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如遇大赦!搂着梅花静静地躺了好一会儿,见她鼻息匀停,已沉沉睡去,如雪玉颊上依旧残留着一抹嫣红,唇角上挑,似乎梦中仍在微笑,是如此幸福和满足,呈现出惊心动魄的美丽!
他慢慢坐起身来,梅花赤裸裸的撩人睡姿顿时一览无遗。她向右侧躺在床上,摇摇欲坠的肥乳象两只大木瓜般向下垂吊着,挤出一条斜斜向下延伸的深深乳沟,红色乳晕上凸挺的肉疙瘩之间耸立着一颗熟透的大大紫莓,双乳随着呼吸而轻轻晃动!
右腿伸直,上面左腿前曲,似乎习惯性地摆出刚才那种侧入式交媾姿势,将阴户和那条半开半合的大肉缝暴露在他的眼前。
成熟丰腴体态凹凸有致,诱人曲线沟壑纵横,如海棠春睡之春闺美妇,浑身上下每分每寸,似乎都在诉说着她的需要!
腰肢不时扭动几下,似乎正处于春梦之中, 犹自含含糊糊地说着梦话:“不要走~宝贝儿,我还要,妈妈还没够……屌儿屌儿翘起来,和妈妈做ài……好舒服哦!妈妈还要和无月做ài……”
看着妈妈那副如饥似渴的馋样儿,再看看她下面那个被捅了半夜、尚未合拢的红肿屄洞,无月下面腾地一下又硬起来了,忍不住掏出火热屌儿,左膝抵在她双腿之间,右膝抵在雪臀后面,跪坐在她胯间,将棒儿捅进妈妈湿热滑腻的yīn道抽chā起来。
“妈妈再要,您儿子就要变成小老头啦!不过真受不了妈妈这付骚样,捅几下再走吧……”
他的如意算盘落空了。因为没几下就把梅花给捅醒,敏感yīn道中被撑大发涨的感觉令她再度亢奋起来!伸出左手揽住他后腰,雪臀挺动不止,加重棒头在花心口中的撬动力道……
“无月,身子伏下来吻我!”
他依言伏低上身,梅花勾住他脖颈便是一阵火辣辣热吻,风骚无限地道:“乖儿子,竟强奸妈妈……不过妈妈好喜欢被你强奸!噢~无月,妈妈的骚屄又被你捅痒了……”
他但觉不妙,忙道:“今晚按妈妈的交待,孩儿已把活干完,我还有点事儿,去去就来……”准备扯出屌儿走人。
梅花左臂牢牢地抱住他,双腿合拢夹住他的左腿,令他无法脱身,骚叫道:“骚儿子,把妈妈屄芯子捅痒了就想走人么?没门儿……我要、要你的屌儿肏妈妈的骚屄,宝贝儿亲亲妈妈,和妈妈做ài。这种姿势也好棒!我要你用这种姿势再肏妈妈三次,每次也必须射精,不得偷工减料,否则……”
无月悔恨交加地接过话头:“妈妈不用说啦,我知道!否则,您就要罚我再追加三次,依次类推~对么?”
他亡魂大冒,发觉自己捅了马蜂窝,闯大祸啦!可已悔之无及,又怯怯地问道:“妈妈所说的保质保量,可有什么标准么?比如射精要射到什么程度……”
梅花一边火辣辣地吻他,四肢紧紧地缠住他,支支吾吾地腻声道:“我是你的妈妈,还要订什么标准?妈妈的话就是标准,我说你偷工减料,你就算偷工减料,就得追加处罚,你敢不认么?”
无月忙道:“孩儿、孩儿当然认!也就是说,妈妈想要多少次就多少次……不过妈妈,每天次数多了对身体不好……”
梅花呻吟着道:“有什么不好?妈妈在梅花谷守寡十余年,得到你这个宝贝当然得及时行乐,就这样我还觉得不够呢……谷中白娘子和黑仔发情时,黑仔每天都要伸出长长的红辣椒爬到白娘子背上交媾十次以上。现在妈妈就是白娘子,你就是黑仔,也得象那对母子一样,每天交媾十次才够!对了,我都还没算算,今天够没够十次……”
无月忙道:“再加这三次就够了,孩儿可算着呢,嘿嘿!妈妈,人毕竟不是狗儿,每天那么多次,孩儿活不活得过两年啊?”
其实加完只有九次,趁她糊涂,他贪污了一次。
梅花浪声道:“狗儿每年也就发情那么一段时间,妈妈每月发情不过也就这几天,每月你挺过这几天就没事儿了。可是对你来说,妈妈的身子随时对你开放,只要你想了,随时可以翘起你的狗屌儿肏骚妈妈的母狗屄……即便妈妈来月经的时候,也不会拒绝你,扯开妈妈的月经带肏进来就是……”
无月更加犯愁起来,若在妈妈的经期自己都不能放假,岂非世界末日?不禁皱眉道:“女人在经期行房,不太好吧?”
梅花道:“我没觉得有何不好……其实每月经期,我反而挺亢奋,并不亚于生理期那几天……不仅如此,妈妈要告诉你的是,我把身心全交给你了,只要你高兴,可以任意玩弄妈妈的身子,无论多么变态的玩儿法,妈妈都不会拒绝……这下你总不会觉得吃亏了吧?”
无月心中涌起一阵变态的冲动,加大力道缓缓地冲撞着灼热的花心口,凑在梅花耳边低声道:“孩儿若是想看黑仔肏妈妈的骚屄,可以么?”
