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把人刺了个对穿,啧啧两声,一下拔出剑,血淋淋的递给曾仕帆。
“什么时候也不能丢了自己保命的剑。”
曾仕帆心中一阵,压住惧意,接过长剑。
贺州瞪了一眼拿着绳子在旁边站着的人,“还不把他捆起来,再包扎一下,尽量别让他现在死了。”
那些人忙上来,包扎的包扎,捆人的捆人。
曾学知连连道谢,“多谢少侠。”
“先别谢,让他们麻利点儿就行。”说完有跃回战局。
而此时,姊颜已经盯住其中一个老头打扮的人,将他往围成一圈的禁军其中一方逼去,天沉挡住来自旁边的攻击。
禁军将领也是会看眼色的,忙下令另一边的人,“抓住他们。”
禁军也拦住那些人。
天沉击伤护着老头的人,老头被逼到混战圈的外围,眼看就要被人控制。
心下一恨,索性咬破口中的毒囊,本以为这毒囊不会有机会用到的,没想到今日还是,唉。
那人已经打算等着下一刻的剧毒攻心了,手上也不再反抗。
谁知姊颜天沉二人,还是不放过他,几乎在他咬破毒囊的同时,姊颜一步一转,绕到老头身后,一掌拍出,老头不妨,一口血和着毒药吐出,只有少许在喉咙中滑下,一时跪倒在地。
心知不妙,老头蓄起内力,想要打破自己的天灵盖自尽,却被天沉一脚踢中侧腰,这两下一挨,基本没什么反抗之力了。
姊颜掏出卿月给他们常备的解毒丸,打算以防万一,给这老头再喝一颗。
天沉自然不会让她去喂这老头吃药,自然的拿过瓶子,也不嫌脏,直接给老头喂了一颗,有用内力逼他服下。
姊颜难得的掏出来一块手帕,她可是从来没带过这东西,替天沉搽干净在老头嘴上染到的少许血迹。
曾学知这下学乖了,忙命人给捆上。
“快捆上,捆结实了。”
正在混战中帮禁军解决一些不好对付的高手的贺州,忙里抽闲,道,“这人倒是有福气,这解毒丹,可不是一般人能吃得到的。”
“你喜欢,那我留几颗给你。”
贺州回了她一个白眼,顺手打翻了旁边想要偷袭的人。
天沉笑笑,提醒禁军道,“记得把他们的左后槽牙敲了,免得他们寻死。”
大家这才发现,地上除了躺着的人,还有一颗颗牙齿,很是瞩目。
这样的惨程度,连禁军都忍不住牙疼,不过还是照做了。
毒性大,纯度高的毒药,很是珍贵,不可能每个人都有,而在这边碰到的人,几乎每个都藏着毒囊,应该的不是普通细作,而是知道很多秘密的细作,很有价值,所以才会携带随时灭口的毒囊。
这一窝人,窃取了楚国这么多机密,也应该吐点儿什么出来了。
这里可以交给禁军了,姊颜天沉索性收了剑,检查了一下那首领,确定他不会死,才放心。
曾学知已经从变故中醒悟过来,也能站得稳了,拱手道,“多谢几位帮了曾府,这伙歹人,就算是我们自己发现了,恐怕也没有本事留下来,这些年安稳惯了,不经事了,让你们见笑了。”
姊颜道,“曾大人这些年,太过谨小慎微了些,曾家诗书传家,可见如今是真的没落了些。”
“唉,你说的是,可惜五国上下,能人才辈出,代代相传的,只有谢家,别家哪能想要强盛就强盛,想要隐退就隐退,想要家族不覆灭,总是需要丢弃些什么。”
曾学知虽然满脸无奈之色,配合脸上深深的纹路,颇有几分可怜,姊颜却只想冷笑。
“呵,可惜你选择丢弃的,是最珍贵的东西,虽说成事容易,守成难,但是总要明白自己要守的是什么,那个挂的高高的牌匾,真的重要吗。”
曾学知知道她是在指点自家,可是被一个小辈这样说,脸上到底有几分过不去,反而少了反思,倒是曾仕帆若有所思。
“你的意思我都明白,只是人与人不同,谢小姐站在自己的角度,自然不能明白别人的苦楚。”
姊颜却笑了,别人的事,自己确实不好插嘴,不过有件事是跟谢家有关的。
“这些我管不着,不过有件事,我要把话说在前头,曾大人在朝廷上与我两个兄长对着干,虽然他们都说曾大人心里有数,不过是有些许私心罢了,但是我希望曾大人日后还是换一条路走吧,谢家要做的事,非常重要,曾大人若是被人利用,阻碍了此事,我兄长就不会再轻描淡写了。”
曾学知没想到如今的小辈,都如此狂妄了,心中有些气愤不过,“我做的事,对两家都有好处,谢小姐就算今天帮了曾家,也不能如此说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