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无言以对,她能说什么?
这些都是所谓奸情的佐证,即便她有一肚子的苦水,又该怎么倒出来?
她能说她因为放高利贷被一只猪给亲了,这样的解释会比较好么?
貌似不会。
那太巧了,巧得谁也不会相信。
所以,她一句话都倒不出来了,现在说什么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不仅没用,还得多添上狡辩的罪加一等。
刚才果然还是她太过眩晕得厉害了吧,怎么能在凌犀的眼睛里看到那么多不属于他的东西呢?现在这样冷漠的眼神儿,才是属于他的,不是么?
他总是那么任性的一个存在,他怎么能允许她给他置于这么尴尬的境地?
“说话。”
见女人还是默默低头不吱声儿,男人的耐性似乎到了极限,‘啪嗒’又点上了一根儿烟,喷儿的关上了金属打火机,又从嘴里挤出两个字来。
“……”
该说什么?什么该说,什么又不该说?他知道多少,又想要知道多少?
被折腾这么一天,身体十分不适的冷暖这时候委屈到了极点,她也有满肚子的委屈,又该跟谁说去?
各个儿都来逼她,能逼出什么来?
不说也是错,说多了还是错,她索性什么都不解释了,够了,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她始终一句话都不说,沉默地应对着眼前的一切。
“好,你不说,那我来问你。”
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的对峙了近一根儿烟的功夫儿,凌犀再度碾熄了一个烟蒂后,抬起头来看着她,细长的眼睛里闪着深不可测地压迫感。
略施威压的声音,冷厉逼人的压力,让冷暖不得不抬起头来正视他。
四目相对,男人的眼睛里带着不容闪躲的审视。
“有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儿?”
“没有。”
直直地回视着他的眼睛,冷暖只说了两个字。
他张嘴就问这话,她的心里就已经凉了,如果他问她在这里做什么,她还能心存一丝侥幸,他不过就是知道她出现在这儿,而不知道她跟归齐在这儿。
可他问得这么直接,这么明显,也就说明他是知道了才过来的。
不经意间瞥到一直站在旁边看热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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