梅花yīn道一紧,“妈妈说过,只要你高兴,当然可以,不过得由你扶着狗鞭捅进来,而且不能在里面射精,否则太恶心了……”
无月心中倏地想起好兄弟小津和哥哥小君,对梅花耳语道:“我爹还有一个儿子,您知道么?”
梅花道:“知道,我嫣娘的儿子,不过娘是你爹唯一的妻室,我从不认小君是你爹的儿子,你也不准认他是你的哥哥!”
无月未置可否,又耳语道:“另外,我还有一个很要好的小兄弟小津,就是晓虹的弟弟,我把他娘和……”
梅花猛地停下耸挺迎合着的雪臀,吃惊地道:“怎么!变态儿子,难道你竟、竟想让别的男孩,玩弄你的女人?”
无月愁眉苦脸地道:“那两个变态家伙一心想上自己的妈妈,可是都被孩儿抢过来了,小津的二姐也被我霸占,我只是想、想着,该怎样补偿他俩一下?孩儿淫人之母、母被人淫,似乎公道一些,所以……”
梅花犹豫半晌,才缓缓地道:“无月啊,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变态,狂追自己的亲妈不说,得手后竟想把亲妈拿出来给你的小伙伴分享,真是让我为难……不过我既然说过,妈妈的身心已完全归你所有,你可以任意支配我的身子,所以,你若实在要想那样,也不是绝对不可以。可我只认你,你必须在场,须经你同意,小君或小津才能进入我的身子,而且不能在妈妈yīn道里面射精……无论如何,我绝不会背着你和其他男人乱来……”
无月这样说,不过是担心自己实在无法应付梅花时,好有一两个备份,闻言道:“当然也不一定非得这样,要说起来我还舍不得呢,到时再说吧。不过我得强调一下,没我的同意,即便您再想,也不许偷男人!”
被顶了近百次之后,梅花已被捅得越来越亢奋,“我说过,永远只爱你一个,妈妈对别的男人没兴趣。噢!无月,现在只要你在妈妈身边,妈妈就只想着这事儿,是不是因为我太爱你?”
无月心想,对母亲面子并不重要,索性退一步海阔天空吧?他以商量的口吻说道:“妈妈,擂台比武也有认输一说,若、若是孩儿抵挡不住您的无敌床功,应该可以认输退场吧?”
梅花坚决地道:“不行!你每次和妈妈上床都得决出胜负,直到趴下一个为止!就象擂台上的生死契约,打死活该,只能有一个人活着走下擂台。即便被妈妈吸得精枯血竭,你也得硬挺着,不允许认输退场!当然,孩儿若有本事肏得妈妈阴精狂抛,脱阴昏死过去,照样可以乘胜追击、直捣黄龙,爽得妈妈尚未醒过来又再次昏死过去,我也认了……”
说来说去,似乎怎么都是她占便宜?
无月眼下不得不慎重考虑,自己答应娶妈妈为妻是否是个错误?抑或,该赶紧将妈妈嫁出去才对!小君,或是小津?
尚未等他想清楚,梅花已发觉有些不对,不满地哼唧道:“我记得你的屌儿至少有四大特异之处,特长、金枪不倒、自动乱钻、凸起一些黄豆般大的硬疙瘩,这会儿怎么后两项没了?肯定是偷工减料,看来我得加罚你三次!”
他的确在偷懒,并未启动冲天钻,闻言急急地道:“好妈妈别!这两项功能见效慢些,孩儿正施展哩!”
他紧急启动冲天钻,唉~自遇上梅花妈妈,便一直被她吃得死死,晕啊!
梅花顿觉硬硬的黄豆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了,遍布棒身和棒头,yīn道和花心口被刮磨得酥麻酸痒无比!棒头也开始乱跳乱拱起来,且力道越来越大,剧烈搅动带来的快感令她无法抵挡!
“嗷嗷~我命中的美少年、好无月,我爱你!乖儿子肏、肏死妈妈啦!好棒好舒服哦!呜呜~来了、要来了!儿子又把妈妈的阴、阴精肏出来啦!啊哦哦!!”阵阵浪叫声中,梅花泄出了身子……
接下来,他被梅花死死缠住,脱身不得,又是将近半个多时辰过去,终于完成了任务!幸好他擅长龙凤真诀这等绝世无双的阴阳融汇双修之法,每次泄身时及时施展,否则根本坚持不下来!
即便这样,下床时他但觉精疲力竭、腰酸背疼,双腿直打闪,几乎连站都站不稳!心中不禁哀嚎,天啊!妈妈真是我的天生克星,要满足她可真是不容易!不知老爹当年是怎么活出来的?
说实话,还从未遇见哪个女人象母亲这样,让他在床上如此吃力!可是,也同样没有哪个女人,能象母亲这样,让他爽得如此销魂蚀骨、射得如此酣畅淋漓!
对梅花,他实在是又爱又怕!他爱极她的美丽温柔,爱极她那一身媚功的销魂蚀骨;却又怕极她的风骚入骨,似乎永不满足、吃人不吐骨头的销魂蜜穴,就象白骨精的盘丝洞……
梅花却已是满足得不能再满足,心满意足地沉沉睡去……
无月忍不住在她脸上吻了一下,轻手轻脚地起身下床,唯恐再次吵醒她。心知她醒来之后,又要缠住自己求欢。
另外他心中还有事,得抽抽身,因为绿绒那丫头还在呕气,他得去安慰一下。虽然那丫头总是惹他生气,可她对他毫不掩饰的爱和永不言弃的执着,也令他非常感动,他可以蔑视强权和暴虐,但却永远不能无视真情!
他屈服于大姐,绝非屈服于她的残暴,而是屈服于她永不放弃的似水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