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其实自渑池分手、凤翔重逢,我心里便隐隐有了你的影子,只是当局者迷、当时不自知罢了,这些天常侍君侧,你的音容笑貌已牢牢占据妾心,午夜梦回,常常叫着你的名字醒来,却碍于缇儿,不敢有那种想法而已……在凤翔,我曾为影儿飞蛾扑火般的疯狂举动而叹息,未曾想我最终也是跟她一样……”
美人如玉温香满怀,娓娓情话如泣如诉,无月如在梦中,如痴如醉!
一阵温存之后,朱若文柔声道:“你憋了一夜,该想解手了吧?”
无月点了点头。这些日子以来,她也不是第一次扶他起来解手,身子都脱光了让她擦过,还有啥不好意思的?
朱若文拧来马桶,揭开盖子放在床后,掀开锦被,扒下无月短裤。每次服侍他解手、擦身子或洗澡,看见无月这根萎缩且萎靡不振的小鸡鸡,她脑海中总会不自觉地浮现出在张氏花园所看到的那支令她春潮泛滥、绝无仅有的伟岸长屌,忍不住便要多看几眼,心中很是奇怪:他这根小不点儿,亢奋起来怎能膨大到那种地步?
无月见她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下面,虽非首次,相互间也互送婚书说开了,仍有些难为情,可身子无法动弹,想躲都躲不了。
朱若文右手托住他后颈,左手托住屁股把他抱起来。这位身高达五尺四寸、高大健美的中年美妇,抱起只有五尺一的无月,就跟抱小孩一般,把他放到马桶上坐下。见他如此神情,不由得笑道:“所谓病不忌医,你不妨把我当作大夫,就不会难为情了。”
无月卧床不起,为方便擦身,身上仅有短裤和一袭薄衫。朱若文一手扶着他的身子,一手拿过夹袄替他披上。
无月道:“可您不是大夫啊?”
朱若文道:“缇儿也不是大夫,她服侍你还多些,难道就没看过么?”
无月道:“看是看过,可她不象您那样,老盯着我那儿看,任谁都会不好意思。”
朱若文笑道:“我是过来人,男人身上有啥没见过?就当看儿子了,有什么打紧?呵呵!”
一阵淅淅沥沥的水柱击水声响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骚腥味儿,未几,又是咚咚咚几声连响,散发出一股比正常人大便更难闻的酸臭味儿,刺鼻难闻、中人欲呕!
朱若文皱了皱琼鼻,黛眉紧蹙地道:“好臭!我曾为那么多小孩把屎把尿,就数你大便时最臭!缇儿每天都要服侍你解手,居然也受得了!”
无月脸红道:“害您和灵缇受罪,真是不好意思!”
朱若文道:“那倒不用。你只要记住我和缇儿对你的好,以后对我们好点儿、不要当作路边的花花草草,我就心满意足了。”
无月认真地道:“我当然会对你们好啦!我会把灵缇当作亲姐妹一般关心,把您当亲娘一般孝敬!”
朱若文随口道:“光是孝敬还不够,你还得按时上供……”忽然想起此言太过露骨,脸上一红,忙住口不言。
见他脸憋得通红,哼哧哼哧地直使劲儿,似有些便秘,又道:“看来你好东西吃多了,又没活动,有些上火,该给你弄点清淡点儿的东西吃。”
无月一脸痛苦之色,眉头紧锁地道:“总觉没解完,可又屙不出,屁眼火辣辣地好难受!”
朱若文道:“那是你上火,长了痔疮,清清火就好了。”
无月吃吃笑道:“用您这种年纪的女人清火,传说中能吸土,效果一定很好……”
朱若文脸上一红,啐道:“讨厌~即便有女人给你清火,你眼下也没那本事……”
这一天下来,朱若文服侍的倒也周到,端茶送水、给他做饭。无月但觉她无论在做何事,姿态都是如此优雅美丽,行动之间如同翩翩起舞、飘逸若仙!
这和她所习的绝世轻功有关,这套轻功名叫霓裳羽衣步,顾名思义,乃女子所习,历来只在美女之间传承,除了讲究迅捷如风,也要讲究姿态优雅好看。经历代美人加工提炼、去芜存菁,一代代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如今已达炉火纯青之境,不仅来去如风,为天下顶尖的轻功身法,而且每个动作都暗合审美习惯,优雅舞姿般好看,施展开来便如孔雀开屏,绚丽夺目!
朱若文浸淫于这门功夫达数十年,练得久了,习惯成自然,举手投足间都暗合霓裳羽衣步诀要,且体态欣长、丰腴成熟,自然如莲步生花般美丽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