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夫人,你受惊了!”洛阳城杨广原先的太子府里,杨广正笑呵呵的看着邱瑞的妻子。“哼!”夫人冷哼一声,不理会杨广。“夫人,你猜邱瑞大人在做什么?”杨广嬉笑着说道。“当然是征讨瓦岗逆贼,还能做什么!”夫人回道。“那夫人,我们打个赌如何?”杨广说道。“什么赌?”邱夫人疑惑的问道。“朕猜现在邱瑞大人在瓦岗寨里和众反贼一起喝接风酒呢!”
“你胡说!我夫君一心为国,不会投降逆贼的!”邱夫人激动的喊道。“那朕就和夫人打个赌,七天之内必有消息!如果邱瑞真的投降瓦岗寨,那么夫人就是朕的女人了!如果没有,那么朕就把这颗人头送给夫人,夫人以为如何?”杨广打起人家老婆的主意了。
“昏君!你如此淫。乱,不怕丢掉大隋的千秋基业吗?”邱夫人怒骂道。“呵呵,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夫人如此天姿国色,朕当然心动了!夫人敢不敢赌呢?”杨广使出了激将法。“我不会赌的,你别想得逞!”邱夫人没有上当。“那令公子和尊夫的亲眷们就人头不保了,那可是数百条人命啊,夫人可要想清楚啊!”杨广狰狞的笑道。“你,卑鄙!”邱夫人气的娇躯颤抖。“夫人好好想想吧!”杨广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等着。“好,我和你赌!说话算话,如果你输了,就把你的头砍下来,我就当为天下人除害了!”邱夫人左右思考了下,答应了下来。
现在的瓦岗寨可是热闹非凡,徐茂功命秦叔宝出城向邱瑞讨战。秦叔宝得令,带着众将大小三军放炮出营。邱瑞得报,也下令大小将官摆齐队伍出营。只见瓦岗四门大开,旗幡招扬,剑戟森森,一副副刀枪耀目,双对对队马分开,两面飞虎绣旗,一柄黄罗宝伞,下面现出一位帅爷,头戴一顶飞龙闹珠金盔,身穿一领龙鳞黄金细甲,外罩一件杏黄袍,脚登一双麂皮靴,坐露骨能行宝智黄骠马,左插一弯弓,右插一壶箭,两臂挂着两根金装锏,手中执一杆虎头金枪,黄面金睛,三绺长髯飘于脑后,正是秦叔宝。
秦叔宝抬头一看,只见隋营大开,三军齐出,队子马分开左右,飞虎幡排列两旁,黄罗伞下一位元帅,头戴一顶双凤银盔,身披一件九鳞龙甲,外罩蟒龙白袍,脚登一双战靴,坐下追风逐兔千里嘶马,左挂宝雕弓,右插狼牙箭,手中使两根水铁钢鞭。两下分队,齐出相对。秦叔宝横枪在手,欠身打拱说道:“将军在上,小将秦琼甲胄在身,不能全礼,马上打拱了。”邱瑞连忙回礼,说道:“秦将军,老夫听说。山东出了一个英雄,人人称你为小盂尝、赛专诸。你三挡杨林,九战魏文通,走马取金堤,锏打华文义,乃当世之豪杰,可惜做了反贼,真是可惜了?倒不如下马投降,本王也不计你从前之过,保你做个将官,岂不为美?秦将军意下如何?”秦叔宝笑道:“将军之言虽然有理,但本帅与隋家有不共戴天之仇,实难从命。”邱瑞问道:“你与大隋有何仇恨?”秦叔宝回道:“将军你可知本帅先父非别,乃是齐后主驾前,官拜伏虏大将军、镇守马鸣关的秦彝,被杨林老贼枪刺而死。因此本帅与大隋有切齿之仇。将军有心劝本帅,难道本帅没心劝将军?当今之世,大隋新帝无道,杀戮忠良,英雄并起,想来大隋气数不久了。我瓦岗寨混世魔王,有仁有义,赏罚分明,将军不如降顺瓦岗,也不失王侯之位。将军意下如何?”邱瑞大怒道:“好匹夫,焉敢来说本王,看家伙吧!”双鞭一举,照顶门打来。
秦叔宝把枪一架,两人搭上手厮杀起来,大战了四十回合,不分胜负。鞭来枪架,枪去鞭迎,四条臂膊纵横,八只马蹄交错,真正棋逢敌手。秦叔宝心中喝彩道:“好一员猛将!”邱瑞心中也想道:“秦叔宝本事高强,不如用独门鞭打死他。”正战之间,邱瑞把鞭两条合为一条,打了下来。秦叔宝举枪往上迎,把两条鞭架住,趁机把枪往后一拖,等邱瑞的马靠近,秦叔宝双手一把扯住了邱瑞的甲带,要提过马来,邱瑞如果把双鞭再举打下来,这叔宝就被他打死了?幸亏邱瑞见秦叔宝扯住甲带,心中慌了,却把鞭放下,一把捧住了秦叔宝的头。秦叔宝把带一扯,喝道:“过来吧!”邱瑞也把头盔一捧,喝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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