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喘吁吁的缓过气来,虎起脸,正待训斥千羽墨小盆友,却见他墨玉般的眸子正定定的看住自己,唇角勾着,是一种温润而和煦的魅惑。
此刻的他,不像是那个白天可以跟她撒娇或耍赖偶尔还很懂事的大男孩,而是……
“娘子……”
气息软软的落在她的脸上,仿佛鸟儿的细羽轻轻扫动,痒痒的,直落进心里。
“娘子……”
再一声轻唤,他缓缓低了头,鼻尖轻轻碰到她的鼻尖,唇瓣微动,于是,那如樱桃红般的柔软便若有若无的碰到了她的唇上。
她的脑子轰的一声,仿佛有什么被炸开了,待重新聚拢,只见他微垂了眸子,唇瓣再一次点到了她的唇上,这回是切切实实的点上,似是品尝什么美味,然后抬眸看了她一眼,眸光如被风吹过的水面般微颤。再垂眸,继续品味。
他好看的剔羽的长眉就在眼前,精致得如同墨画,她似乎可以根据那眉梢的抖动来猜测他此时的情绪。
然而奇怪的是,他虽将她抱得很紧,她也并非不可挣扎,然而就这么眼睁睁的,一任他的唇一次再一次的点在她的唇上。
而他似乎不满足于现在的浅尝,开始吮吸她的唇瓣,又探出舌尖,轻而易举的启开她的牙关,触到了她仿佛骤然惊醒意图躲避的小舌,而后,一发不可收拾。
有些事大约是无师自通吧,洛雯儿想,那么刚刚,她是想试探这个结论,还是……
已经来不及细想了,千羽墨整个人好像被点燃了一般,瞬间变成一只火炉,一只野蛮的火炉。再不似白日里的温文尔雅,天真幼稚,只一味的攻城略地,让毫无准备,亦或者潜意识里带着些纵容的洛雯儿丢盔弃甲。
“千羽墨……”她挣扎着透了口气。
“娘子……”他应着她,开始解她的衣服。
“千羽墨,这样不行,你快去睡觉,否则我就……”
口头教育在武力与实力面前就是虚张声势,她的抹胸已经半露在外,桃红的颜色衬着雪白的肌肤在昏暗的夜光中亦是刺眼,而且那桃红仿佛流淌下来,晕染了周边的雪白,煞是娇媚。
“为什么不行?你是我娘子,娘子和相公不就应该在一起吗?”
“谁教你的?”
隔壁适时传来高昂厉喊。
洛雯儿沉默,转瞬大怒,她决定去找刘嫂算账。
可是千羽墨哪能放过她?
这会工夫,他已是扯开了自己的衣服,旋即,一个硬硬的东西威胁的抵了过来。
洛雯儿精神一凛,急忙换了语气:“我们还没有拜堂,是不能……”
“你说过,你根本不是这个村子的人,我们是一起被埋在雪下的。你原本就是我的娘子,为什么不可以?”
洛雯儿语塞。
“你救了我。如果你不是我娘子根本不可能救我,我要以身相许!”
这会就有点搞笑了,不管是谁以身相许,吃亏的那个总是女人吧?
“娘子,”千羽墨的忍耐大约已经到了极限,浑身绷紧,手臂轻微作响:“我不知道我们怎么会来到这,也不记得以前的事,只是现在,我们可能再也回不去了。纵然我有什么不好,如今只有我和你,我们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洛雯儿心中一震,仿佛抖落一层幕布,有些东西豁然开朗起来。
是啊,他如今什么也不记得了。他们被隔离在此,可能真的回不去了。那么他们的曾经,曾经的一切,都被掩埋在雪山之下,世上可能再也没有千羽墨和洛雯儿这两个人,他们现在在一起,就是一个新的开始。再也没有烦忧,再也没有苦恼,她再也不用在兄弟二人之间左右为难,摇摆不定,担心会因为自己而闹出什么无法挽回的灾难。
上天替她做了选择,她应该遵循这个选择,不去想过去,不去想未来,只单单看现在……他们在一起。
他失去了记忆,她失去了过去,过往种种,再与他们无关,这不很好吗?而且……
她一直有件心事放不下。她虽然来自现代,可还是保守的,古人则更是看重。她在意自己的不完美,害怕他嫌弃于她。
她是多么的可笑啊,一方面不想制造混乱,想要离开他,一方面又希望在他心中留下一番美好。
她真自私!
而如今,他认定了他们就是一家人,她再不用有这些顾虑,这不正是个好机会吗?
她渐渐放松了身子,一任他的吻覆盖了她。
温度骤然升腾起来,滚烫了这个寒冷的冬夜。
他细细的吻着她,仿佛膜拜一件精美易碎的艺术品。
抹胸不知何时滑了下去,未及凉意浸透,一个结实的胸膛及时温暖了她。
这是个萧瑟的冬夜,能听到风呼啸着刮过窗棂,不知道名字的动物在很远的地方嚎叫,倍添清冷,然而帐中却是春意融融,仿若有桃花在次第开放。
他的唇瓣落在她的胸口,含住那小小的挺立的蓓蕾,她终于忍不住轻吟一声,攥紧了拳。
他握住她的手,一点点的掰开,小心的呵护那根不会动的小指,然后将自己的指插进去,与她交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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