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见到四爷,她真的很开心。
以前不曾觉得,现在却觉得有他在,就是安心的。
雍亲王从未见她如此依赖自己,胸口顿时塞满了喜悦,还有深深的疑惑。
“这些日子去了何处?可是那只野猫?”雍亲王眯起眼,眸中闪过危险的光芒,仔仔细细打量她的脸,“他可曾碰你?”
此话出口,身侧的手紧握成拳,青筋根根暴起。
察觉到他的怒火和妒意,尼楚贺眨巴了下眼,牢牢地抱住他,在他怀里蹭来蹭去,“没有,妾身心中只有四爷,绝对为四爷守身如玉。
四爷,妾身做了个噩梦,妾身好怕再见不到四爷,能够见到四爷,妾身好开心,四爷不要离开妾身好吗?”
再多的怒火在她如此甜腻的撒娇下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尤其是那句“心中只有四爷”,比什么都要得他的心。
尽管明知这句话只有半分真。
他忽然什么也不想再计较,只要她能好好地回来,不再离开他哪怕一步。
他做梦都想看到这个女人对自己如此依赖,盼着她心里能有自己的存在。
如今得偿所愿,他有什么可计较的?
雍亲王大手抚上她大了些的肚子,“皎皎和弘昉可好?”
“还好,就是跟他们的额娘一样,想念阿玛了。”尼楚贺嘴里不要钱地吐着好话。
自己突然消失,还是这么久,想也知晓四爷气成什么样了,甜言蜜语最能安抚炸毛的四爷。
……
四贝勒一觉醒来,发现身边少了瓜尔佳氏,所有人都未瞧见瓜尔佳氏,脸色顿时差到极点。
派了人四处去寻,却未发现任何踪迹,仿佛此人从未出现过。
他怎么也不肯相信人会凭空消失,继续让人去找。
再次从宫里回来,依旧无任何消息,四贝勒勃然大怒,“混账!一个大活人,你们是如何守的?”
人突然消失,没有一个人发现,他不相信自己堂堂四贝勒府的守卫松懈至此。
好好一个人,还会飞出去不成?
心里如此想,四贝勒却已经信了半分。
那女人从出现到消失,始终查无踪迹。
这不是一个正常人会有的。
那分明是一个人,还是个弱女子,如何会有这般通天的本事?
只要人在他的四贝勒府,不可能找不到,即便出了府,也不会无一丝踪迹。
四贝勒扶额瘫坐在椅子上,从未有过的恐慌和迷茫浮上心头。
那女人来去无踪,除去偷了他的心,什么也不曾带走,也不曾留下,消失得干干净净。
原以为自己有很多时间可以得到她的心,不曾想却再也没了机会。
她走的毫不留恋,毫不拖泥带水,一点征兆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