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算完,之后,她又开始砸屋里的其他东西,只是她手上的手机始终没从耳边没放下来。
杜嫱在屋里随手找了块布,擦着隔离服上的呕吐物,杜母刚开始打电话的时候她也没在意,等她砸杯子了,她才抬起头观察她的脸色。
越看她的眉头皱得越紧,她现在这疯狂的模样,看着真的不像正常人。
她病的该不会是脑子吧?!
屋里的东西都被砸得七七八八了,她才停下来,她茫然地四处看了看,又看了看自己的手,似乎是不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
她忽然看向杜嫱,猛得抓住了她的胳膊,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嫱嫱,怎么办?小启不接电话……你去找他好不好,你就这么一个弟弟!小启是咱们家唯一的男丁,他不能出事……”
说着,她的表情又变得疯狂起来,指甲陷进了杜嫱的肉里。
杜嫱以为她发病了,她四处看了看,随手抽了两条皮带,然后反手拽住她的手腕把人拖去了饭厅。她把杜母按在椅子上,然后用皮带把人固定在椅子上。
“你快去找小启……”杜母在椅子上不断挣扎着。
捆好杜母之后,杜嫱就重新回了她的房间,屋里很乱,不过柜子和床这样大件的东西都在原地,之前杜母找手机的时候,她就在床头柜的抽屉里看到了一堆药盒,因此她直接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打算从里面找点药,让杜母吃了药以后“冷静”一下。
抽屉里的药有□□种,杜嫱一样样看过去,越看眉头皱得越紧,这些药,有护肝的,也有治肺病的,还有治心脏病的……就是没有治精神病的!
难道她病的不是脑子?
她不死心地又在屋里找了一圈,除了一瓶只开了封的褪黑素,就没找到别的了。
饭厅里的杜母还在挣扎,嘴里不断喊着让她出去找杜启,声音越来越凄厉,不知道的还以为杜启已经怎么了呢!
耳边“嗡嗡”的,胃肠道也不舒服,一直想吐,再听到杜母这叫声,杜嫱觉得更不舒服了。
杜嫱深吸一口气,扶着椅子的把手,微微弯下腰,试图和她讲道理:“外面还在下雪,雪里还不知道有什么呢!现在出去太危险了,杜启他有手有脚,碰到了危险他会自己避开的……”
“你知道他现在和谁在一起吗?我们试试联系他的朋友……”
“……”
杜嫱说了好一会,她依旧神神叨叨地,最后杜嫱忍不下去了,一个手刀砍在她的脖子上。
杜母晕了过去,世界清静了。
杜嫱轻轻呼了口气,早就该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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