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若连思慕自己的男子都无法收服,你李珚再是无畏又能如何?
她默,沉思良久,最后决绝道:“那珚珚就把董厥灌醉,同他做下苟且之事,到时,我就不信姨母还能阻止。”
我目瞪口呆,深深为这小丫头惊到,不曾料想她这古时女子竟是要比我这未来之人还要胆大上几分。
于是,我假装不住地笑起,嗔怪,“你这深闺女子哪里学得这些乱七八糟的?”
若是莫华知晓还不得气死?
她撇唇,无奈辩解,“珚珚也是不想,只是实在没有办法。”
倒是不择手段,不过,我喜欢。
随即,我也就松了口,“你可想过你乃是李氏嫡女,可厥儿不过诸葛氏养子,就连姓氏都不曾更改,就算我应允你们,你爹娘也决然不会答应。”
她不以为然,“那我就把用来对付姨母的计策用来对付爹娘。”
我啼笑皆非,真替莫华感慨,竟是养了这么个烈性小女。
不过,我还是喜欢。
“那你要怎么同我证明厥儿也是思慕你的?”
只要她能证明,我就真的认了她做儿媳。
她思虑,然后起身上前,在我耳边低语。
……
董厥来时,步伐匆匆,也不管顾我才将他赶走不久,初入,便急切询问:“姨母,珚珚呢?”
珚珚?叫得倒是亲热。
可我面上依旧冷肃,“珚珚,哪个珚珚?”接着,不悦道:“我不是让你离开吗?你怎么又回来了?”
他“……”还未丧失理智,对我拜了一拜,恳切,“姨母,是厥儿不知事,惹姨母伤怀,还请姨母宽恕。”
我哼,瞪着他没有说话。
他不敢不敬,但,还是着急于知晓李珚的下落,又问:“姨母,厥儿听阿硕言姨母寻了珚珚来?”
“珚珚?”此番,我改换了然,“你说的是李家的那个小姑娘?”
他点头,略为期盼。
“我把她骂走了。”依计,我故作鄙夷,“她那样的小女子也难怪你不喜,言语失礼,举止不雅,竟还说出什么灌醉你行苟且之事的话,同个营,营妓有何区别?”
咳咳,说来,那小丫头也是不甚懂事,竟然逼得我这么个半老妇人辱骂人家小姑娘像营妓。
当即,厥儿就有些不悦,蹙眉唤了声:“姨母……”
“怎么?姨母说不得你,还不能说说她?”我愠怒,依旧是按着计划行走,“若不是同她娘亲乃是好友,姨母早就给她点颜色瞧瞧了,还能让她安然走出相府?”
“姨母……”他又唤,心里有气,可半晌嘴里就只低声说出,“你说我就好。”
“说你,你有什么好说的,是她勾引你,又不是你勾引她……”