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下来!让我再考验杨相公一次!唉呀!……。”
她忽然皱眉不语双手按着太阳穴缓缓揉动,使幼梅惊愕地停止动作,急间道:
“堂主,你怎麽啦?”。
杨广心知她是因丧失一部份阴元、休息时间不够,所以仍感到头脑昏花,但亦佯作不知其故地间道:
“春梅、你不舒服蚂?还是多休息一番好些?”
春梅苦笑道:
“你这害人精!我算服你了!等曾送你去见教主,只要你能通过教主那一关,以後便是本教独一无二的特等侍者啦!当然,百花教也便等於你一个人的天下,希望你别忘了本堂姐妹引荐之功,能常照顾我们才好!
不过,我先得跟你说明白,刚才我和你一度风流,虽在你身上得到前所末有的欢乐,但也损失不小,依目前的反应来说,可能需要两三天才可复原,所以,我不愿幼梅跟你玩下去,以免玩掉她一条小命!“
杨广听她说得如此严重,不禁道笑:
“唉呀!我真有那要利害妈?”
幼梅娇媚的一笑,接口说:
“堂主放心罢!我才不怕他哩!”
春梅诧异地道:
“咦!你为什麽不怕他?你又不见我只和他玩上一次,便疲倦得好睡一阵,至今仍感到头昏吗?”
堂主,我和他已玩过三次啦!现在还不是好好的妈?“
“呵!真的吗?”
杨广点头笑道:
幼梅很热情,所以我跟她随便玩玩,不过,她的一切是不能与芳驾此较的,我也不愿她过份疯狂。
春梅轻叹一声,莫可奈何地闭上及眼道:
“好啦!你们玩吧!我要休息了!”
幼媚梅“咭,”的一笑!极俏皮地做个鬼脸,又恢复套动的工乍,但杨广却暗忖道:
“这丫头如比纠缠下去,我若不运力应付,恐怕不但不能使她心满意足,反将被她弄得丢了真元,为着将来的危脸,我只好不客气了!”
想至此,见幼梅又浪得娇声连连,臀部起落如雨点般频密,以致两人阴部淫水奔流,“啧啧”声喧,柳春风忽地心生一计,笑道:
“幼梅,你小心呵!我要使用真功夫罗!”
幼梅娇喘着道;
“哼……我……我才不怕哩!”
“好!我便要你知道利害!”
话落片刻杨广立即提气行功,使阳jù开始涨大,但他为了幼梅的阴户太小,深恐她承受不了,只得慢条斯理地轻轻摆动。
幼梅不知杨广是故意让她的,只颗着腰猛摇,浑身骚浪。
“啊…啊……真美,美死了……。”
她急喘地娇呼着,脸上阵阵红晕。
杨广握住她的双乳,感觉到十分坚硬而且小乳头早就尖锐地突起,他知道幼媚已经强弩之末了。虽然心中有点舍不得让她丧失阴元,但是更不可和她如此无休上地纠缠下去。
他将丹田之气往上一收,太阳jù的guī头突然间涨大起采,直往幼媚的花心之深处钻入……。
“哦,哦……我……又,又不行了。”幼梅紧咬牙根颤抖着:
“这一次……这次……唉……唉……。”
杨广放开双手、只见幼梅两眼翻白,四肢松脱,已然晕死过去。大量的浓稠液追从她的阴户中狂泄而出。
杨广一面采阴,一面观看着春梅堂主及幼梅两人。正不知接下来应该如何处理之时。突听一阵琵琶铮琴由远而近。
门掀起处,只见门外站着两排粉妆玉琢的美女,最后走进了一位看似三十不到的绝艳女人。
“教主驾到!”
“教主万安!”
四周晌起了娇呼之声。
杨广茫茫然之间,不知该如何应对,只得从容地滑下床来。环视周遭,没有一个人的身上有一丝半褛掩饰物的。
他先将身上的功力散去,然后朝着那绝艳女人拱手道:
“杨光拜见教主!”
那女人并不同答,只是嘴角掀动了一下,似笑非笑地。
她长得较春梅堂主犹高大一些,有一头乌黑的长发,倒披在背後,鹅蛋脸,大眼睛,樱唇似火,鼻直而高,以乳高挺如山,腰部却小如束素,臀肥而大,粉腿修长,脐深腹平,肌肤似雪,一付令人荡魄的胴体,不折不扣是天公的得意杰作。
尤其是她那大腿根的三角地带,竟是一毛不生,特别显得丰隆无此,在那白嫩如粉的阴阜下方,紧接看便是一条深软莫测的洪沟,使人一见之下,即有愿拜倒石榴裙下,纵令粉骨碎身,死而无怨之感。
她实在美得令人发狂!但从她的毛发和鼻子上看,似乎不是中原佳丽,而是塞外远来的外族佳人。
可是,杨广刚一转身,即觉得“巨骨穴”上一震,全身酸麻无力地侧身倒下,并听人冷笑道:
“好小子,你的本领可不小呀!竟敢用采阴补阳之术,使春梅两人昏死过去一哼!
本教主老实告诉你,你纵使有十成火候,仍不是我的对手,等着瞧瞧!我若不能吸尽你的元阳,便立刻解散万花教!“
话落,即弯腰抱起杨广,含着欢笑地闪身出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