱你!嗷~射精!我的孩子、快射精!噢噢噢~柳姨又要丢,我要和你一起到。哦~我要感受你射精时、那销魂的剧烈跳动!”她咬紧牙关苦苦忍耐,只为和心上人共赴灵欲之巅,让心上人体验到自己的致命温柔!
yīn道和花心之中同时变得粗糙不堪,那销魂的蠕动和抽搐越来越明显、越来越有力!如此美妙的女人,令无月也已接近发射的临界点:“我要射给妈妈,快叫我乖儿子,叫我肏妈妈!”
柳如霜已憋得非常辛苦,美丽玉颊也扭曲抽搐起来,看起来竟有些狰狞,颤声道:“我要乖儿子,肏妈妈~快射精!嗷~快!我、我不行啦!”
无月颤声道:“要儿子肏妈妈哪儿?”
柳如霜憋得泪水直流,嘶声哭喊道:“变态恋母的乖儿子!呜呜呜……妈妈要、要、要乖儿子嫩屌肏、肏妈妈的骚屄~呜啊!快射精呀坏儿子!不要再折磨妈妈。呀、呀、要来、来啦!”
“妈妈要儿子射进哪儿?”无月不依不饶。
她感觉宫口已开始要命地痉挛起来,天啊!与那根小麻雀一样硬,一样翘,肏进来一样舒服!却比小麻雀更长、更粗,把骚屄撑得满满,好涨啊!可是咋不像小麻雀那么爱射精?被老屄一夹就要射,一夜要射七八次,他却到现在还没射,噢噢!十一岁的孩子,精液清得像尿,或许射进来的本就不是精液,而是童子尿吧?
即便真是精液,也正如我当初所料,精子的确尚未成熟,生理期那些天,每夜都要吸出那么多,肚子里居然一点儿消息都没有。可每次快射的时候小麻雀都要长出勾勾,一跳一跳地射精,好舒服哦!他今晚或许还在傻傻地等我吧?
她实在受不了,似已陷入癔症,大叫起来:“射进妈妈的骚屄,射进妈妈的yīn道,让妈妈怀孕!”
无月再也忍耐不住,棒头猛烈地跳动起来,马眼大张,“吱吱”有声地射出大股大股灼热阳精,如高压水龙般冲刷着胎宫!
啊~啊哦哦嗷~伴随着一阵声嘶力竭的尖叫声,苦苦支撑良久,已憋得又酸又涨、早已摇摇欲坠的阴关,终于可以猛地松开,浓浓阴精如火山熔浆一般喷发而出,宫缩和宫口痉挛的力道和频率前所未有,和她的心跳一般狂乱有力!
泄得她浑身颤栗不止,被下体和脑际间强大热流熏得头晕目眩,神智渐渐模糊,天旋地转之间,但觉自己身轻如燕,盘旋飞舞间冉冉升天,越飞越高,最终脱力般昏厥过去……
待醒神过来,她左手捞住屌儿玩耍,右臂勾住无月的脖子索吻,心醉神迷地道:“无月,我心爱的小男孩,肏柳姨的大毛屄舒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