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小,使劲那么一扯——
“啊——嘶——凤凰尾后针,最毒娘们儿心!”
屁股跟被点着了火儿似的,疼的凌犀边蹦边指着冷暖在那儿叫唤着。
“是黄蜂,你上过小学么?”
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儿,女人摇了摇头儿,一副感叹没文化儿真可怕的同情相儿。
“我小学老师也没教过我这个啊……”
知道自个儿貌似记错了,觉得挺没面子的,男人还在那儿挺委屈的嘟嘟囔囔的。
瞅他那委屈样儿,冷暖都无奈了,是谁说过来着,男人貌似都是小孩儿——
……
这么得瑟一圈儿,那伤势必得重新涂药和包扎了,本来以为他的伤是真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可怕,不然也不能这么活泼,可等真的近距离一给他涂药,瞅着他那一片片的水泡,有的都被蹭破了,都鲜红鲜红的,对比自个儿胳膊上那伤的一亩三分地儿,就知道他大概有多痛了。
冷暖舀着镊子夹着棉球儿沾着碘伏给凌犀消毒,一开始他还嘶嘶的叫一叫,后来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发现越叫她手越抖,反正安静的就跟不是伤在他身上似的。
冷暖坐在床边就那么看着他,发现其实这个男人这么趴着看也没那么可怕,甚至看他那一身的伤,跟个普通人一样儿,也没什么神佛附体,一样儿都不过是一条脆弱的生命,就觉得他也没那么可憎了,手下的动作也不自觉的温柔了起来。
这下完蛋了——
原本忍着火燎似的疼痛的男人本来就在转移着注意力,现在更是,全身心的感受着这个女人对自己小心翼翼的呵护,那手劲儿越来越轻,就像他一喊疼她好像比他还疼似地,这软腻腻的温柔都软到他心里去了。
凌犀是什么人啊,从小儿就是个好强的大小蛋子,从小儿都是他罩着这个,护着那个,他又要面子什么时候在人前都不会矮三分,就算别人肯心疼他,他也不给机会啊,他一直都觉得一个大老爷们儿在那娘们儿唧唧的挺没出息的,可现在他自个儿被一个女人给腻的,都快飘了,他还真就觉得这感觉不错~
女人也不可能知道男人自个儿在那琢磨什么皇朝遗梦呢,只知道专心手下的伤,夹着小棉花一点点儿的涂着烫伤膏,压根也没往乱七八糟那寻思,可这毕竟是屁股,就算受了伤他还是屁股,他永远都是一个玩意儿的邻居。
俗话说的好,远亲不如近邻,冷暖的这份热心肠儿到底是那屁股的邻居代为签收了。
等冷暖小心翼翼的给男人重新贴了纱布块儿,又把那些药膏收拾好到药箱之后,刚一回来,忽的被男人的蛮力一把扯过来压倒身子底下。
“哎,你干嘛……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