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今这般恼怒,也不过是恨你爱慕旭日干,而没有得到他的倾眉,只是你心里有恨,却也不该怪到旁人身上,你越恨对方,痛苦的也只是自己,何不放下这份执着,也全当是放过了自己,何苦为一个心里没有你的男人,苦苦的折磨着自己呢。”伍元淡淡开口。
说起来,这赛罕也是因爱生恨,现在变成这般样子,虽然可恨却也真真的可怜,从古至今,有多少女子痴情最后害得自己,眼前的赛罕也不过是同样的例子罢了。
“你少在这里说这些风凉话,你若真这么好心,何苦不把男人让给我,那我就真的感谢你,也把这些当做是你的好心。”赛罕讥讽的勾起唇角,“把你的那些小把戏收起来,我最讨厌看你们汉人女子使勾心斗角的这些小把戏,恶心着人。”
伍元全当自己好心喂了狗,笑道,“如此我便不多说,省着恶心着了你。”
“想不恶心也恶心到了。”赛罕看着那张平静的脸,恨不得马上扑上去撕碎,偏有乌恩在身前拦着,跟本靠不上前。
“怎么了?没话说了?”
伍元跟本不理她,任她在说也不言语,当着孩子的面,她还真不想跟她吵,在说了她都魔怔了,跟她吵也吵不出什么名堂来。
“我看你还能挺到什么时候。”赛罕转身愤气冲冲离开。
她这么一走,连夜叉都松了口气。
看儿子的样子,伍元到是笑了,只可怜那馒头都脏了不能吃了,每天只能吃上一顿,这一顿都没有了,看来今天只能饿肚子了。
似察觉到母亲的担忧,夜叉笑道,“娘,我不饿,我都吃了一半了,在说我长的小,所以吃半个就饱了。”
孩子这么小就这么懂事,怎么能不让人心疼了。
“人人都爱当富人,可见富人也有富人的苦。”到不如像穷人一样,什么也不懂,每日里只知道欢笑。
伍元搂着儿子坐回到柴堆上,看了乌恩一眼,“外面可有人?”
“夫人放心,他们把门锁着,并没有让人守着。”乌恩打探了一番,才回话。
“你可知道你家主子为何一点动静也没有?”
乌恩一直跟在旭日干的身边,想来是了解那个男人的,这几日一直没有动静,总该能猜到一些。
“夫人,属下实在不知,不过以属下对主子的了解,想来主子定是有安排了,夫人放心便是了。”开始乌恩到真烦燥,如今到也稳重了。
自己心里也这样想,如今在听到乌恩这样一说,伍元心里越发的放心了,只要能挺过这几日,安安稳稳的,一切就会好了。
陶妈妈听了大为高兴,压低声音,“既然这样,奴婢也就放心了,姑娘这几日一直没有吃什么,这奶水怕就要没有了,到时小少爷可怎么办啊。”
“那明天我把自己的馒头留给母亲吃。”夜叉一听要饿到弟弟,急了。
“属下身子也大好了,也能省下一口来。”
“不用,我自己身子我自己明白。”见乌恩也要把吃的给自己,伍元心下安慰,“今日赛罕郡主看到咱们有东西吃,明日怕是不会在让人送东西过来了,眼下这才是重要的问题,能挺得过一天,两天,还能挺得过七天吗?”
他的话,让还在低头吃馒头的丫丫也停下来抬起头来,见几个人都看着自己,伍元苦笑,“这事早晚你们要知道,到不如我先和你们说了,让你们早有个心里准备,不过你们也看看听到了,再忍也忍不过几日,挺过去就好了。”
“娘,我不怕。”夜叉挺起胸来。
“好,夜叉最乖了。”伍元摸着儿子的头,眼角扫到丫丫偷偷将剩下的半个馒头藏起来,微微勾起唇角。
不得不说,丫丫这么小,可处处像极了李子夫,刚刚听到那翻话,就马上将手里的馒头留着明日吃,这样的心思,她小的时候哪里懂得。
陶妈妈亦看到了,脸上也冷了几分,要不是她是个奴才,晚上搂着这样没有良心的丫头睡,她才不会同意。
乌恩是个大男人,到是没有注意到这个,反而是细想着伍元说的话,也觉得有道理,按他的猜想,也不可能给他们送东西过来吃,可偏有人来送,虽然一天一个人只能分一个馒头,现在想想赛罕郡主的态度,可见也是有人偷偷给他们送来的吃食。
如今被发现了,怕是明白正如夫人说的,这一点点的馒头也没有得吃了。
他到无所谓,跟着主子到处争战,也不是没有挨过饿,可是几个小的,还有夫人,哪个也不能不吃啊。
“夫人,要不然属下出去试试,万一逃掉了,到也能寻些吃的偷偷送给你们。”乌恩犹豫的开了口。
“这跟本就行不通,你就是逃掉了,他们就会把这里看守的更紧,怕是更难,到不如你逃出去直接去寻了你的主子。”只是里外都有人把守,真能逃得掉吗?
“那还是算了。”乌恩歇了心思。
他逃不逃得出去还不把准,要是真把贤王惹恼了,到时受苦的还不是夫人几个,主子那边也不好交代。
何况就把夫人和几个也孩子扔在这里,他更是不放心,主子也不会放心,不管怎么样,他在这里,万一真有什么动静,也有拼上一拼。
“如此便算了。”其实有乌恩在,她也能放心些。
这个时候,有个男人在身边,心里也能踏实一些。
“走一步看一步吧,今天她也发过了脾气,也不会再过来了。”伍元坐回到柴草上,面上不敢把心里的担忧表现出来。
这几天她的奶水果显少了,要几次才能把孩子喂饱,好在孩子是个乖的,并没有吵闹。
可在少下去,孩子吃不饱,一定会哭闹,到时可怎么是好。
陶妈妈也叹了口气,拉着夜叉坐下,“把棉衣穿上吧,趁着白天,好好的睡一觉,也省着晚上难熬。”
夜叉靠在陶妈妈怀里,也不说话,到是听话的闭上眼睛,丫丫咬着唇,紧紧的抱着怀里的棉衣坐在柴草上低着头,不多时到是也睡了。
第三十六章:辱骂(下)
正房里,赛罕被贤王搂在怀里,她一脸的哀怨,打从柴草房回来,近一个时辰,发着小脾气,贤王见哄了还不好,也失了兴趣。
冷着脸坐了起来,“你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你与老二之间的事情本王也不多过问,本王也不是那小气之人,只是事情有轻有重,因为你一时之气,失了大局,本王可不饶你。那母子几人深得老二的心,本王想好了,等老二来,就让老二用自己的命,换了他们母子几人的,到时没有了老二,一切还不是本王的,所以那母子几人,你还是歇了心思,等成了本王的大事,还不是你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赛罕见他恼了,也不敢在闹了,可是想到在柴房里伍元的嚣张,就恨的不行,眼前又不得不低头哄着贤王,只能强挤出笑来。
“真是冤家,人家不过是心里不舒服,你这就生气了,还说将来成了大业让人家当汗后,现在看来,只是在用话敷衍人家呢。”赛罕妖媚的靠上前去。
贤王冷哼一声,主动投怀送抱,怎么能拒之门外,大手直接奔着怀里的两团山峰而去,不多时屋时就传来娇媚的**声。
夜色下,正房里的灯也灭了,除了在房檐下巡逻的侍卫,整个别苑里都很安静。
一队隐隐行走的人马跟本没有人发现,借着夜色就跳进了别苑里,其中有一道身影最为强壮,正是旭日干,只见他双唇紧抿,避开巡逻的侍卫,独往留着灯光的柴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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